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你怎麽……你剛才都聽到了?”
秦淮茹怎麽也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竄出來。
難道剛才自己和李豐收的話,全部都讓他聽到了?
一時間,秦淮茹額頭上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腦子有些當機,再巧言善辯,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麽狡辯。
“柱子,你、你先聽我解釋……”
“解釋你麻痹啊!”
“啪!”
何雨柱是真的動了真怒,一巴掌甩過去,是一點力氣都沒留。
直接就把秦淮茹整個人都扇飛了好幾米。
隻見秦淮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後槽牙都被直接扇掉了好幾顆。
腦瓜子都嗡嗡的,估計都輕微腦震**了。
“你敢打秦淮茹,我跟你拚了!”
差點腰都被踹斷的李豐收,立刻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和何雨柱拚命。
何雨柱哪裏把這廢物放在眼裏?
直接一記撩陰腳,將想要垂死掙紮的李豐收,再次踹倒在地。
何雨柱又是一腳踩在李豐收的後腰:
“那麽想要毀人清白是吧?”
“老子現在就把你變太監!”
話音剛落,何雨柱踩在李豐收的腰子上的腳,用力一碾。
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向李豐收兩股之間。
雙重保險之下,算是徹底把李豐收給廢了。
“啊!”
李豐收慘叫一聲。
在大半夜的,顯得特別淒慘。
一下子就被四合院其他鄰居全部都給驚醒了。
很快,各家各戶亮起燈。
三三兩兩的有人披著衣服,從自家出來,朝著賈家聚過來。
走在最前麵的,正是劉海中和許大茂。
剛到就看到何雨柱腳下踩著一個陌生人。
秦淮茹被打得,半邊臉腫成一個豬頭。
“柱子,這到底是……”
劉海中根本反應不過來:
好不容易近期許大茂安分了許多。
柱子怎麽又跑到賈家來鬧事了?
想想這賈家也真夠慘的。
先是被許大茂砸了家。
還沒消停幾天呢,柱子又打上門了?
許大茂腦子靈光,看著被何雨柱踩在腳底下的陌生人,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家夥就是李豐收?”
何雨柱點點頭:“沒錯。”
“草你媽的,之前就是你敲我悶棍是吧!”
許大茂火氣也一下子上來了:
要不是之前何雨柱想要殺人誅心,他早就問楊威借人,殺到李家村,狠狠揍一頓這該死的李豐收。
現在這李豐收終於上鉤了。
好戲開場之前,許大茂打算先收點利息:
隻見許大茂上前,狠狠在李豐收身上踐踏了幾腳。
隻可惜李豐收剛被何雨柱廢了。
現在進氣多出氣少。
許大茂的這幾腳,根本對李豐收造成什麽傷害。
見死豬一樣的李豐收,許大茂隻能蹲下來說:
“好戲現在才開場呢!”
“馬上全院都知道,棒梗是你和秦淮茹的野種。”
“棒梗這身世一揭秘,他休想在四合院繼續住著了!”
“你就準備帶著你兒子回鄉下,吃屎去吧!”
死狗一樣的李豐收,這才睜開眼,怒視著許大茂。
劉海中連忙問何雨柱:
“柱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腳下的,是誰?”
何雨柱冷哼一聲,踩著李豐收的腳,稍微用了用力,對來看熱鬧的各位鄰居說:
“這家夥叫李豐收。”
“是秦淮茹結婚前的姘頭……”
正介紹著李豐收的時候,被吵醒的賈張氏和棒梗,也走出來。
正好聽到何雨柱這話,賈張氏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
秦淮茹連連給何雨柱使眼色,裝可憐。
想要何雨柱能網開一麵,不要把自己的老底當眾給揭開。
何雨柱直接看向賈張氏:
“這李豐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你知道是什麽嗎?”
賈張氏傻乎乎的追問:“是什麽?”
“這李豐收就是棒梗的親爹。”
何雨柱對賈張氏說:“明天你就領著棒梗這小雜碎,去民政局那邊改個名字吧。”
“別叫賈棒了,改叫李棒吧。”
賈張氏頓時尖叫一聲:“你胡說!”
“棒梗他就是我賈家的種……”
何雨柱嘲諷的說:“你就別自欺欺人了。”
“你之前找就懷疑過棒梗的血脈了,否則也不會給棒梗下老鼠藥。”
“隻不過當時你還不確定棒梗的親爹是誰,所以還能自己騙自己。”
“現在棒梗的親爹都已經找上門來,你就認命吧:你賈家真的已經絕戶了!”
秦淮茹大急,連忙對賈張氏說:
“媽,你別聽這傻柱亂說!”
“棒梗他就是東旭的親兒子,是您的親孫子……”
何雨柱冷笑一聲:“行,賈張氏不相信我說的是吧?”
“我就讓易中海來說,我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說著,何雨柱直接擠開人群,將躲在暗處的易中海給揪了出來。
李豐收居然在賈家這裏,被何雨柱抓了個正著。
這種事情,易中海當然要出來看個明白。
這個蠢貨,估計是想要在動手前,和秦淮茹最後碰個麵!
易中海猜到李豐收的心思,心中早就把這白癡罵了個狗血淋頭: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易中海一邊心中大罵李豐收,一邊想著自己該怎麽脫身,忽然被何雨柱抓了出來,心中大驚。
“何雨柱,你快放手!”
易中海臉色難看:
你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幫你?
何雨柱在易中海耳邊,輕聲地說:
“易中海,你也不想你和李豐收的那點破事,被我當場揭穿吧?”
易中海臉色微變。
但很快就強裝鎮定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何雨柱冷笑不迭:“以為我在忽悠你?”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真以為我查不出當年你和李豐收之間的勾當?”
“這李豐收年輕時候,在李家村就是最大的混混。沒個正經工作。”
“所以經常會去李家村附近的大路上埋伏,搶劫過路人的財物。”
“差不多七八年前,你和你的一個同事出差路過李家村。”
“當時廠裏報考八級鉗工的名額有限,你和你的那位同事隻能二選一。”
“要不是你那位同事忽然出了意外,這個名額未必會落在你頭上吧?”
“但你的這位同事,當年真的是因為出了意外而死的嗎?”
易中海臉色巨變:
這何雨柱,他真的什麽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