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淮茹怎麽哀求何雨柱，何雨柱是一分錢都不給的。
秦淮茹又忍不住看向賈家的方向：
之前賈張氏把棒梗賣了六百塊。
前幾個月，賈張氏還從易中海身上吸了不少血。
賈張氏是有錢的。
但秦淮茹可不覺得賈張氏能拿那麽多錢來給自己還債。
“要不讓槐花或者小當，把賈張氏的這些錢給偷出來……”
秦淮茹開始思考這辦法的可行性。
“吱呀。”
就在這時，賈家的門忽然打開。
賈張氏朝著秦淮茹這邊走來。
“婆婆，你……”
秦淮茹沒想到賈張氏現在會忽然朝著自己走來。
難道這老肥婆良心發現，打算先幫自己度過這次難關嗎？
“拿著！”
賈張氏忽然將一張紙扔給秦淮茹。
不是錢嗎？
秦淮茹一愣，下意識的接過這張紙。
一看上麵的內容，秦淮茹臉色頓時就黑了：
“婆婆，你這是什麽意思！”
賈張氏說：“你不是要去八大胡同那邊賺錢了嗎？”
“這是我前段時間幫你去打探的情報。”
“到時候你要是在八大胡同那裏賺了錢，至少要分我一半的錢！”
這段時間，賈張氏是真的去八大胡同那邊打探消息，甚至已經給一些常客推薦了秦淮茹。
不少人聽說秦淮茹的情況之後，還真對她挺感興趣的。
現在秦淮茹去八大胡同那邊，根本沒有什麽新手期。
直接有不少“熟客”了。
能比得上其他窯姐一兩年的積累。
也就何雨柱沒見到賈張氏這操作，否則他腦海中肯定會冒出一個詞：
經紀人。
幫秦淮茹去開拓市場，拉客戶。
事後要分成。
這不就是以後那些明星的經紀人幹的活嗎。
秦淮茹恨不得把手中這張紙給揉成團，狠狠的砸在賈張氏臉上。
但秦淮茹內心糾結了很久，也沒舍得把這張紙給扔掉：
上麵記錄的這些信息，對自己來說，還真是挺有用的。
萬一……要是萬一，自己真的落到這一步。
這張紙，能讓自己快速度過新手期。
以最快的時間賺錢。
秦淮茹天人交戰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舍得把這張紙給扔掉。
……
過年前的最後幾天。
是後勤部最忙的幾天。
何雨柱都沒法摸魚了。
更加沒精力去“關心”秦淮茹現在是什麽情況。
一直忙到大年三十的中午，給全廠員工做完飯之後。
後廚其他人員還需要留下來整理碗筷。
何雨柱身為後勤主任，肯定不需要幹這種瑣碎的雜事。
做完全廠的中飯之後，就能提前下班了。
不過何雨柱給後廚的人，準備了豐厚的年貨：
除了胖子之外，所有人都能分到十斤豬肉，二十斤精麵粉。
而且都是來自空間的食材。
所以大家對何雨柱提前早退的事情，沒有任何意見。
何雨柱提前下班後，沒有回四合院。
而是去了王老師家：
今年大年三十，何雨柱打算厚著臉皮去未來嶽父見守夜了。
妹妹雨水早就已經被王老師接過去。
王老師的父母，還有王唐，越是大年三十的這天，越是忙碌。
所以傍晚，何雨柱做完年夜飯了，王父王母，還有小舅子王唐都沒回來。
王老師小手一揮：
“算了，不等他們了。”
“我們先吃吧。”
等三人年夜飯都吃了一半了。
小舅子王唐才風塵仆仆的趕回來。
“哇，你們多少事有些過分了！居然提前開吃，我都快餓死了！”
王唐不滿的喊了一句，拿過碗筷就大吃特吃了起來。
何雨柱見這小子餓死鬼投胎一樣，又給他去炒了幾個他喜歡吃的菜。
“謝謝姐夫。”
王唐一邊吃一邊感歎：“忙了一整天，午飯都沒吃。”
“本來都餓過頭了。剛回來就聞到姐夫你做的飯菜的香味，饞蟲就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
何雨柱隨口問：“碰到什麽大案子了？”
王唐搖搖頭：“倒沒什麽大案子，就過年期間，各種小案子都能煩死人。”
“對了姐夫，有個案子姐夫你肯定感興趣！”
何雨柱很配合地問：“什麽案子？”
“是那個秦淮茹。”
王唐飛快地說：“她在八大胡同那邊，被群毆了……”
被群毆不是關鍵。
關鍵是地點：八大胡同！
何雨柱頓時眼神一亮：“細嗦細嗦！”
何雨柱激動的，口齒都不清了。
“瞧你那八卦的樣子，話都說不清了。怎麽那麽像個八婆啊。”
王老師白了一眼何雨柱，然後也是一臉期待的看向王唐：“快細嗦快細嗦！”
口音也被何雨柱給帶過去了。
王唐徹底無語了：
你們還真是一對啊！
“好像是秦淮茹不知道什麽原因，欠了很多錢。近期有一大筆錢就要到期限了。”
王唐大致說了一下前因後果：“無奈之下她就隻能去八大胡同……你們都懂的。”
“結果她拉客拉的太厲害。最過分的一次，甚至一次拉了三個人。”
“直接導致其他窯姐的生意，一下子變差很多。”
“大年三十還出來賣的，都是急需用錢的。”
“而且秦淮茹還是個生麵孔，就敢來這麽瘋狂的搶生意，其他人哪裏忍得了？”
“秦淮茹一單生意都還沒完呢，一幫人就衝進去，把衣服都還沒穿好去秦淮茹從**拉了下來。”
“直接拖到大門口，一陣拳打腳踢啊。”
“後來都是幾個嫖客，實在看不下去了，給一個小鬼五毛錢，讓那小鬼來報得警。”
“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秦淮茹衣服都要被扒光了，臉上都已經被撓的，快沒有一塊好皮了。”
一說到這裏，王唐都覺得這案子，實在是有些荒唐。
何雨柱都聽得目瞪口呆：
盡管她早就預料到，秦淮茹不想被人上門逼債，就隻剩下去八大胡同賣身賺錢這條路子了。
但沒想到秦淮茹居然那麽上道：
這才幾天啊。
身為一個“外來戶”，就已經把“本地人”的生意，搶了個幹淨。
何雨柱早就說，秦淮茹去混八大胡同，絕對大有前途。
但怎麽也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天賦異稟。
要是真的讓她多混幾年，最多在改開後，她就能變成四合院最早一批的萬元戶。
甚至連許大茂，以後都未必有秦淮茹又前途。
何雨柱忍不住由衷的感歎：
“真是天不生她秦淮茹，八大胡同萬古如長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