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易中海看到賈東喜要詭辯,立刻道:“我出門的時候,可是看到你從賈家的房間裏出來的。”
“大家夥好好看看,現在賈家窗戶上還有人影呢?明顯就是個女人嘛?”
“你說你不是耍流氓,那你們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裏幹嘛?”
“就是。我之前可看到賈張氏帶著孩子出去了。”
三大爺閻阜貴蹙眉道:“難不成你嬸子真想讓你給他們家拉幫套?”
“拉幫套,這不是舊社會留下來的封建餘毒嗎?怎麽能在我們文明大院裏實現呢?”
“就是,就是。”
易中海已經不相信別人,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以為是傻柱主動挑釁他,可沒想到賈東喜是在房間裏調戲秦淮茹。
這一波,我總算抓住你的把柄了吧!
這樣的情況下,你還不害怕我報警。
“東喜,我們都在一個院裏住著,有什麽事,把事情說清楚了,不就好了嗎?用不著凡事都報警,你說對吧?”
易中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吃定了賈東喜。
話裏話外都在提醒賈東喜冷靜一點。
我們現在報警。
報的可是派出所,不是咱們廠的保衛科。
保衛科裏你有人,派出所裏你還有人嗎?
之前你是保衛科的成員,現在你已經被發配到食堂去了?
可見你那位金科長也不要你了吧?你還有什麽麵子。
正在抓特務的時候,公安局裏的人把你當個人看,現在你已經退出這個行動了。
人家還會看你的麵子嗎?
小夥子,為人不要太氣盛。
“易中海,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我覺得報警挺不錯。”
賈東喜冷笑。
你以為你吃定我了,還拿報警威脅我,有種的就真報警。
易中海不說話了。
不是,你都在賈家耍流氓了,這麽多人看著你從賈家出來,你怎麽還這麽氣勢?
“誰說報警挺不錯的?一旦報警,咱們院今年就別想再得文明大院了。”
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咦,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這不是以前一大爺的口頭禪嗎?
“賈東喜,這麽多人在這看著呢,你又是耍流氓又是打人的,你究竟想怎樣?你不會以為自己當過保衛科的成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劉海中憤怒的道。
之前他以為賈東喜有多深厚的背景呢?
還以為新來的保衛科副科長金科長真的看上他了。
一天的功夫不到,直接從保衛科趕到食堂去了。
還從抓特務的機構趕了出來。
這不是妥妥的被放棄了嗎?
你一個廚子,我還用看你的臉色嗎?
正好借你來樹立我繼承管事一大爺的身份。
“阿麗,打人我認,但是耍流氓你親眼看到了嗎?”
賈東喜瞅了瞅易中海。
你剛才不是挺猖狂嗎?
怎麽這會熄火了呀?
易中海之所以不說話,就是想穩一手。
有劉海中衝在前麵,他正好撿個現成的。
一大爺的權威不是靠喊打喊殺喊出來的。
而是靠腦子,把控全局把控出來的。
二大爺劉海中看到賈東喜,竟然敢無視自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易中海。
你小子這是看不起我呀?
敢看不起我,那就需要付出代價來。
“賈東喜,我看你小子,一定要在這兒跟我犯渾對不對?我看你是不打不招啊!”
二大爺劉海中說著直接舉起自己撲扇大的巴掌就朝賈東喜打來,
這老小子在家打兒子打習慣了,看著賈東喜比自己兒子還要單薄的身量,竟然敢無視自己。
一時間,怒火中燒。
直接抬手朝賈東喜打去。
賈東喜本來想讓一大爺易中海出手的,他要是出手,老子就能趁火打劫,接著訛他一筆。
不過二大爺劉海中,家底也很豐厚啊!
賈東喜沒有躲閃,當二大爺劉海中的巴掌快要落下來的時候,閃電般的出手,直接抓住劉海中的胳膊,然後使勁一扭。
身體往前一探,直接把劉海中摁在了地上。
啪!
重重的一聲響,劉海中的臉就跟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劉海中都懵了。
有一部分是被摔懵的,另一部分是被氣懵的。
怎麽啦?
我就被賈東喜反殺了。
看假東西,那身板兒撐死了也就一百二三。
我呢?
能抵兩個他。
我怎麽就被他給按在地上了?
在工廠裏,我也經常跟別人掰手腕,不敢說打遍全場無敵手。
那也是在廠裏赫赫有名的大力王。
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別人給鎮壓了?
不僅劉海中,就連其他人都懵了。
“賈東喜,你怎麽能對二大爺出手呢?他怎麽說也是長輩?”
易中海趁機給賈東喜扣帽子。
“易中海,你別動不動就給我扣帽子,劉海中是你們的二大爺,不是我的二大爺。我二大爺還在我們村兒裏待著呢?而且別的院的管事大爺都撤了,就你們院兒裏還保留著二大爺。哼哼,隻不過這個二大爺早就不具時效性了。”
賈東喜直接反駁。
這一句話,就等於把三位大爺合法性,全都給踹了。
一開始設立管事大爺,是因為新國家建立公安製度不健全,
公安的力量也並不強大,
前朝留下來的餘孽又那麽多,所以才不得不實行管事大爺。
協助公安力量進行管理。
順便還帶著反特的特色。
可隨著公安力量的充斥,再加上形勢一天比一天穩重,其他院的管事大業都廢了?
像這個院100多號人,20幾戶人家。
街道辦的又不經常來,又要歸屬軋鋼廠管轄。
上麵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直讓三位大爺管事。
可真調查起來,他們三個是沒有執法權的。
易中海聽到賈東喜的話,眼睛都紅了。
如果所有人都不歸我們三位大爺管了,我還怎麽道德綁架傻柱給我養老?
更何況,你小子這是從我碗裏挖肉。
不對,你直接把我的碗都給砸了
“別管老劉是不是你的二大爺,他都是你的長輩,也是我們廠裏德高望重的七級工,你就這麽按著他打,合適嗎?”
易中海臉色陰沉的說著,一雙眼睛卻在人群裏尋找著劉海中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