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好些了嗎?”

賈東喜來到金燦爛的房間。

金燦爛已經在練習走路,在看到賈東喜的時候,臉色還是微微有些不自然。

畢竟賈東喜幫自己療傷。

還是那麽私密的地方?

雖然說她一向大大咧咧慣了,但他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

一開始看賈東喜的時候,沒覺得他怎麽帥,可沒想到越看越帥。

主要是賈東喜最近得到了係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才會給人一種越看越帥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往往是最致命的。

金燦爛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這種情感。

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討厭賈東喜。

“嗯!好多了,今天換藥的時候已經不出血了。”

金燦爛低著頭道:“食堂的劉嵐,給我換的藥。”

“那就好,女人照顧女人方便點。”

賈東喜陪著金燦爛說了一會話,然後又特意叮囑了她一些需要顧忌的點。

金燦爛羞澀的點頭,時不時的偷看賈東喜一眼。

就像是墜入愛河的小女孩一樣,隻不過她還不自知。

賈東喜交代完,就去見李主任。

至於劉科長說的,讓他勸金燦爛橫插一腳。

賈東喜直接拋諸腦後。

鄭朝陽是有本事的,而且還有主角的氣韻,肯定能把這幫特務一網打盡。

就算有一二漏網之魚,也隻會如惶惶喪家之犬。

那自己就是安全的了。

如果接下來橫插一腳,自己說不定還得被牽連進去,

到時候危險的幾率不就大了?

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不摻和。

抓特務。

如果機會合適,肯定要上去幫忙的,就跟那天晚上一樣,一槍將其斃命。

可特意抓特務,應該交給更專業的人去抓。

賈東喜相信鄭朝陽。

因為他現在不是一個人。

賈東喜慢慢的往李金寶的辦公室去。

雖然劉科長沒說李金寶找他什麽事。

可用腳後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想讓自己勸金燦爛借用她自己的背景去介入這件事情,好讓他撈取政治資本。

李金寶,這個人也許有能力,可是他的人品真的讓人無法恭維。

我阻擋不了你前進的腳步,但我也不會成為你的動力。

不過這回可以薅一包羊毛,正想從哪裏搞一張自行車票呢?

李金寶,隻要你開口,這自行車票我要定了。

辦公室。

許大茂回到廠裏後,越想越覺得氣憤。

連劉光天這種無業遊民就開始看不起自己了。

原本以為傻柱被關進了公安局,整個四合院兒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假東西,還踩著自己上位。

這真是嬸能忍,叔不可忍。

許大茂想了又想,覺得得去見見李主任,最好能把自行車票要來?

不能等到過年的時候了。

最好今天就把新自行車推回去,好好的打打劉光天跟賈東喜的臉。

你的自行車是你們科長的,

老子卻能買來新自行車。

許大茂敲開李金寶的辦公室門。

“大茂,有事?”

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跟李主任關係不錯。

因為放映員的油水大,而李主任想要討好上級,就需要一些鄉下的野味。

許富貴就是靠著這個渠道,讓許大茂提前頂崗。

“主任,我這回下鄉的時候逮到了兩隻野雞,要不然晚上我給您送去。”

“你小子行,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

李金寶笑的合不攏嘴,道:“放心,我之前答應過你,過年的時候肯定給你一個先進工作者,再加上你這特殊的崗位,肯定給你弄一張自行車票。”

“李主任,真是太謝謝你了。”

許大茂陪笑道:“我父親最近讓我去相親,我們倆還真的有點看對眼了,隻不過人家提出來一個要求,那就是隻要我弄到自行車就結婚。”

“這是好事呀!”

李金寶哪裏不明白許大茂的意思?

你是想讓我給你整一張自行車票。

這東西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一件難事,可問題是你想用兩隻野雞就換一張自行車票。

你恐怕不知道,一張自行車票在黑市上能賣幾十塊。

兩隻野雞,少了點吧!

“當然是好事,可你也知道,我沒什麽本事就會下鄉放個電影,在哪裏給他弄自行車呀?要是等到過年,說不定親事都黃了。”

許大茂直接拿出一盒大前門,抽出一根讓給李金寶,默不作聲的把大前門兒放在李金寶兒的麵前,道:“您看您能不能給幫幫忙弄張自行車票。”

“大茂,你也不是不知道這自行車票有多難弄?而且上麵有規定,這稀缺的自行車得優先保證給技術性人才。”

李金寶兩隻手剛剛夾上大前門。

許大茂就湊過去點上。

李金寶的話有些冠冕堂皇。

“李主任,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您就給我整一張吧!規矩我懂。”

許大茂可不是腦子一熱就來找他的。

因為這在軋鋼廠已經是不成文的潛規則了。

“這事好說。”

李金寶抽了一口,道:“這放映員也算技術工種。”

“李主任,那我可先謝謝您了,今天晚上我到您家去送雞,保管您滿意。”

許大茂樂屁了。

李金寶正要答應,敲門聲再次響起。

“進來。”

李金寶輕喝。

誰這麽不長眼,在我快要把好處吃下的時候敲門。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好的借口,老子一定整你。

“李主任,聽劉科長說您找我?”

賈東喜直接推門進來。

“東喜,是你,你說你來直接推門進來就行,怎麽還敲上門了,這麽客氣?”

李金寶說著,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順手把大前門拿上,直接給賈東喜讓了一顆,

“來,抽煙。”

“李主任,您太客氣了。”

賈東喜剛接過來。

李金寶就對發愣的許大茂說:“還愣著幹嘛呢?還不快點給東喜倒水來?怎麽著,還讓我親自去?”

“是,是,李主任,我這就給你們倒水。”

許大茂雖然百般不情願,可還是去倒水。

湊巧暖壺裏沒水了,隻能出去打。

越想越不是滋味。

憑什麽我就要去打水給他倒水喝?

憑什麽李主任拿我的煙,去讓他?

同樣是人,差距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