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還真沒想到,這陳尺福居然這麽沒用:

你用這些不正當的手段去陷害人當然沒問題。

但你不要這麽輕易就被人抓到馬腳啊!

都不知道他在廣深那邊,是怎麽把生意做得那麽大的!

到了這一步,鄭乾要還是硬挺陳尺福,就連自己都會得罪療養院的那些老爺子:

就算自家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鄭乾也沒那麽大的膽子。

更別提現在鄭家老爺子已經過世,要是再得罪療養院的那些老爺子,鄭家就徹底沒落了!

其實鄭乾這次想要利用陳尺福來打這酒樓的主意。

可不單單是因為他記恨何雨柱。

也是想要趁機拿到何雨柱的藥酒配方。

否則鄭家沒有了老爺子坐鎮,鄭家很快就會被其他家拉開差距的。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現在別說打藥酒的主意。

自己不被牽扯進去,都要燒高香了。

“哼!”

鄭乾怒哼一聲,拂袖而走。

陳尺福也連忙跟上:可不敢在這是非之地繼續待著了。

吳森也想要離開,不過他現在是這件事的主謀:

是他給秦淮茹毒藥,也是他指使秦淮茹下毒。

所以吳森現在想走都走不了。

“許老板,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請您高抬貴手……”

許大茂頓時冷笑不迭:“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老子現在盡管回四九城,但廣深那邊的關係還在。”

“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讓你的妻兒能在廣深活舒坦了,老子跟你姓!”

吳森差點沒扇自己的嘴巴:

讓你多嘴!

吳森跟著許大茂也好幾年了,知道許大茂那睚眥必報的性格。

自己現在背叛了他,許大茂絕對會用一切辦法來讓自己不好過。

要是許大茂沒想起來也就算了,可現在自己主動提醒,許大茂絕對會去找自己妻兒的麻煩的!

“許老板,看在我這麽多年,也幫了你不少忙的份上,你怎麽對我都是我活該,但您放過我家人啊……”

吳森跪下爬行過來,想要抱許大茂的大腿。

卻被許大茂一腳給踹飛:“你還好意思說這些年沒功勞也有苦勞?”

“老子這些年虧待你了是吧?”

“老子這次要是不好好整你的家破人亡,別人都以為老子好欺負呢!”

“反正這次你指使秦淮茹下毒,而且連毒藥都是你提供給秦淮茹的,你就老實點去牢裏待個好幾年吧。”

“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聽到你妻兒的好消息了!”

說完,許大茂又是一腳重重的踹在吳森的臉上。

直接就把吳森給踹暈過去了。

許大茂直接讓人把吳森拉到派出所,然後眼神不善的看向秦淮茹和棒梗: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被關了那麽多年,你們這對母子是一點都沒學好。”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壞種,不管怎麽改造都沒用!”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這話,忍不住瞥了一眼許大茂:

就算秦淮茹和棒梗是天生的壞種,我覺得許大茂你應該沒資格這麽說他們。

畢竟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秦淮茹連忙對何雨柱說:

“柱子,這一切都是那個吳森逼我的。”

“我和棒梗也是被逼無奈。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何雨柱冷笑不迭:“秦淮茹,你騙騙別人也就算了。可別把這謊話說著說著,就連自己都當成真的了。”

“真以為老子剛才沒聽見你和陳尺福對話嗎?”

“我可是親耳聽到的,你在後廚下藥,就是為了讓我老婆流產!”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什麽都知道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何雨柱神情有些猙獰的對秦淮茹和棒梗說:

“你們以為剛才我為什麽沒有揭穿你?”

“除了想利用你來給那位陳尺福背個大黑鍋之外。”

“最重要的還是我不想你們兩個,死的太容易了啊!”

秦淮茹都被嚇壞了:“何雨柱,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就非得把我們娘倆,給趕盡殺絕嗎!”

何雨柱冷哼一聲:“別說得我好像在故意針對你們孤兒寡母似得。”

“要不是你這賤人主動來招惹我,老子都快忘記你是誰了。”

許大茂語氣陰森的說:“柱子,你和這賤人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現在已經落到我們手裏,就往死裏整就是了!”

“都愣著幹嘛,快點把這兩個賤人給抓起來!”

隨著許大茂的一揮手,酒樓的保安就朝著秦淮茹和棒梗圍了過來。

“秦淮茹,老子以後就按照一日三餐的頻率來收拾你,希望你能多撐個幾年,可千萬別死得太早了啊!”

秦淮茹嚇得連連後退:“許大茂,你別亂來!”

許大茂嘿嘿怪笑:“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但我知道有些人,他們正常的玩法玩膩了,會有各種古怪的癖好。他們會對你怎麽亂來,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秦淮茹你以前混過八大胡同。現在盡管年紀有些大了。但你底子好又有經驗。”

“老子現在就給你進行一些地獄般的突擊培訓,估計你很快就能正式上崗了!”

秦淮茹被酒樓的保安夾著,就要往酒樓裏拖。

隻見秦淮茹不停的掙紮,尖叫道:“許大茂,你喪盡天良!你還是不是個人!”

許大茂冷哼一聲:“老子把你從後勤部提到公關部,別人聽了,都覺得你這是升職呢。”

“老子給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工作崗位,甚至還給她升職。被外人知道,的確覺得我有點喪盡天良!”

就連一旁的何雨柱,都覺得許大茂這折磨手段,多少有些變態了。

“許大茂,你不會來真的吧?”

何雨柱忍不住問。

許大茂說:“怎麽可能。就我在廣深的經驗,有些人的確玩得花。”

“但玩的再花,人家也喜歡跟十八的小妹妹玩。”

“秦淮茹以為自己誰啊,快四十歲的失足婦女。我要是敢把這玩意往大人物懷裏推,人家還覺得我這是在羞辱他呢。”

不等何雨柱鬆口氣,許大茂就繼續說:

“秦淮茹是不可能介紹給那些大人物的。”

“但他們的司機,有的時候也是有需求的嘛。而且這些司機耳濡目染,不少玩得也很花。可不是一般良家婦女能扛得住的。”

“我覺得秦淮茹,正好能勝任這個位置。”

“有的時候,司機也是能在關鍵時候,發揮重要作用的。討好司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