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笑,酒杯輕輕碰撞,酒液在杯中**漾,仿佛在預示著新的開始。
“對了,蘇木。”楊廠長忽然想起了什麽,“下周我會帶你去參加一個行業交流會,你要好好準備,爭取在會上展示出自己的能力。”
“好的,我會努力準備的。”蘇木點頭應道,心中滿是期待。
隨著楊廠長的鼓勵與支持,蘇木的內心逐漸堅定起來。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職位的變化,更是他人生新的起點。
無論未來多麽艱難,他都將勇敢麵對,迎接屬於自己的挑戰與機遇。
就在蘇木與楊廠長的談話逐漸深入之際,門外的閻埠貴卻早已在暗處靜靜地聆聽。
心中燃起了憤怒與嫉妒,臉上的表情愈發陰沉。
閻埠貴自認為自己在軋鋼廠的資曆更深,經驗更豐富。
如今卻被一個年輕的後輩提拔,心中難免不平。
他暗自咬牙,想著蘇木的每一處不如意,越想越是氣憤,甚至手指在門框上輕輕敲擊,發出微弱的聲響。
就在這時,蘇木的敏銳感知讓他察覺到了異樣。
他微微皺眉,輕聲對楊廠長說道:“楊廠長,您稍等一下,我去看看。”說
罷,他站起身,走向門口。
打開門的瞬間,蘇木便看到了閻埠貴正準備溜走,臉上掛著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閻埠貴見狀,心中一緊,試圖裝作無事發生,故作鎮定地說道:“怎麽,不可以嗎?”
“閻三大爺,您這是散步散到我家門前了?”蘇木勾唇,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他的目光如同利劍般直刺閻埠貴,令後者頓時心中一慌。
閻埠貴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故作輕鬆地說:“我隻是順路而過,沒想到會打擾到你們的談話。”他心中暗自思量,蘇木不過是個剛剛升職的小角色,何必與他計較。
“哦,是嗎?”
蘇木不以為然,語氣中透著挑釁,“您可別忘了,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我都熟悉,您在這裏晃**的目的可沒那麽簡單。”他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一絲戲謔。
閻埠貴的心中怒火中燒,卻又無處發泄。
他冷哼一聲,試圖轉移話題:“我隻是來看看你這個新任車間主任的氣度,沒想到你倒是挺有膽量。”
“膽量?那是我應得的。”蘇木直視著閻埠貴,心中湧起一股自信,“而您,似乎隻剩下嫉妒與怨恨了。”
閻埠貴的臉色微微變了,心中暗想,自己何時會被一個後輩如此看不起?
他深吸一口氣,準備反擊,卻又被蘇木的冷靜氣場壓製住了。
此時的蘇木,已不再是那個在軋鋼廠的采購員。
而是一位即將迎接挑戰的車間主任。
“閻三大爺,既然您是順路而過,何不進來坐坐?”
蘇木忽然轉變了語氣,臉上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仿佛在邀請閻埠貴進入一個他並不想踏入的領域。
閻埠貴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蘇木的圈套。
然而他又不願示弱,嘴角微微上揚,努力維持著麵子:“我還有事,改天再聊吧。”
說罷,迅速轉身,匆匆離去。
閻埠貴剛轉身,蘇木的冷笑便在他背後響起:“三大爺,您可別急著走啊,難道不想聽聽我這個新任車間主任的工作計劃嗎?”
閻埠貴心中一緊,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的笑容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憤怒:
“你小子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在我麵前叫囂?不過是個新上任的小角色,真是可笑!”
“可笑的是你,閻三大爺。”蘇木不屑地回應,語氣中滿是譏諷,“你以為你的資曆就能讓我害怕嗎?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個失去鬥誌的老頭子罷了。”
兩人對峙著,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閻埠貴的臉色愈發陰沉,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你別以為當了個主任就能目中無人,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尊重!”
“尊重?”蘇木嗤笑一聲,目光如刀,直視著閻埠貴,“你要尊重誰呢?尊重一個在背後陰險算計的老狐狸?還是尊重一個隻會在陰暗處發泄嫉妒的失敗者?”
這時,屋內的楊廠長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聲音低沉而威嚴:“閻埠貴,你在這裏大吵大鬧,難道就不怕影響工廠的形象嗎?”
閻埠貴見楊廠長出麵,心中一慌,連忙調整語氣,強裝謙恭:“楊廠長,我隻是和蘇木討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沒想到他這麽年輕,竟然這麽激動……”
“討論?”楊廠長冷冷一笑,眼神如刀,直逼閻埠貴,“我看你不過是來找茬的罷了,難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蘇木見狀,心中暗爽,便趁機添油加醋地說道:“楊廠長,三大爺他這是故意來挑釁我,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閻埠貴心中憤怒難平,卻又無處發泄,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試圖討好楊廠長:“楊廠長,您別誤會,我真的是……”
“閉嘴!”楊廠長打斷了他,臉色愈發陰沉,“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今天你在這裏的行為已經讓我失望了。”
閻埠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心中暗叫不妙。
知道自己在楊廠長麵前失去了麵子,竟然無言以對。
隻能訕訕地低下頭,心中暗自咬牙,憤怒與羞辱交織在一起。
蘇木則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在這場對峙中占據了上風。
楊廠長的目光如同寒冰,直逼閻埠貴,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閻埠貴,你知道什麽叫做相互尊重嗎?”
話音未落,屋內的住戶們紛紛湊過來,耳朵豎得高高的,竊竊私語,猜測著發生了什麽。
有人低聲說:“聽說閻大爺和新主任蘇木吵起來了,真是稀罕事啊!”另一個人則搖頭:“這可不是小事,楊廠長都出麵了,看來閻大爺這次是惹到麻煩了。”
“哎呀,這閻埠貴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今兒個在楊廠長麵前就蔫了?”
“是啊,楊廠長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換做是我也得怵三分。三大爺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