第三十七章新的生活(1/5)
道延話說完,我心中就猛地鬆了口氣。
而後我聽到背後也跟著好幾道呼氣的聲音,明顯張躍強幾個都跟我想法一樣。
我覺的有些好笑,不過隨後卻是感歎,這段時間我擔驚受怕經曆無限恐怖,終於算是結束了。
在此時,方月開口道:“大師,雖然我不知道方悅的作為,但她畢竟是利用我的身體來害人,我想在古廟懺悔餘生,望大師指引。”
道延大師白眉一挑,開口道:“青燈古佛可不同世俗繁華,你想好了?”
方月點頭說:“想好了,方悅是我妹妹,她犯下的罪由我贖還。”
道延見她堅決,就頜首道:“那好,我就引你修行,直至功德圓滿。”
到這個時候我已經明白道延不是一般的江湖騙子,他說帶著方月修行,估計也是去某個大廟宇。
而聽著方月的話,我心裏卻有些默然。
對方悅來說我們是受害者,而方悅被封印後,方月又何嚐不是受害者?
人生起伏,令人唏噓。
“好了,事情解決,都回去吧。”道延大師揮揮衣袖,將這事給定下來。
張躍強頭上包著布條,其餘人也都帶著傷,眼看在這裏帶著也沒意義,就同意一起回去。
我沒立刻走,先來到道延身邊說:“大師,你那還有沒有道符,給我幾個,我全買了。”
道延嗬嗬一笑:“有緣自得,無緣便了……小夥子,今日我跟你無緣。”
靠,老家夥肯定故意的!
我心裏很不爽,道延這是在為我先前怠慢他報仇。
而此時,道延卻拿出一張卡片遞給我:“小夥子不要生氣,我這裏有個名片給你,若是有事找我,打電話就是了。”
我接過來看了下,上邊寫著:佛學一級慧禪師,道延,電話13233256853。
佛學禪師,看職稱還級別不低,不過他用道符我就奇怪了。
不過這不是**心的,人有本事就行,也不計較那麽多!
我珍重的將電話給裝好,這或許以後有用也說不定。
趙躍強和吳琴柔找了他被撕掉的頭皮,和我們一起出去這片荒地。
夜風吹過,帶走了所有的痕跡……
二天後,我拎著水果去醫院看張躍強。
他的頭皮因為送治及時還能用,不過被剃了光頭,我看到他的時候,還包著紗布在喝雞湯。
湯是吳琴柔熬的,倆人經過那晚的事情之後,重歸於好。
我心中還是衷心祝福他們,這次是來
告別的。
“王青你真的要走?”張躍強說。
“是呀,這段時間太壓抑了,我準備去南城散散心,那裏環境好,如果可以就在那邊穩定工作了。”我說。
“行,隨心意吧,我要不是還得恢複,我也出去散心。”張躍強說,不過被吳琴柔挖了一眼,隨後嘿嘿的訕笑。
我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裏微微的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忍住了。
“走就走了,這裏是非之地,離開也好。”吳琴柔隨後也跟著說。
我點點頭,確實有這個原因在。
眼看他們倆人挺好,我也不想當電燈泡了,說幾句話之後就告辭離開。
關於方月殺人的事情終於還是被揭露了,一樁樁連環殺人案浮出水麵,不過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些事情隻是在網上出現沒多長時間,就石沉大海。
警方消了案子,甚至沒有追究關瑩的故意殺人罪。
這些估計是上邊壓下來的,我沒關心這個,隻是原來的同事死掉好幾個,我就不想繼續在這工作下去了。
研究了兩天,我決定一個人前往陌生的南城上班。
早就聽說這座城市是座極為開放的城市,規劃的很好看。
我找的還是廣告籌劃,在網上投了簡曆,
已經洽談好,直接過去上班就行。
第一次踏上陌生城市是在我上大學的時候,而這次則是抱著平淡的心。
收拾行李,告別了父母,我乘坐火車到了南城。
古都名不虛傳,花卉滿地,大樹蔥鬱。
而我最喜歡的卻是公司對麵那座仿造大笨鍾修建的鍾樓,每天正時聽著“咚咚”的鍾響聲,整個人都感覺升華了一樣。
在投簡曆的時候,我就看中這邊的環境。
到地方交接報道很順利,我有工作經驗,要熟悉的無非就是些素材和不同的籌劃規則。
中午,部長老劉帶我吃飯。
我的飯卡還沒辦出來,他身為部長要照顧我這個新人,這樣也是希望我能賣力工作。
第一頓他就選在對麵的鍾樓餐廳,這裏算是老店了,東西挺好。
我初次過來,對這個鍾樓也是很新奇,站在門口大鍾那看了好幾眼。
“小夥子,讓一下。”
一道聲音傳到我耳朵裏。
我回頭,就看到一個麵色和善的老者站在我身邊,他手裏拉著一個小推車。
他身上穿著製服,應該是這邊的員工。
我剛想讓開,就被老劉拉住,笑著對他說:“秦伯,又給新同誌開玩笑了。”
“嗯哪,總要找點樂趣啊。”
秦伯跟著笑了下,臉上皺紋浮現,瞧著很慈祥。
隨後他又看看我說:“小夥子你別給老劉帶壞了,這家夥總是喜歡加班,整天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老張就在他肩膀拍了一下,說:“行了行了,你老忙去吧,該到時間了。”
“行,我走了。”秦伯也沒多說什麽,就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問老張說:“這位什麽來頭啊?看著跟你很熟的樣子。”
老張擺擺手,說:“他是這鍾樓裏的敲鍾工,腦袋有點問題,甭管他,咱們吃飯去。”
說完,他就帶著我去了一個空著的飯桌坐下。
我對這個秦伯倒是有些興趣,坐下後,就向老劉追問他的來曆。
老劉倒是沒遮掩,對我說了。
他說這座鍾樓有一些曆史了,因為內部構件有些老化,就招聘了秦伯負責平常維修,也叫敲鍾員。
這活累人,工資還不高,沒想到秦伯一來就幹了十多年。
平時他對這裏的人都挺好,大家很熟悉。
聽完我才明白,可是這個秦伯挺和善的,怎麽老劉跟我說他的腦袋有問題?
我想著正要問,這時候菜上來了,這問題也就被我咽進肚子去。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