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審問室。
“何師傅,先抽根煙。”
“小子會來事,日後給你多打點菜。”
“謝謝何師傅。”
傻柱接過煙抽起來,還給對方一點好處。
在這年代,多塊肉,都是值得炫耀的事。
有時候就能救一條命。
傻柱得意的看著另外一個保衛科成員。
你清高,你正直。
你就看我以後給不給你顛勺吧?
那人正想彌補。
哐當一聲,保衛科的大門被推開了。
傻柱看到進來的人,煙都掉下來了。
“假東西,你,你怎麽來了?”
傻柱的煙掉在他的褲子上。燙出了一個大洞。
滾燙的灼燒感,讓他清醒過來。
趕緊把煙頭給扒拉到地上。
“你來這裏幹什麽?這可是保衛科審問室,閑人勿進,你不知道嗎?”
傻柱給自己遞煙的人使眼色。
那人攔在賈東喜身前道:“這位同誌,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科長讓他來的。”
這時候一個保衛科成員進來道:“這是我們科的新成員,賈東喜同誌,李主任說了,傻柱交給他審。你們都出去。”
“是,隊長。”
打飯小子雖然不樂意,還是走出去。
“別,你別走呀!我以後每頓飯都給你打肉,”
傻柱不傻。
聽到隊長的話,再聯想到自己對賈東喜的汙蔑,直接穩不住了。
吃肉相比自己的工作,孰輕孰重。
他們掂得輕。
“你們保衛科的人針對我,我以後再也不會給你們打一塊肉。”
傻柱拍桌子怒吼。
賈東喜冷笑道:“行了,傻柱。你就算喊破天去,也沒人來救你了。”
“東喜,東喜,你,你不能動我,我是廠裏的正式員工,你不能對我動私刑。”
傻柱越說越覺得底氣很足道:“這可是在廠裏,不是在四合院,打架鬥毆都要處罰,更別說你迫害自己的同誌了。”
“哼哼!你要是真有膽子的話,你就動我。”
“看廠長會不會放過你?”
“一大爺會不會放過你?”
賈東喜本不想出手,可你欠呀?
“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要是不想要工作,盡管來,我傻柱要是怕,我就是你養的。”
“好,我成全你。”
賈東喜直接拿出一個抹布蓋在傻柱臉上,然後拿起一旁的痰盂往他臉上倒去。
不能呼吸,外加馬叉蟲的味道。
讓傻柱幾乎快崩潰了。
“砰!”
審問室的門被踹開。
李金寶帶著易中海進來。
“柱子。”
易中海趕緊跑過來,一把揭開傻柱臉上的破布。
“柱子,柱子。”
易中海使勁搖晃傻柱。
傻柱噴了他一臉。
易中海顧不得其他,趕緊拍打傻柱。
傻柱這才緩過神來:“一大爺,我,我就知道,你會救我,嘔?”
傻柱想到自己把那惡心的東西喝進肚裏。
哇哇的吐出來。
“李主任,你們都是這麽對待自己同誌的?”
易中海怒斥。
“易中海,誰說他是自己同誌了。”
賈東喜道:“我懷疑他跟特務有勾結。”
“你……”
“易師傅,你是來找茬的?”
李金寶不緊不慢的道。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道:“我要跟柱子好好談談。”
“可以,東喜,跟我出去一下。”
李金寶給賈東喜一個眼神。
賈東喜冷笑一聲,跟著李金寶離開。
“一大爺,救我。”
傻柱驚慌的看著易中海道:“那個賈東喜要弄死我。”
“柱子,救你也行,但,有條件。”
“一大爺,你說。隻要放我出去,逃離那個瘋子就行。”
傻柱是真怕了。
“他要你的房子。”
“什麽?我,我就一套房子了?”
“我沒說你下的那套,”
“可賈張氏願意嗎?”
“那就是她們的問題了。”
傻柱明白了,這是如狼吞虎。
賈東喜出來後。
李金寶正在抽煙,還特意給了賈東喜一顆。
大前門。
嘖!
這可是身份的象征,
“李主任,找我什麽事?”
“好事,”
“傻柱的事?”
賈東喜問道。
“你小子果然聰明,易中海找了高書記,高書記的意思是易中海德高望重,該安撫還是安撫。”
李金寶吐了一個煙圈,眼睛撇向賈東喜。
如果賈東喜不同意,他就得跟高書記攤牌了。
“然後呢?”
“作為交換,傻柱的房子給你。”
“好,”
李金寶鬆了口氣,他沒想到賈東喜如此爽快。
按理來說: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火氣很大才對。
難不成他真是個二流子?
李金寶隨即搖頭:就算他真的是一個二流子,被金燦爛看上的二流子。
就不再是普通的二流子了。
何況還需要賈東喜配合他抓特務呢?
“答應就行,接下來等好消息吧!”
李金寶輕鬆的離開。
賈東喜則去找了木棍,去車間特意做了一副拐杖,還特意打磨一下。
賈東喜剛推開門,就看到金燦爛有些抱怨道:“你去哪了?怎麽這麽長時間?”
“哦!我,我去給你做副拐杖。”
賈東喜趕緊道:“怎麽了?毒素反擊?”
金燦爛搖頭,不好意思開口。
因為她的**快炸了。
這裏的人她又不認識,隻能依靠賈東喜。
賈東喜偏偏又不在。
又不能尿在**。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問題。”
賈東喜道:“我現在就抱你去廁所。”
“哼!去廁所能怎樣?你想我金雞獨立,還是學狗刨呀?”
金燦爛是一點都不客氣。
“要不然我抱著你。”
“那你還猶豫啥呢?”
金燦爛有些幽怨的看著賈東喜。
如果不是等你,我,我能在**躺這麽長時間。
“這,這是不是不好呀?”
賈東喜問道。
“婆婆媽媽,你替我療傷的時候怎麽不說了?”
金燦爛嘴上這麽說,可是臉色卻很不好看。
她之所以這樣不全是大大咧咧。
賈東喜連她大腿跟都看了,幫她解決生理需求,怎麽了?
普通女孩,遇到這種情況,隻能嫁了。
金燦爛雖然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不可能因為這嫁給賈東喜。
賈東喜也進入自己擇偶的第一梯隊。
而且人很帥,現在也有了工作。
又是無產階級出身。
貧窮,在這個時候是最好的出身。
“行。”
賈東喜說完,坐蠟了。
包紮的時候,隻顧著傷口。
忘了生理需求。
現在要是脫下褲子,說不定就能碰到傷口。
金燦爛一直等著賈東喜,也是因為這。
“金科長,要不然咱們在下麵開了個洞。”
賈東喜的提議讓金燦爛麵紅耳赤,可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嗯!”
金燦爛的默許讓賈東喜更加大膽。
隻不過那地方很隱秘,用刀很不方便。
隻能用蠻力去撕。
這一撕,口子就大了。
差點被撕成兩半。
賈東喜看的真真切切,一時間鬧了個大紅臉。
“金科長,對不起,我沒控製好力道。”
“繼續吧!我快忍不住了。”
金燦爛把腦袋埋進枕頭裏。
這個時候,你還問什麽?
直接做吧!
賈東喜一咬牙抱著金燦爛下床。
“哎!你抱著我幹嘛?”
金燦爛驚呼道。
“金科長,我不抱著你,難不成你要金雞獨立?”
賈東喜反問。
金燦爛不說話,因為抱著就抱著吧!
好在房間裏有痰盂。
“你,你抱著我,我,我有些尿不出來。”
金燦爛忍不住道。
這讓她有些體會到父愛的感覺。
可那已經很久遠的事了。
越緊張,越是出不來。
“放鬆點。”
賈東喜隻好吹口哨。
好一陣,才幫金燦爛處理好生理需求。
“金科長,東喜……”
劉科長興奮的推門。
賈東喜眼疾手快把金燦爛橫抱起來。
劉科長很有眼力勁,道:“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看見?我這就出去。”
賈東喜趕緊把金燦爛抱到**。
金燦爛道:“真是丟死人了。”
“金科長,你放心,他最多看到我抱著你。”
賈東喜趕緊安慰道。
“還叫我金科長?”
“那我叫燦爛。”
賈東喜覺得金燦爛這是快要接受自己了,心裏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