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自知在氣勢上並非對手。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慌亂。
他緩緩放下手中握得發燙的燒火棍。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委屈,雙手緊握成拳,仿佛想要找到一絲力量支撐自己。
“來得正好,二大爺!”
許大茂急匆匆地迎上前,迅速拉住二大爺的衣袖。
他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緊緊躲在對方的身後。
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委屈,仿佛隨時會掉下淚來。
“您可得給我評評理啊!”
許大茂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語氣中充滿了無助和渴望。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
他繼續說道:“前兩天,我辛辛苦苦上公社給人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特地送了我兩隻肥碩的老母雞。這事兒,您也聽說了吧?”
二大爺身穿深藍色衣服,身材略顯發福,臉上總是帶著一副嚴肅的表情。
他名叫劉海中,他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技藝高超。
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個當官夢。
他喜歡插手院裏的大事小情,仿佛這樣就能離他的夢想更近一步。
“沒錯!有這事!”
劉海中點了點頭,眉頭緊鎖,仿佛在努力回憶這件事情的始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嚴肅和認真。
許大茂見狀心中一喜。
他的聲音更加激動起來。
他說道:“您看,我剛才下班回來,發現雞籠裏隻剩一隻了。這不明擺著有人偷了我的雞嗎?”
許大茂在說話的時候,指向了燉鍋裏的雞肉。
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他說道:“您再往這瞧!這鍋裏的雞肉,不就是我丟的那隻嗎?”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亢,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傾瀉出來。
劉海中聞言,走上前幾步,湊近鍋邊。
他深吸了一口香氣四溢的雞湯味。
“燉得還挺香的啊!”
他眉頭一挑,轉過頭看向何雨柱,問道:“傻柱,這雞是你幹的好事?”
何雨柱低著頭,在屋內走來走去,似乎在思考著對策。
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冷地說道:“你該配眼鏡就配眼鏡去!別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聽到這樣的話,劉海中臉色一沉,怒意湧上心頭。
他瞪大眼睛,指著何雨柱喝道:“你少給我廢話!說,這雞到底哪來的啊?”
何雨柱舔了舔嘴唇。
他故意挑釁道:“我不能買嗎?你管得著嗎?”
劉海中被他這句話激得火冒三丈。
他怒目圓睜,雙手緊握成拳,仿佛隨時準備給何雨柱一個教訓。
他咄咄逼人地追問道:“你在哪裏買的啊?你倒是說啊!”
何雨柱見劉海中如此憤怒。
他腦子發熱亂說話。
他故意裝出一副無賴的模樣,撓了撓頭,嬉皮笑臉地說道:“我偷的啊!你該滿意了吧?”
說完,何雨柱徑直走到餐桌旁。
他直接一屁股坐下,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聽到何雨柱親口承認偷雞的事情。
劉海中的眉頭一皺,顯然是對這種事情深感不齒。
他目光嚴肅地轉向許大茂,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他當即發話,說道:“大茂,你去通知院裏所有人,今晚我們要召開全院大會,處理何雨柱偷雞的事情。”
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這正是他暗自期待的結果。
他急忙應聲,然後轉身就跑,仿佛怕錯過了這個看好戲的機會。
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屋裏。
婁曉娥瞪大了眼睛。
她伸出手,指向了何雨柱。
她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說道:“你等著,看你這次怎麽收場!”
劉海中瞥了一眼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揮了揮手,示意婁曉娥別再說了。
他沉聲的說道:“好了,好了,別理他了。”
說完,兩人準備出門。
但就在劉海中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他突然回頭,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失望和嚴厲。
他仿佛在告誡何雨柱。
“今晚開會,你好自為之。”
劉海中留下這句話,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朦朧的月光灑落在古老的四合院上。
全部四合院的人們都聚集在其中一個寬敞的院子裏。
在月色映襯下,四合院顯得莊嚴而寂靜。
隻有偶爾傳來的低語,仿佛是輕輕攪動這寧靜的湖麵。
在院子中央,擺放著一張古樸的木質方桌。
桌邊坐著三位長者。
他們的麵容在月色下顯得有些朦朧,但眼中的光芒卻透露出嚴肅與決斷。
今晚的主題隻有一件事——找雞。
為人正派的一大爺坐在中間位置。
他名叫易中海,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他在大院裏算是德高望重。
他的眉頭緊鎖,沉聲問道:“何雨柱,你老實說,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呢?”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仿佛要看穿何雨柱的內心。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不是啊!我怎麽可能去偷雞呢?我又不是小偷!”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急切與無辜。
許大茂失去了雞,顯得焦急又憤怒。
他逼問道:“那你說,你家的雞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自己飛來的嗎?”
何雨柱愣了愣。
他脫口而出地說道:“那是我買的啊!”
劉海中一聽,摸了摸下巴。
他疑惑地問道:“你在哪裏買的?”
“菜市場。”
何雨柱回答得理所當然。
但這時,精於算計的三大爺推了推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名叫閻埠貴,他是一個十分“雞賊”的男人。
作為小學的語文教師,喜歡咬文嚼字,更喜歡算賬,生活上比較摳門。
他沒事就抖個機靈兒、弄點兒小算計。
閻埠貴慢條斯理地問道:“哪個菜市場?東單還是朝陽?”
何雨柱未經思考,當即就回答。
他說道:“朝陽菜市場。”
閻埠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說道:“從這兒到朝陽菜市場,坐公交往返最快也要40分鍾,還不算你買雞、宰雞的時間。你幾點下班的呢?”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何雨柱開始有些慌亂。
他眼神閃爍:“我……”
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誤,但已經無法挽回。
看到這一幕,閻埠貴心神一動。
他平日裏受盡了許大茂家的小恩小惠,因此今晚他特別賣力地幫著許大茂整治何雨柱。
他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預見到了何雨柱的尷尬和困境。
麵對三大爺的連番質問。
何雨柱已經招架不住了。
他啞口無言,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平時嘴上不饒人。
正所謂,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出口就傷人!
何雨柱得罪了大院裏的不少人。
這次卻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貓,無言以對。
他的眼神閃爍著慌亂和不安,仿佛在尋找逃脫的機會。
旁邊的劉海中看在眼裏,心中暗自得意。
他平時也對何雨柱不滿,這次終於抓住了機會整治他。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這雞或許還有另一個可能,或許並不是許大茂家的雞。”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臉色微微一變,疑惑地看向劉海中。
劉海中卻話鋒一轉。
他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們第三軋鋼廠的食堂大廚。或許,他是從食堂帶回來的雞。”
他說這話時,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狡黠和陰謀得逞的快感。
何雨柱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瞪大眼睛看著劉海中,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哎,哎!你別胡扯啊!”
何雨柱突然提高了音調,試圖打斷劉海中的猜測。
他臉色漲紅,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瞥了一眼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繼續說道:“偷他一隻雞,不過是鄰裏間的小事一樁。但要是說我偷工廠裏的雞,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那叫盜取公物,那可是嚴重的違法行為!”
何雨柱的聲音鏗鏘有力。
他說道:“如果真有這樣的事,那就不是在這裏開個小會能解決的了!那得是全廠開批鬥大會!你想整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