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許大茂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解釋清楚,沒想到他越說自己越迷惑。

“這跟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聽到這話的許大茂又繼續的解釋下去了。

“你還記得咱們三大爺那天主動的提出要開全院大會,而且還是對你進行批鬥嗎?

估計三大爺能夠同意,就是換閻解成進軋鋼廠裏麵工作這也算是他的報酬。

咱們院裏的三大爺是個什麽樣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向來是兩麵逢源,不得罪任何人。

一心想著怎麽去算計別人占一些便宜,怎麽可能會和易中海站在一起對付你?

估計就是易中海答應了,他會給閻解成一份工作,所以他才同意了。

現在的日子不好過,閻解成就算有技術,在外麵想要找到零工也不容易。

閻解成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沒有打到零工了,三大爺又是個摳門的,不想看到他在家白吃白喝。

現在有一份工作了,讓閻解成能夠在外麵賺錢,而且自己還能夠收一些夥食費,何樂而不為?”

聽到這個回答的張奮強心裏麵十分的來氣。

“我說那天三大爺怎麽那麽的亢奮,一個勁的在幫著易中海說我。

原來是利用我在易中海那裏給一個投名狀,順便還給她的好兒子換了一份工作。”

許大茂搖了搖頭,覺得張奮強的這個說法不太準確。

“哪有什麽投名狀,完全是易中海那裏有便宜,能夠讓他們占到。

你又不是不知道嚴家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們家就是有便宜占,就要立馬占。

如果你的手裏有便宜,能夠讓他們占有好處的話,他們立馬會拋下易中海到你的麵前來。

那個時候的我跟你的關係還不好,我到鄉下去放電影,有東西拿回來。

不管是閻解成還是三大爺,他們兩個人見到我就和見到了親人一樣。

對我非常的熱情,就差跟在我身邊,一直不停的誇我了。

可是後來我沒有東西給他了,你也看到了,他連打招呼都不太願意給我打。

他們嚴家的人就是無利不起早,隻有利益才能夠驅使他們。”

花花一直都在算計,這也是為什麽到了晚年,他的日子並不好過。

他的孩子把他的算計全部都給學過去了,一心也是隻想要好處。

隻有有好處,他們才會回來,要是沒有好處,看都不會看花花一眼。

這些都是後話了。

張奮強朝著周圍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何雨柱的身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今天何雨柱難道沒有來上班嗎?”

“不知道,應該是請假了,他不是說了,今天晚上要把易中海給帶回來嗎?”

說到這裏,許大茂就不由得興奮起來了,因為何雨柱和易中海開始就是他倒黴的第一步。

“今天下午下了班之後,蘇大哥,你快一點,咱們兩個人快一點回四合院去。

早點回去,還能夠早一點的看到好戲,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傻柱倒黴了。”

看到許大茂這副模樣,張奮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管是在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把你的這個表情都得給我收好了。

隻要是有點腦子的人,看到你這樣就覺得這裏麵肯定是有事的。

還有那個易中海,你了解過了嗎?她是否靠譜?我還是對此表示懷疑的。”

張奮強是沒有見過易中海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全部都是從許大茂的嘴裏聽過來的。

所以對易中海這個女人還是不太放心的,怕最後會功虧一簣。

“你放心吧,蘇大哥,我找的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對方那可是練家子。

不管是撒潑還是打滾,或者是胡攪蠻纏,那都是學的爐火純青。

咱們四合院裏麵的那個賈張氏都比不了易中海,在她的麵前都稍顯遜色。”

越是這樣的人越厲害,張奮強更加的不放心了。

“回到四合院後,你和易中海之間一定要保持距離,絕對不能靠近。

別到時候她的一個飛眼過來,然後你就把持不住,最後全部都泡湯了。”

許大茂朝著張奮強點了點頭,把他說的話全部都給記在了心裏。

“蘇大哥,你放心吧,這件事我肯定辦的妥妥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

何雨柱一大早就出門去找易中海了,兩個人去把證給領了。

領完證的他們並沒有回去,而是去找了一家飯店,在飯店裏吃飯慶祝。

吃完飯後,何雨柱又帶著易中海去買了點糖塊,還有瓜子。

這兩樣東西還不是想買就能夠買得到的,隻有有新人的結婚證才能購買。

當然,要是有票的人也能夠買到這兩樣東西。

但是這兩樣的票據要多難弄就有多難弄,因為很多人都喜歡。

買完東西的何雨柱就提著菜,帶著易中海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我們四合院裏的鄰居都還不錯,他們挺好相處的,你不用擔心。”

何雨柱進四合院之前還幫著院裏麵的住戶們說了一句好話。

也是希望易中海不要擔心,以後住在這邊的生活,讓她能夠安心。

殊不知易中海是一點都不擔憂,甚至還期望著有人能夠過來找事,這樣的話她也不無聊。

不過這些易中海都沒有在表麵上露出來,而是嬌羞的朝何雨柱點了點頭。

“我是嫁給你,也不是嫁給他們,隻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聽到這話的何雨柱,開心的不得了,帶著易中海就進入了四合院裏。

在全院呆著的閻埠貴,看到何雨柱帶著一個姑娘家回來了,站起身子打量了一番。

就看到易中海那姣好的麵容,凹凸有致的身材,閻埠貴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麽好的一個姑娘,怎麽就眼瞎看上了閻埠貴呢?

“傻柱,你這是把你家對象給帶回來了?”

聽到對象兩個字,何雨柱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臉上。

“什麽對象?三大爺,你可不要說錯了,這不是我對象,是我媳婦。”

閻埠貴嗬嗬冷笑了兩聲。

“媳婦兒,隻有打了結婚證的人才能這樣喊,要是沒打結婚證就隻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