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看看東西哥給我買的手表漂不漂亮,好不好看?你知不知道這手表多少錢?”

秦京茹看著秦淮茹,第一時間就是炫耀自己的手表。

她把自己的手高高的抬起,把手腕上的表都快抵到秦淮茹的臉上了。

“行了,快點回家吧,別在這停留,快點。”

秦淮茹臉上沒有一絲喜悅,而是直接攥住她的手表,拉著她的手就準備進院。

這讓秦京茹瞬間不高興了。

不是,我好不容易買了一塊手表,還是心上人給我買的。

他為什麽會給我買這麽貴重的禮物?

那是因為他看上我了。

他要是沒看上我,不準備娶我,還用的著直接給我買手表?

這可是花100多塊買來的呢?

而且有價無市,有錢都不一定買得來。

這是我男人給我的安全感。

有一句話怎麽說的,給你花錢的男人不一定愛你。

可是不給你花錢的男人絕對不愛你。

一個女人在你身上花多少錢,就證明他有多愛你。

【嘔!我特麽想吐】

當然,秦京茹是沒喝過這樣的雞湯,不過身為一個綠茶大師的妹妹?

他是無師自通。

東喜哥直接給我買這麽貴的手表,而且直接就送給我。

他都沒有手表呢?

他就直接給我送了一塊手表。

這不就代表他對我綿綿不斷的情誼嗎?

他肯定是非我不娶,我也肯定非他不嫁。

這輩子我就認準東喜哥了。

東喜哥給了我保證安全感,我也要給東喜哥安全感。

賈東喜給她的安全感是買了一塊手表,她給賈東喜的安全感是什麽?

安全感這種東西是相互的,

男人給女人的安全感是提供物質保證。

女人給男人的安全感,那是一輩子廝守,相濡以沫的承諾。

可千萬別學我,一覺醒來,老婆沒啦,隻留下一個還沒上小學的大女兒跟一個嗷嗷待哺的1歲的小女兒。

睜開眼之後還要送老媽去醫院。

送完老媽回來,小女兒就發燒了。小女兒發燒3天,剛剛看好大女兒,又鬧著肚子疼。

老媽又出院。

我可是給足了他誠意彩禮,有車有房,還做家務,帶孩子。

可為什麽她給我的是……,嗬嗬!

給我的是支離破碎的家庭,人間蒸發似的消失。

傾家**產娶來的老婆,安全感就是隨時消失嘛?

秦京茹肯定不願意做這樣的人。

所以她才想高調的宣誓:賈東喜送給了我手表。

為什麽要給她送手表?

那就是因為看上她了。

她想要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賈東喜看上她了。

而她炫耀就是說他看上我了,我很高興。

我很願意被他看上。

秦京茹賭上的是自己的名聲?

這個年代,女人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一旦賈東喜真的不要他了,秦京茹最起碼在整個南鑼鼓巷就找不到合適的接盤俠了。

而離開南鑼鼓巷,秦淮茹又認識多少人呢?

除非她願意嫁給一個身體有殘疾,或者是有隱疾的老男人。

秦京茹看似什麽也沒付出,但是他付出的是無形的代價。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堅決的模樣,忍不住搖頭。

你個傻丫頭。

這年頭手表上麵是不刻自己名字的?

更沒有獨一無二的編號。

這就是流水線的作品。

這手表今天是你的。

可是過了今天之後呢?

他說不定說幾句好話,就把這個手表給要過去了。

要過去幹嘛?

肯定是送給別的女人。

尤其是那一個站在他背後的金副科長。

你就是金副科長的白手套。

站在明麵上的人是你,得了麵子的人是你,可得了裏子的是人家金副科長。

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你要是名聲不好了。

就算真的嫁給了賈東喜,風評也扭轉不過來。

你願意一輩子背著這個罵名過日子嗎?

而且不是簡單的背個罵名過日子。

你這都相當於把把柄主動送到了賈東喜的手裏,

等他把你玩膩了,

或者說喜歡上別的女人了。

就隨時可以用這個借口跟你離婚呢?

如果你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如果你的名聲沒有一點兒瑕疵,嫁給了他,

等他以後發達了再想跟你離婚,那就是拋棄糟糠之妻。

一個男人,連家裏的女人都擺不平,你還能幹什麽事兒?

老話不是說的好嗎?

修身,齊性,治家,平天下。

也就是說,一個男人首先能把自己的家打理的安安穩穩,他的領導才會重用他。

一個拋棄糟糠之妻的人,注定是走不遠的。

但如果這個糟糠之妻,名聲不好。

組織上縱然會有些想法,但也能夠忍受。

當然,這時候說這些有些為時過早。

就說他不上進,你要是把你老婆給踹了,無緣無故的給踹了,那你就是一個道德不好的人。

道德不好的人,什麽評優的機會都沒你的份。

而且你再找想找別的女人。

人家好女人誰會嫁你。

畢竟現在這個年代是笑娼不笑貧。

不像幾十年後,隻要你有錢,哪怕你是個人渣,也照樣有無數優秀的女孩子前仆後繼的撲向你。

關於這一點,王校長是時代的楷模。

“快給我回去。”

“我去。”

秦京茹倔強的搖頭。

這回我要堅定的跟東喜哥站在一起。

而且姐你沒看到嗎?

背後那個背著收音機的人。

那個女人放下了他自己的同學,緊緊跟著東喜哥,為什麽?

不就是想捷足先登嗎?

我可不能把這個機會讓給她。

我跑了,人家留下了。

那不是又空讓她刷一大波好感嗎?

秦淮茹當然也看到了於莉。

不過人家坐的是後座,你坐的是前座,而且你們倆是相親對象。

這年頭,搭個便車,沒那麽讓人難以接受。

“秦姐,你覺得我給京茹買的手表不好看嗎?”

賈東喜當然明白秦淮茹的意思,可惜秦京茹不明白。

秦淮茹的意思是財不露白。

你們倆出去約個會,逛個街。

買了三轉兒一祥裏麵的三大件。

更關鍵的是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保衛科的成員,對,食堂的班長。

你才上了幾天班?

你就有這麽多錢了,還有這麽多難得的票?

你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