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鬆開了手,而秦淮茹趁這個機會從賈家跑了出來。
“救命呀,救命呀,有沒有人呐?能不能來個人給我做主呀?我要被賈東旭掐死了。”
在屋裏麵的蘇木聽到外麵傳來的動靜,蹭的一下子起床出來了。
蘇木上一次到山上去打獵,帶回來的那些肉能夠讓街道辦分一段時間的。
暫時他們采購科不需要去采購什麽東西了。
蘇木上次的肉可是立了大功,不管是科長還是街道辦的其他領導都對他挺寬容的。
隻要沒什麽大事,蘇木就可以回到家裏去休息,沒必要一直在科裏麵呆著。
“怎麽了?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剛剛賈東旭想要把我給殺死,我差點就不能活著出來了。”
說到這裏的,秦淮茹哭了起來,然後又把脖子上的指痕給蘇木看。
在這一刻,秦淮茹是真的覺得特別的委屈,希望有個人能夠替自己做主。
“來人呐,都出來看看這賈東旭瘋了,居然要殺自己媳婦了。”
蘇木簡單的安慰了一下秦淮茹,就在四合院裏麵大聲的喊起來了。
他的聲音是極大的,四合院的住戶們都被他給吸引出來了。
出來就看到秦淮茹在那裏哭哭啼啼的,蘇木則是在惡狠狠的盯著賈家。
賈東旭是不敢出門的,害怕四合院的住戶會說他,而賈張氏不在意。
“蘇木,這是我們家事兒,跟你有什麽關係,輪不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秦淮茹你個賤蹄子,趕緊給我回來,家裏還有衣服沒洗呢,跑出去幹嘛?”
這要是回去了,賈東旭萬一再對自己下手,那她可怎麽辦?
秦淮茹下意識的往蘇木的身後縮了縮,看到這一幕的賈張氏心裏很不痛。
“你們兩個離得那麽近幹嘛?不會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本來蘇木是不打算說話的,想要讓秦淮茹把事情給說出來。
畢竟秦淮茹才是當事人,而且她看著就很柔弱,會讓人有一種保護欲。
可沒想到賈張氏開始亂咬人了,居然把髒水都潑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我和秦淮茹之間什麽都沒有,你可不要在這裏亂說,你個老妖婆。
你要是再亂說的話,信不信我把治安所的人給叫過來把你抓進去關起來。
還有你自己兒子對兒媳婦動手,差點就要把人給弄死了。
我隻不過是讓大家出來評評理,你就往我身上潑髒水!”
聽到弄死了三個字,在場的住戶都非常的震驚,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張氏。
“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賈東旭怎麽突然這麽狠了?對自家媳婦下這麽狠的手。”
“你們不會忘記了賈東旭之前就動手打秦淮茹,自己廢了沒有用了,就把氣撒在女人的身上,真是廢物。”
“賈東旭這種人是真的配不上秦淮茹,你看人家長的那麽的標誌,隨便找一個都比他強。”
現在易中海已經不是四合院裏的一大爺了,那麽賈家在四合院也就沒有靠山。
四合院的住戶們當然是不再害怕賈家,所以是有什麽就說什麽。
而且也不會刻意的去壓低自己的聲音,在屋裏麵的賈東旭也是能夠聽見的。
賈東旭心裏麵那個氣,想要衝出去和那些人理論,可他一個人哪裏說的過那麽多人?
賈張氏在外麵都有要吃虧的意思,他出去更沒有什麽用。
想到這裏的賈東旭,就隻能強忍著心裏麵的怒火。
“這件事情我要找治安員來給我評評理,我是不敢再回他們家了,我怕有一天會被弄死。”
蘇木他們說要找治安員,那是真的會找治安員的,賈張氏心裏也有些慌了。
現在的賈東旭本來就比較頹廢,天天在家裏麵呆著,不願意去上班。
這要是再被抓到治安所去,等他再出來,那更就是廢人一個了。
自己還得指望著這個兒子給她賺錢,讓她晚年生活能夠過得稍微好一些。
“不能找治安所,不能找治安員,這是我們的家事兒,在家裏解決就行。
還有秦淮茹你個賤蹄子,要不是你天天在外麵勾搭男人,我兒子怎麽可能會打你呢?
像你這樣的人,打死都是活該的,誰讓你不要臉的在外麵勾搭別人。”
賈東旭打人的事是事實,因為秦淮茹的身上是有傷的,隻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到。
所以賈張氏也沒有否認賈東旭對秦淮茹動手的事兒,但她得想辦法讓這件事變成賈東旭是對的。
“你兒子自己沒用,是個廢人,天天在家裏麵躺著,不出去上班。
現在家裏一分錢的收入都沒有,你們家吃飯也從來都不想著叫我。
就讓我在另一個房子裏麵餓死,想著餓死我,你們也能夠少吃一份糧食。
我隻不過想要回去吃個飯,你賈東旭就對我拳打腳踢,說我不要臉。
到底是誰不要臉?我在外麵可沒有跟別的男人有過親近的舉動。
不信就問四合院的住戶,他們誰看到了我在做那些不要臉的事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裏的形象還是很不錯的,再加上她身上也是真的有傷,所以住戶們是更加的相信她。
“我不管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叫治安員過來,讓他給我評評理的。
我要和你賈東旭離婚,我跟他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離婚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一件小事,秦淮茹這麽一說出來,整個四合院都炸了。
“事情也沒有那麽嚴重吧,都鬧到離婚了?”
“其實我覺得秦淮茹應該離婚,就賈東旭這個樣子,萬一以後下死手怎麽辦?”
“早離婚早好,起碼不用擔心自己往後會有生命危險。”
就在大家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蘇木已經叫人去把治安員給叫過來了。
過了一會兒,治安員出現在了四合院,住戶們愣了一下子。
因為他們沒有看到有人出去找治安員人,怎麽會突然就過來了呢?
賈張氏一下子就著急了,趕緊讓賈東旭到屋裏麵去躲著自己來應付治安員。
看到治安員,秦淮茹抹著眼淚去到他們的麵前訴說自己在賈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