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這麽做不也是為了我們家嗎?”
秦淮茹已經看過賈張氏按下的手印了。
你說那可是是賈東喜造假?
秦淮茹看到上麵的名字。
雖然認不全,但簽下的人也不少。
一問就知。
不可能是假的。
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被逼的。
婆婆,您呢?
倒是把我賣得一個幹淨利落脆。
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把我給賣了?
真要是撕破臉。
誰更丟人?
誰更對不起老賈跟東旭?
如果她還需要她婆婆,兩個人撕破臉有什麽好處?
隻會讓別人看笑話。
內部團結,自己受委屈,才是家庭和睦。
“婆婆,我知道您心裏有氣,我這麽做也是為了忽悠賈東喜去坐牢?”
“什麽?他願意去坐牢?”
賈張氏聽到之後,先是驚喜,隨即搖頭晃腦道:“這,這不可能。他剛剛跑出來,怎麽可能會願意再回去呢?”
“婆婆,他要是不回去,那就是一個死字。自首,還有一條活路。”
秦淮茹道:“誰不怕死呢?您老人家怕死,我也怕死,他當然也怕死。”
秦淮茹的話讓賈張氏臉色一變,嘟囔道:“我,我可不怕死。”
賈張氏還在嘴硬呢?
可聽到賈東喜也怕死,道:“他要是怕死的話,幹嘛還要逃出來。”
秦淮茹一震。
對呀,他要是怕死,幹嘛還逃出來?
逃出來了?
為什麽不逃的遠遠的?
反而回來四合院。
隻能說四合院裏有一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人,重要到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
這個人是誰?
這還用問嗎?
這個人當然是自己。
因為他進來四合院之後,就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待了好幾個小時。
這好幾個小時裏。
足夠有人報警,讓公安來抓他。
他這麽聰明的人,不應該想不到這。
他為了自己,甚至都不怕死也要逃獄。
這該多稀罕自己呀!
或許這個就是愛情。
秦淮茹想到這兒,心裏不由微微的一陣顫動。
沒想到我活了小三十年,也能到一個愛我了的男人。
賈東旭,隻不過是饞她的身子而已?
秦淮茹十八歲的時候,那可是十裏八鄉有名的美人。
來到這個胡同,那就是胡同之花。
沒人比得上。
自己嫁給賈東旭。
那是為了要城裏的戶口。
根本就不是愛。
隻不過是你饞我的身子,我貪你的物質而已。
歸根究底,這隻是一場交易。
沒想到自己出了寡婦反而遇到了愛情。
你要說這個不是愛情,
根本就解釋不通,他冒著被人打死的危險逃得獄。
卻要來四合院看自己,跟自己一待就是幾個小時。
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
這是第一個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的人。
秦淮茹怎能不敢動?
再想想自己的前夫賈東旭,得手之後。
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尤其是生了孩子。
很久都不碰自己一回,還在外麵找女人。
婆婆,更是把自己當做工具人。
傻柱,單純饞自己身子。
其他的男人也是這樣。
唯獨賈東喜竟然願意為自己拚命。
秦淮茹很是感動。
可是感動歸感動。
秦淮茹已經不是18歲的少女。
不可能跟賈東喜走。
賈東喜又犯下這滔天的罪過,隻有死路一條。
東喜。
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提前出生幾年。
也許我們還有機會。
這輩子,我就隻能為我兒子而活了?
所以對不起,隻能請你去死。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兒媳婦臉色不對勁,一臉春風得意。
就像是剛剛結過婚的小媳婦一樣。
賈張氏心裏一驚,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你沒給他吧!”
“婆婆,她手裏有槍。”
秦淮茹本不想跟賈張氏嘮叨這些。
賈張氏卻嘮叨個不停:“他有槍怎麽了?他就是有槍,你也不能做對不起我東旭的事啊!”
“大不了就是一死,你知不知道什麽是婦道呀?”
“婆婆,我倒是想守婦道,我要是死了之後,你去頂崗,你養這三個孩子嗎?”
“我,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做對不起我們東旭的事。”
賈張氏蠻橫不講理。
“對對對,我不能做對不起東旭的事,你就可以做對得起他的事。”
秦淮茹反唇相譏。
賈張氏慌了:“我做了什麽對不起東旭的事。東旭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那是我親兒子,我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嗎?”
賈張氏明顯底氣不足。
“老婆,我們倆真要在這裏撕破臉,讓其他人看笑話嗎?現在東去自首了,房子又到我們家手裏了,還追究其他的幹嘛?”
秦淮茹的話讓賈張氏徹底閉嘴。
“你確定賈東喜去自首了。”
“當然。”
“這就好,這就好。”
賈張氏鬆了口氣道:“對了,你先去咱家收拾收拾,我去他房子裏收拾一下。”
賈張氏想到自己的錢。
進屋,直奔櫃子。
看著櫃子邊上的手絹鬆了口氣。
隻要沒人動就行。
她把錢藏在這裏,可是費了鼻子勁,
自然不可能打開查看。
這一打開,再藏又需要不少的時間。
因為一這中間被秦淮茹知道了可怎麽辦?
這狐狸精最近一直想著法子給自己要錢。
我絕不能讓她知道。
賈張氏不知道,裏麵的錢早就被秦淮茹給掉包了。
賈張氏出門看到秦淮茹,道:“看什麽看,還不快點去做飯,棒梗快該放學了,我去接他。”
賈張氏說完,昂首挺胸離開。
一點也不複之前偷偷摸摸,狼狽不堪逃回自己家的狀態。
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去。
“不是,把自己的兒媳婦給賣了,就這麽趾高氣昂。”
“誰說不是呢,每天跳著腳罵你不能做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沒想到事到臨頭,自己第一個把自己的兒媳婦給賣了。”
“這要是我,我都沒臉出門。”
“所以你不是賈張氏,你也不能白撿一套房子。”
“房子,那麽好拿的?賈張氏有沒有拿到房子,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把自己的兒媳婦已經搭進去了。”
“之前你們也看到賈東喜走了,你說他去哪了?”
“這誰知道,神出鬼沒的,被公安抓走了還能回來?”
“你說他怎麽出來?”
“肯定不是公安放出來的。他可是有槍,而且還開槍了。那天晚上你們可都聽到了,槍聲響了好一陣。肯定死人啦。”
“殺死人,公安怎麽會放人?所以……”
一幫人麵麵相覷:“逃獄?”
劫法場。
那都是戲文的故事。
我們今天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身邊。
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這種事,就隻能報警。
還能拿獎金。
一幫人心思活泛,大膽的說有事出門。
其實就是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