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報紙不見了,幾個人都驚呆了。

徐大毛調侃道:“易中海。”

易中海整個人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處於無愛狀態。

他聽到這裏正要說話,卻忍不住打了個嗝。

突然一股惡臭撲向三個人。

三人饒是捂著口鼻仍未回頭。

“扶著草,”賈諷刺地說。

易忠海鬱悶地低著頭,心中更是後悔到了極點。

你怎麽這麽笨?

裝傻想折騰鳥,到頭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這次遭受的折磨簡直讓他瘋了,心智極度扭曲,很多惡毒的念頭由此而生。

看到易忠海已經吃完了藥,和顏小心翼翼地挪到易忠海的近前。

劉海中試探地叫了一聲:“老易,老易,你感覺好點了嗎?”

顏也溜著小眼睛,觀察著易忠海的變化。

一位大媽上前捂著鼻子和嘴靠近易忠海。她哭著說:“老易,老易,你聽得見嗎?”

“老易,老易”

顏轉過頭來,道:“大姐,易哥剛吃過藥,怎麽這麽快就好了?”

“這個不能等多了。”

顏認為易忠海真的瘋了。

但隻有一個阿姨知道,易忠海其實是裝瘋賣傻。

隻要給他一個台階,他就會醒過來。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易忠海抬起滿是糞便的臉,假裝很困惑,這才恍然大悟。

他看著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一臉疑惑地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我被綁起來了?”

現在易忠海隻想盡快清理幹淨,趕緊把臉上沾滿的傻逼東西弄掉。

於是,他立刻上演了一出自己被治愈的戲碼。

一位大媽也裝作驚喜的樣子。

但捂住口鼻的毛巾被她壓得更緊了。

“老易,你沒事吧?”

顏、也是一臉錯愕。

“老易,你沒事吧?”

“這藥是不是很神奇?”

“哦,沒想到韓笑的醫術這麽高明。”

兩個人歎氣。

賈、傻子、許大毛幾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東西有那麽神奇嗎?

如果一坨香就能治精神病,那以後還需要精神病院幹嘛?

一個大媽急忙跑到傻子跟前說:“傻子,徐大毛,快幫你把易大爺解開!”"

“你被綁了這麽久,血液都不循環了。”

“不要再纏上別的病了!”

傻子、許大毛遲疑地看著火焰,等著他們做出決定。

畢竟把易忠海綁在樹上費了好大勁。

這家夥瘋了,力氣大得令人發指。

劉海中仔細看了易忠海很久,然後問:“老易,你在哪裏工作?”

“你是做什麽的?”

易中海自己明白這個考驗。

看看你是否恢複理智了。

易中海也急於擺脫目前的局麵。

以上問題他都認真回答了。

"我在紅星軋鋼廠工作."

“我是二車間鉗工易忠海。”

劉海中、嚴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

劉海中笑著說:“看來是真的恢複了。”

“韓提供的這藥太神奇了”

然後,他舉手說:“好吧,傻子和徐大手給老易鬆綁。”

傻子、徐大毛聽說有些依依不舍地走近易忠海,小心翼翼地解開捆綁易忠海的麻繩。

易忠海剛被放出來,整個人差點虛弱地倒在地上。

但饒是如此,還是沒有人幫他。

畢竟沒有人願意和一個臉色不好的人靠近。

最後。

一位阿姨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袖子,這才把他帶到了後院。

在後院,易忠海會在水龍頭前跳來跳去。

卻被剛走出大門的蘇旭攔住了。

“易中海,你是想讓大家以後都不用這個水龍頭吧?”

老徐和許穆也出來幫忙。

畢竟他們也在用這個書龍頭。

“易中海,叫你老婆給你端盆水來,先往牆根衝。”

“不要再汙染這個水槽了。”

易忠海聽了話,怕惹眾怒,就蹲在角落裏,等著一個阿姨給他打水。

水來了之後,易忠海瘋狂地漱口,然後洗頭。

而且還不斷扣住喉嚨,想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院子裏有一陣陣的幹嘔聲。

中級人民法院

傻子、許大毛、賈幾個人也不停地揉著臉頰。

我希望我能扣一塊皮。

徐大毛厭惡地看著傻子:“傻子,你專門拉的東西臭死了。”

傻子壞壞的一笑:“徐大毛,有些菜不錯,你還挺挑剔的!”"

幾個人洗了很久才回家。

徐大毛一邊走一邊幹嘔,心口膨脹,時不時想吐點什麽。

晚上。

四合院又陷入了寂靜。

那天晚上,易忠海家的燈一直亮著,房間裏不時傳來易忠海幹嘔的聲音。

隔天。

蘇旭從沉睡中醒來,那天晚上他睡得很香。

易忠海,一個道德神,遭受這樣的羞辱,他愛。

雖然他沒有主導這個,但是他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蘇旭起床後,看到秦懷如已經在廚房忙活了,而秦靜如還在睡懶覺。

蘇旭一皺眉。

你不能寵壞孩子。

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就像殺死一個孩子。

他果斷進入秦靜茹的房間,卻見這小妮子還裹著被子睡得正香,嘴角還掛著笑意。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麽樣的夢。

蘇旭拍著被子哭道:“靜如,快醒醒。”

“太陽曬屁股了。”

“再不起床,我就要掀被子了。”

秦靜茹突然一激靈,睜開了眼睛。

看到蘇旭,她忍不住笑了。

“姐夫,我夢見你了。”

蘇旭不收她,說:“快起來,因為你要打掃我們家門前的院子。”

“孩子不工作不行。”

秦靜茹聽到這話,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裏,企圖出軌。

蘇旭一看,直接把手伸進秦靜茹的脖子裏,給她撓癢癢。

秦靜茹夾著脖子咯咯地笑。

“快起來,不然我就掀被子了。”

嚇得秦靜茹趕緊說:“起來,起來。”

“姐夫,先出去吧。她是個女孩。”

蘇旭笑了笑,轉身走出臥室。

很快,秦靜茹穿上棉襖,來到院子裏開始掃地。

徐的媽媽正在摘菜,看到秦靜茹在大冷天拿著大掃把掃地,心裏嘀咕,這個蘇旭太沒人性了。

傻子的姐姐每天都在工作,現在連姐姐也在工作。

這個人腦子太細了。

她正要進屋,撞見徐大毛拿著杯子,拿著牙刷走出來。牙刷上有一長串牙膏,就像一條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