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同誌,真是對不住,這是我們的失誤,我代表公安局向你道歉。”

鄭朝陽一見到賈東喜立刻就道歉。

沒有任何推卸責任的道歉。

這樣的道歉,才有誠意。

“鄭局長,這個真不是我矯情。”

賈東喜整整衣服站起來,道:“隻是你也知道,我們的老百姓普遍都敬畏穿官衣的,昨個我回去了,他們覺得我是越獄逃回去的。”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烏龍。”

“賈同誌,你的意思是……”

鄭朝陽微笑的看著賈東喜。

隻不過他笑還不如不笑。

給人一種特別難受的感覺。

就像在為難他做不願意做的事一樣。

“鄭局長,我想讓你們公安局的同誌給我站站台,給他們解釋一下:我是無罪釋放的。”

賈東喜道:“不然的話,他們老胡思亂想,時不時的都來舉報一下,這不是浪費我們國家稀少的警力資源嗎?”

“您說的對。”

鄭朝陽一笑,滿臉都是褶子:“這原本就是一個誤會,應該解釋清楚。至於浪費警力資源,我們的公安也不會這麽愚蠢,不過該有的教訓,還得有。”

“我先送你回去。”

易中海買著早餐回來,發現賈東喜走了。

“走了?他怎麽走的?”

“我們副局長親自送走的。”

“不是。去哪了?”

“老易,你這是什麽眼神兒?人家賈東喜同誌沒罪,當然是送回家啦!”

“送回家?”

易中海眼睛一變,道:“不行,我也得趕快回去。”

易中海還想提前布局一下。

可他兩條腿怎麽攆得上四條腿的輪子?

四合院。

“哎呀!這一覺真舒服。”

賈張氏躺在賈東喜的**翻滾。

昨天晚上在易中海家蹭了一頓飯吃,又睡了新房子。

據說賈東喜也要終身監禁。

這日子越來越有奔頭了。

“婆婆,別睡了,快起來。”

秦淮茹使勁拍門。

“拍拍拍,拍什麽拍?死人啦!一大早的,真晦氣。”

賈張氏不情不願的從**起來。

“婆婆,快點。”

“有什麽好快的,我看著點呢,離上學的時間還有1個多小時呢,你先去做飯吧,棒梗這裏你不用管了,把你那兩個饞嘴的丫頭管好就行了。”

賈張氏磨磨蹭蹭。

秦淮茹那個急呀!

“婆婆,東喜是冤枉的,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回不回來,跟我什麽關係?”

賈張氏冷哼,道:“不是,你說誰回來?”

“賈東喜。”

“他不是被公安抓走了嗎?怎麽還會回來。”

賈張氏震精。

秦淮茹在門口欲言又止:“婆婆一時之間很難跟你解釋,總之他是無罪。”

“你說他是無罪,他就無罪呀!”

一開始賈張氏還有些恐懼,可想到賈東西現在還在派出所裏,又硬氣起來:“等他出來再說吧!”

秦淮茹也是這麽想的,等他出來再說。

昨天兩個人已經再度進行深入交流。

憑借這億點交情,婆婆隻是在她房間裏睡了一晚上,沒什麽吧?

秦淮茹去做飯。

賈張氏偷偷打開門,見沒人這才把棒梗叫起來。

偷偷的把房間收拾好。

萬一這個殺才真的回來了呢?

他手裏可是有槍的。

一早晨就沒看到賈東喜的影子。

看到其他人陸續都去上工了,這才端著自己的簸箕出門。

“嫂子,昨晚上睡新房子很舒服吧!”

二大媽看著賈張氏心虛的模樣,忍不住調侃道。

“哼!那是,一個人睡一張大床,別提多舒服了。”

賈張氏白了二大媽一眼,道:“睡覺都隻能側著身子睡的,滋味不好吧!”

不過賈張氏也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直接回懟。

“你……”

二大爺劉海中體型那麽大。

這年代的床最寬也就1米5。

二大爺劉海中又特別的霸道。

二大媽一直側著身子睡不是什麽秘密。

“我再怎麽側著睡,是睡在我們老爺們的**,不像某些人,哼哼,睡的是自己的床嗎?”

二大媽咬牙道。

“哼!別管是不是自己的床,睡著舒服就行。”

“那你就不怕你侄子回來,找你的事。”

“那可是我侄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打斷骨頭連著筋,你怎麽把它掃地出門,他又怎麽逼著你賣兒媳婦?”

“我就是舒服,怎麽著吧!不服氣,你也賣一個,哦,對了,你兒媳婦把你兒子拐到山溝溝兒裏去了,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哼!那也比你賣兒媳婦換床強?”

“你說誰賣兒媳婦兒呢?”

賈張氏當然不慫,直接跟二大媽開戰,

兩個大媽相互薅著各自的頭發。

爪子也不消停的朝對方的臉上招呼著?

那叫一個凶狠。

其他的人想幫忙,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就在這看熱鬧。

“你個老潑婦,有兒媳婦,兒媳婦卻把你兒子給拐跑了。”

“我兒子那是工作去了,被拐跑了,就算跑了一個,我也有兩個兒子也比你強,克死丈夫又克死兒子的喪門星?還賣兒媳婦,丟人。”

“我咒你們老劉家沒一個好兒媳婦。”

……

兩個人又是罵,又是打。

其他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嘎吱!

一輛小汽車停下。

“幹什麽呢?幹什麽呢?”

車門還沒有開,急促的聲音卻響起來了。

接著就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人從車上下來,喝道:“你們院還想不要要文明大院了?還不快點給我住手。”

“還有,你們隻看熱鬧,就不知道搭把手嗎?”

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鄭朝陽。

鄭朝陽是從胡同裏長大的。

自然知道對付這些胡同大媽,什麽才是殺手鐧?

鄭朝陽兩句話就讓兩個互不服輸的人鬆開了手。

其他的婦女一擁而上,把兩個人分開。

兩個人還對罵著呢?

“我看看誰再給我罵一句,再把一句都給我勞動改造去。”

鄭朝陽喝道:“正好這周的勞動改造是掃公廁?”

賈張氏跟二大媽紛紛側頭冷哼。

掃公廁?

那可是一個髒活?

誰也不願意去掃。

“到底因為什麽事?大白天的在門口打架,還罵的這麽毒,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