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娘的,你自己說,剛才你一共喊了幾聲傻柱?”

“砰!”

“老子也懶得一次次和你算賬,現在隻是打斷你一嘴牙,算不算便宜你了?”

“砰!”

“喲,挺硬氣的嘛。打到現在都一言不發!”

“砰!”

緊抱著張虎的巡邏小隊長,都無語了:

你這麽拳拳到肉,不僅把張虎的一嘴牙都快給打光了,而且現在已經進氣多,出氣少。

就剩下一口氣了。

你還想他說什麽?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聞訊而來的唐龍,快步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何主任的青睞。

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何主任?

快被何雨柱打的失去意誌的張虎,聽到自家老大的聲音,終於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意誌,清醒了過來。

“嗚嗚嗚!”

因為一嘴門牙全部被打光,而且一張嘴就不斷的吐血泡。

所以現在的張虎,連個準話都說不出。

“你在說什麽?”

唐龍快步走過來,見何雨柱好像沒受什麽傷,稍微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就把目光落在何雨柱的右手:

剛才打爛了張虎的嘴,拳頭上也沾染不少血。

乍看顯得有些猙獰。

唐龍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這手……”

說著,唐龍快步上前,一把將何雨柱的右手拿過來。

“嗚嗚嗚!”

張虎顯得格外的激動:

老大,這家夥就是拿右手打爛我的牙!

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先打斷他的右手。

“何主任,您的右手沒受傷吧!”

唐龍一臉關切的問。

何雨柱就算在自己的黑市,掉根毛,唐龍都得提心吊膽。

要是惹惱這位財神爺,別說從他手中拿到大量優質食材。

隻需要何雨柱放出風聲,自己的黑市都別想開了!

“嗚嗚嗚!”

張虎一臉不可思議的大聲叫喚:

老大,你要不聽聽你這是在說什麽?

何雨柱的手能有什麽事?

沾的可全部都是我的血。

“叫你麻痹啊。”

唐龍瞪了一眼巡邏小隊長:“你傻愣著做什麽,別讓他狗叫!”

巡邏小隊長幹笑一聲:

張虎的嘴巴都被打爛了,他想要堵住張虎的嘴巴,都無處下手啊。

唐龍彎著腰,對何雨柱說:

“何主任,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這張虎怎麽得罪您了?”

“哪裏能讓您親自動手,我弄不死他!”

何雨柱一邊往張虎身上擦了擦滿是血水的右手,一邊說:

“這張虎看出我是來黑市以糧換錢的。”

“他覺得我這些糧食來路不正,想要以此來拿捏我。”

說著,何雨柱冷冷的看著唐龍:

“剛才你不是說,你們這黑市,不會管糧食是什麽來路的嘛。”

唐龍聽到這番話,臉色黑如墨水:

“廢了他!”

唐龍對巡邏小隊長下命令。

“嗚嗚嗚!”

張虎嚇得連連搖頭。

唐龍麵無表情的看著張虎:“你也跟我好幾年了,這點規矩都沒有嗎?”

“先不說何主任是我最大的貴客。”

“就算普通的散客來我的黑市,你不好好招待,還想拿捏他的把柄?”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老子的黑市還做不做生意了?”

“廢你一條腿一條胳膊,都算是看在你跟我好幾年,對你網開一麵!”

“否則光是你有這樣的想法,直接拔了你舌頭!”

巡邏小隊長多少有些慶幸:還好不要拔舌頭。

否則也太惡心了。

“哢擦!”

“哢擦!”

巡邏小隊長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斷了張虎的一手一腳。

然後將張虎和秦陽兩人,直接扔出了黑市。

……

“柱子哥,你回來了?”

何雨柱和許大茂剛回到四合院。

早就已經等候多時的秦京茹,立刻迎了上來。

何雨柱被秦京茹這稱呼,惡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許大茂更是取笑道:

“張虎隻是廢了,還沒死呢。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紅杏出牆了?”

“這一點你姐秦淮茹就比你強,至少表麵功夫會做的很好。”

“當年賈東旭在軋鋼廠出事,沒有立刻就死,殘廢的比張虎嚴重多了。”

“當時秦淮茹表麵上把賈東旭照顧的,可是相當到位,鄰裏鄰居誰不說一聲好?”

“後來賈東旭一死,賈家看似明麵上是賈張氏當家做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實際上賈家真正做主的是秦淮茹。”

“秦淮茹當年表麵上照顧賈東旭但凡有一點怠慢,賈張氏估計早就把她趕回鄉下去了。”

“張虎甚至父母早就不在了。你完全可以學秦淮茹,表麵上好好照顧,私下找機會做點手腳。”

“到時候張虎的房子什麽的,不就全部成你的了嗎?”

“那秦京茹你在城裏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才算真正的城裏嗎?”

何雨柱在一旁聽著,都忍不住翻白眼:

這許大茂,還真是“心思歹毒”啊。

這哪裏是在嘲諷秦京茹。

根本就是在慫恿秦京茹。

讓秦京茹找機會弄死張虎。

這許大茂不愧是個真小人啊。

果然,許大茂這番話,仿佛給秦京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何雨柱看著秦京茹雙眼忍不住發亮,都打了個冷戰:

這秦京茹,不會來真的吧?

其實秦淮茹和賈張氏,也躲在暗處偷聽。

“秦淮茹!”

賈張氏也被許大茂這番話“誤傷”,怒視著秦淮茹:

“當年你是不是借著照顧我兒子的名義動了什麽手腳!”

秦淮茹大呼冤枉:“當年東旭在廠裏出事,整個人都癱瘓了,情況那麽嚴重,醫生都說活不過幾年。”

“而且當時婆婆你也一直在家,我怎麽可能有機會害東旭?”

這話,也就沒被何雨柱那當警察的小舅子王唐聽到,否則肯定會留個心眼:

一般人要是真的什麽都沒做被人冤枉。會本能的第一時間解釋“不是自己幹的”。

但秦淮茹剛才那番話,卻是第一時間在解釋自己沒有“作案”的動機和機會。

這是不合常理的。

這該死的許大茂!

秦淮茹被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把差點歪打正著的許大茂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顧暴露的幹咳了一聲。

提醒秦京茹別忘了這次來找何雨柱的目的。

秦京茹這才回過神來,對何雨柱說:

“柱子哥,我等你是想要跟你說一聲。”

“張虎的受傷,我並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