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立刻對保衛科的周科長說:

“周科長,聽說你以前偵察兵出身,應該已經嗅到陰謀的味道了吧?”

“易中海因為寫了關於我的的舉報信,被光天化日之下拖到小胡同中,打斷了腿。”

“而且易中海號稱還拿到了本來軋鋼廠發給我的特殊糧票。”

“看起來好像證據確鑿。就是我蓄意報複。”

“但仔細想想,根本疑點重重:根本就是這位副廠長,針對我設的一個局啊!”

“這位副廠長本身就和黑市那邊關係匪淺,拿到我賣到黑市的糧票,根本不成問題。”

“然後他找人打斷易中海的腿,再找個機會讓易中海得到這張糧票……甚至我覺得易中海寫的那封舉報信,就是收到這位副廠長的指使。”

“否則這份匿名舉報信,怎麽就那麽確定是易中海寫的?”

“而且這是寫給那斌副廠長的,還是匿名,我從哪裏知道易中海舉報過我?”

周科長麵對何雨柱這番分析,也隻能幹笑不迭:

不得不說,何雨柱這番分析,十分有道理。

其實易中海剛下班就被人拉進小胡同,打斷了腿。

這件事在周科長看來,就透露著一絲詭異:

而且因為藥酒的事情,周科長和何雨柱也有過好幾次交集。

周科長並不覺得何雨柱會做出這麽囂張跋扈的事情。

而且還正好被易中海拿到廠裏發給何雨柱的糧票……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

尤其是現在,這位剛來沒多久的副廠長,居然信誓旦旦的要去黑市調查何雨柱……

黑市這種灰色地帶,你要是和黑市沒密切的聯係,就這麽大張旗鼓的去瞎調查,簡直就是犯了黑市的大忌。

進入黑市後不被敲悶棍才是怪事。

所以在周科長看來,何雨柱剛才那番分析,才最接近真相。

但還是那句話:

神仙打架。

周科長可不敢牽扯進去。

那斌副廠長見到周科長的樣子,心中得意的一笑:

隻要這位保衛科科長不介入就行。

就算何雨柱現在察覺到自己想要做什麽,也已經來不及了!

楊廠長有些想不通這那斌副廠長,到底想要做什麽:

以這位副廠長的能量,不可能不知道何雨柱在黑市的地位。

居然敢主動提出要去黑市調查?

難道就不怕剛進入黑市,就被何雨柱早就安排好的打手,給打斷四肢?

“砰砰砰!”

就在各方各有心思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猛烈的敲響。

推門進來的是保衛科的一個科員。

身為直屬領導的周科長,一臉不滿的嗬斥:

“你幹什麽!”

“這麽毛毛糙糙的!”

“沒看到我們在開重要的會議嗎!”

這科員慌張的說:“科長,糧食站的保衛科科長姚嶺,點名要見您?”

周科長眉頭一皺:“姚科長找我有什麽事?”

這兩人之間並沒有太多交集。

科員小聲的說:“是為了何主任來的……”

說話間,這位科員見到何雨柱也在,立刻有些不敢說話了。

何雨柱眉頭一挑:“衝著我來的?”

“那就讓這位姚科長進來吧。”

“我也很想知道糧食站的保衛科科長,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這科員先是在自家科長耳邊飛快的低語了幾句,然後飛快的去請人了。

聽完之後的周科長,看向何雨柱的眼神,立刻就變得極其古怪。

很快,這位糧食站的保衛科科長,也來到了會議室。

“何雨柱是吧?”

姚科長一見到何雨柱,立刻開門見山的說:

“我們現在懷疑你和原糧站站長梁峰合謀。”

“將糧站的糧食,低買高賣的流入黑市中牟取暴利!”

那斌副廠長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難怪何大廚你能把後廚的賬做的那麽漂亮。”

“原來是直接通過糧站那邊,將大量糧食低買高賣的弄到黑市,來牟取暴利啊!”

何雨柱冷冷的看著這位糧站來的保衛科科長,還有那斌副廠長:

“早就聽說我們軋鋼廠新來的副廠長,人脈十分的廣。”

“沒想到連糧站那邊都有你的人啊。”

“為了對付我,居然連糧站的站長都算計進去了?”

當然,何雨柱也知道,這位梁老哥被人這麽針對,也不單單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梁老哥本身才是主要原因:

以前,糧站不管是領導還是基層員工,都能通過自身的員工福利,從糧站低價購買不少糧食。

一家人吃不完的糧食,拿到黑市輕易就能賣出高價。

這對糧站所有員工家庭來說,都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但梁老哥利用何雨柱的藥酒和大量的空間食材,控製了四九城大部分的黑市。

完全禁止了糧站員工的這種低買高賣的行為。

這可是斷了不少人的財路。

何雨柱在軋鋼廠,頂多也就得罪了李副廠長這一派的人。

梁老哥估計把糧站上下所有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現在要是有人打算搞梁老哥,估計糧站那邊有不少人響應。

而且就算觀望的人,也不會對梁老哥伸出援手。

所以何雨柱立刻意識到,現在梁老哥的處境估計很不妙。

這時,糧站的姚科長對那斌副廠長說:

“這件事,牽扯的實在太大了。”

“管事糧站的站長,還有你們軋鋼廠的後勤部主任何雨柱。”

“這兩人的身份就牽扯很多。”

“所以我建議我們兩大單位,聯合起來一同調查清楚!”

那斌副廠長毫不猶豫的答應:“沒問題!”

“我也覺得這樣正合適!”

副廠長直接就拍板決定了。

反倒是正廠長被晾在一邊,根本沒人在意他的想法。

被無視的楊廠長,臉色十分的難看:

不過楊廠長再惱怒,也隻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

現在,那斌連糧站那邊的人脈都動用了。

自己現在根本插不上話。

楊廠長甚至還怕那斌順手連自己一同給搞了。

所以楊廠長就算再惱怒,也隻能強忍著。

關鍵時候當了次縮頭烏龜,沒有站出來幫何雨柱說話。

何雨柱也沒指望楊廠長能幫上什麽大忙:

都快退休的年紀了,沒必要卷入這種是非中來。

而且不管那斌副廠長和糧站那邊配合的多好,給自己設下了什麽樣的天羅地網。

還是那句話:

想要用黑市這個理由來打擊何雨柱。

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而且這次那斌找來糧站的人打配合,盡管出乎何雨柱的預料,但也正中下懷:

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糧站那邊的人也收拾一頓。

到時候梁老哥在糧站那邊,日子能好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