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冷冷地打斷道:“賈大媽,鄰裏之間確實應該互相關照,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無條件地滿足您的所有要求。”

“我尊重您的處境,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要承擔起您生活的全部責任。”

賈張氏見軟的不行,頓時惱羞成怒,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開始破口大罵:

“蘇木,你個畜生!你自己吃得這麽好,卻連一點剩菜剩飯都不肯施舍給我們!你還有良心嗎?你還是人嗎?”

蘇木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賈大媽,您這話可就太過分了。我給不給您糧食,是我的自由,也是我的權利。您沒有資格對我進行道德綁架,更沒有權利指責我的行為。”

“再者說,您自己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類似的事情嗎?現在怎麽反而怪起我來了?”

賈張氏被蘇木的話噎得一時語塞,她氣得渾身發抖,卻找不到合適的反駁之詞。

她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蘇木,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蘇木見狀,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他不再理會賈張氏的謾罵,直接關上了房門,將一切喧囂隔絕在門外。

見自己被拒之門外,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

“哎喲喂,大家快來瞧瞧啊!這蘇木,心比鐵還硬,見死不救啊!”賈張氏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帶著哭腔的尖叫劃破了夜晚的寧靜,引得四周燈火紛紛亮起。

這個時候鄰居們都還沒有睡,隻是都剛剛開始吃飯,這不聽到動靜紛紛披著衣服就探出頭來

“真是造孽啊,一個孤老婆子帶著小孫子,眼看就要餓死了,他蘇木竟然連口剩飯都不給!”

“就是啊,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沒想到心腸這麽狠!”

“可憐那孩子,瘦得跟竹竿似的,這樣下去怎麽活喲!”

“蘇木家條件又不差,怎麽就不能發發善心呢?”

“聽說他還讀過書,怎麽就不懂‘遠親不如近鄰’的道理呢?”

“嘖嘖,這世道,人心隔肚皮,真是世態炎涼啊!”

“咱們得評評理,不能讓這種事就這麽算了!”

鄰居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有的同情,有的指責,還有的則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賈張氏見狀,更是來了勁,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蘇木家門口,拍打著大腿,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我賈張氏命苦啊,老伴走得早,兒子也走了,留下我這把老骨頭和個沒爹沒娘的孩子。本想鄰裏間能有個照應,結果呢?蘇木啊蘇木,你的心腸怎麽比蛇蠍還毒啊!”

“我求求大家了,給我評評理,讓蘇木知道知道,這世上還有公道二字!”她邊說邊抹眼淚,還不忘時不時往蘇木家門口瞥上一眼,仿佛這樣就能讓蘇木心軟似的。

然而,蘇木家的大門依舊緊閉,沒有絲毫動搖的跡象。

鄰居們見狀,有的搖頭歎息,有的則開始勸解賈張氏,但大多數人還是選擇了旁觀,畢竟,這樣的鬧劇在他們這個小社區裏,已經不是第一次上演了。

“賈大媽,您也別太難過了,咱們鄰裏間能幫襯的自然會幫襯,但也不能總指著別人過日子啊。”

“是啊,您還是得自己想辦法,找個正經營生,把孩子拉扯大才是正道。”

“蘇木也不容易,您也別太為難他了。”

雖然話語中帶著幾分同情,但更多的還是理智與現實的考量。

畢竟,在這個年代,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奔波,誰又能真正做到無私奉獻呢?

賈張氏一聽蘇木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猛地站起身,指著蘇木的鼻子,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蘇木,你!你這是什麽話?我一個孤老婆子,帶著個拖油瓶的孫子,能有多少本事?你說的那些錢,哪裏夠我們娘倆過日子?你怎知我背後的辛酸與不易?”

她說著,眼眶泛紅,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但更多的是一種不甘與憤怒交織的情緒。

她環視四周,見鄰居們或同情、或冷漠地看著她,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於是更加賣力地表演起來。

“大家評評理啊,我這老婆子,辛辛苦苦一輩子,到頭來卻落得個這般下場。蘇木他有錢有勢,卻不肯伸出援手,眼睜睜看著我們娘倆挨餓受凍。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邊說邊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試圖用更加煽情的言辭來博取鄰居們的同情。

然而,蘇木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賈張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賈大媽,您還真是會演戲啊,奧斯卡欠您一座小金人呢。”蘇木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諷刺,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賈張氏聞言,怒火中燒,她再也顧不上什麽顏麵,直接撒起潑來:

“蘇木,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錢是怎麽來的嗎?”

“還不是靠著你那點兒小聰明,在廠裏撈油水!你憑什麽看不起我?憑什麽不幫我?”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蘇木的嫉妒與怨恨,仿佛蘇木的一切成就都是靠不正當手段得來的。

然而,蘇木隻是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反駁道:“賈大媽,您這話說的可真沒道理。我的錢,每一分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掙來的,問心無愧。”

“至於您,易中海給您的賠償、賈東旭的工資,還有您自己做的手工活,哪一樣不是收入?更別說院裏幾次募捐都是為您家,您怎麽還好意思說自己過不下去?”

“再者說,幫助他人是出於情分,不是本分。我沒有義務承擔您生活的全部責任”

“您若是真的想改善生活,就該自己想辦法,而不是在這裏撒潑打滾,博取同情。”

蘇木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賈張氏的心上。

她臉色蒼白,嘴唇顫抖,卻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周圍的鄰居們也紛紛點頭,覺得蘇木說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