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喜,忙的時候關上門呀?”
賈東喜一出去,劉科長就給了賈東喜一個眼神。
“劉科長,看您說的,我,……”
“不用解釋。咱們都是男人,懂。”
劉科長摟著賈東喜道:“你小子好福氣。”
“劉科長,我們是清白的。”
“對,對,清白的,比紙還清白,”
劉科長也沒廢話,直接把房契交給賈東喜道:“被人罵幾句,白得套房子。”
“哦!”
賈東喜打開房本,果然是自己的名字。
“要不要我去給你們借輛車,你把金科長帶回家養傷?”
劉科長還給賈東喜一個曖昧的眼神。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女人還受了傷。
兩個人的關係還不水到渠成。
“多謝劉科長美意,隻不過房子裏的東西還沒置辦。”
“可惜了。”
劉科長搖頭道:“對了,我讓你給金科長還有你辦好了入職手續,連衣服都弄來的。”
“謝謝。”
“謝什麽?從今往後,咱們都要在一個媽手裏吃飯了。”
劉科長拍了拍賈東喜道:“要說謝的話,也是我該謝你。”
“我就不打擾你跟金科長的好事了。”
“對了,搬新家得置辦新東西,今天可以提前走。”
賈東喜用新廠服給金燦爛改了裙子。
褲子已經徹底不能穿了,隻能用上衣當裙子遮一遮。
“燦爛,你委屈一點。”
“特殊時期嗎?”
賈東喜安排好,跟金燦爛說了才回家。
……
“嫂子,你們家這可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二大媽看著門口的賈張氏忍不住恭維道。
賈張氏一臉得意,道:“什麽便宜啊?明明是我們家吃虧了?”
“他傻柱敢占我兒媳婦的便宜,就得付出代價。”
“你們覺得他吃虧了?我還覺得我兒媳婦兒是虧了呢?”
一幫人看著賈張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忍不住吐槽。
都在埋怨:為什麽自己沒有這樣的兒媳婦?
被傻柱偷看幾眼,就能得一套房子。
這賺大了。
賈張氏看到別人羨慕的眼神,也越發覺得得意。
就在這時候賈東喜出現了。
賈張氏瞬間拉下臉,對賈東喜道:“我不是給你二流子說了嗎?東旭的事已經辦完了,你也該回村了。”
“這麽多天,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還沒夠嗎?”
“別以為今天早晨你替我們家說了幾句話,就能賴上我們。”
“更別想打我們東旭工作的主意。”
賈張氏指著賈東喜的鼻子罵。
易中海給她說了。
一旦賈東旭賴著不走。
以後就更趕不走了。
時間一長,不得出事。
秦淮茹跟賈東喜要是好上了。
那就是鳩占鵲巢。
賈張氏看著賈東喜沒一點好臉。
“嬸子,你想多了,我沒想賴上你家,也沒想打東旭工作的主意。”
賈東喜冷笑:我要的是房子。
“你,不賴上我們家。”
賈張氏攔著賈東喜道:“你還來這做什麽?”
“這個院裏可沒有的親戚?”
“難道就不能是我找到工作了?廠裏把房子給我分到這。”
賈東喜推開賈張氏道。
“什麽?你找到工作了?”
賈張氏一愣,隨即拉住賈東喜道:“你給我站住,你怎麽可能找到工作?”
“工作是那麽好找的嗎?”
“多少高中生都找不到工作,你,你一個村裏的二流子,城市戶口都沒有,你還找到工作了?”
“你騙誰呢?”
“忽悠三歲小孩呢?”
這時候二大媽也道:“就算找到工作了,你一個學徒工,就能分到房子了?還分到我們這裏?鬧呢?”
院裏住的都是什麽人?
雖然人人平等。
但那是相對的。
你看看這個四合院裏住的。
一大爺道德真君易中海,八級工。
二大爺官迷劉海中,七級工。
三大爺閻老西閻阜貴,小學教師。
終極舔狗傻柱,八大員之一的廚子。
海王許大茂,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
其他人普通住戶也至少是四級工以上。
你一個學徒工,能分到我們院?
賈張氏也醒悟過來,道:“就是,果然你個二楞子不是好東西還想騙我?”
賈張氏使勁一拉賈東喜的衣服,露出裏麵的槍盒。
賈張氏瞬間懵了。
有槍。
這二流子竟然有槍。
“嬸子,我真找到工作。”
賈東喜把衣服拉回來,道:“我在這個四合院裏也真的有了房子,你信了吧?”
“啊?啊!信。”
賈張氏嚇壞了。
“不是,嫂子,你就被他這三言兩語給打發了?”
二大媽挑撥道:“他進了這個門,肯定直接去你們家,說不定還要住傻柱的房子。”
“房子?”
賈張氏聽到賈東喜要傻柱的房子,瞬間什麽都不怕?
就算他有槍,又能怎樣?
還能青天白日殺人嗎?
賈張氏趕緊追上去。
其他人也跟著去看熱鬧。
看看這二流子,怎麽對付潑婦賈張氏?
一幫人看著賈東喜進了中院。
“看看,哎,就直接去中院,肯定是賈家去了。”
“看,怎麽樣?我沒說錯吧!”
一幫人看到賈東喜拐向賈家,更是拍大腿:“弄不好真奔傻柱的房間。”
“這小子哪裏是找到工作了?分明是要耍無賴。”
“人家弄到的房子,怎麽可能旁白無故的給賈家呢?”
“賈張氏一分錢都恨不得掰兩半花,怎麽可能把房子給他?”
“這回真有好戲看了?”
……
而當事人秦淮茹也在悶聲發大財,整整一天都在收拾傻柱的房子。
哦!不。
應該說是在收拾自己家的房子了。
白撿一房子。
賈東喜也回村了。
雖然說昨天晚上吃了不小的虧。
也值了。
這房子收拾好,讓婆婆跟棒梗住。
棒梗長大,就給棒梗當婚房。
之所以如此,就是怕別人覬覦房子。
賈張氏就是一把利刃。
誰也別想從她的手裏拿到房子。
秦淮茹正想著把家具也從傻柱手裏忽悠下來,一扭頭看到了賈東喜。
“你,你怎麽來了?”
秦淮茹說完,覺得有些不妥。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離開的。
秦淮茹不敢多說,隻是看看賈東喜進來。
如果他要是對我用強,我是該反抗呢?
反抗呢?
還是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