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和懇求。
她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仿佛在祈求大家能夠重新考慮一下這個決定。
然而,劉海中聽了秦淮茹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
“秦淮茹,你這是什麽話?五塊錢夠你們家一個月,但傻柱呢?”
他擺了擺手,說道:“他一個月的工資是三十七塊五,這五塊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劉海中頓了頓,然後不耐煩地說道:“而且,這次的事情,他傻柱自己闖出來的啊!他要承擔責任!他要付出代價!就這麽定了!別再說了!”
他很不耐煩的說道:“一大爺,你趕緊表個態吧!”
他轉頭望向旁邊的易中海,眉頭緊鎖,在催促他趕緊做出決定。
易中海微微抬頭,目光在眾人之間掃過,似乎在權衡利弊。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深吸一口氣。
他緩緩開口說道:“這事……就這麽定了。”
易中海的聲音雖輕,卻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轉向了何雨柱,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冷冷地說道:“活該!”
話說後,他轉身走向柳青天的位置。
柳青天站在旁邊,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眼見,易中海走了過來。
他自然是微笑著迎接。
易中海走到他麵前,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問道:“青天科長,你覺得這樣處置,如何?”
語氣中帶著幾分詢問和尊重。
柳青天微微頷首,回答道:“易大爺,您做事很公正,不過……”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五塊錢的處罰,對於傻柱來說,確實有些重了。但既然是他自己闖的禍,那也就隻能這樣了。”
柳青天看了一眼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同情。
他熟知劇情,他知道何雨柱這人太慘了。
他說道:“我希望他能從這次事件中吸取教訓,以後做事像動動腦子,三思而後行。”
易中海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轉向了眾人,大聲宣布道:“散會!”
但就在這時。
柳青天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向人群的中央。
他站定後,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
他的聲音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留步,請容我說幾句話。”
作為保衛科的科長,柳青天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
有的好奇,有的疑惑,有的則是帶著一絲敬畏。
柳青天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秦淮茹的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她的雙手緊握,指尖微微發白,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然而,柳青天並沒有打算牽扯秦淮茹。
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掃而過,最終定格在賈張氏身上。
那一刻,賈張氏仿佛感受到了來自柳青天目光中的淩厲和責備。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關於這三個孩子的事,我覺得有必要再強調一下。”
“孩子們都沒有人看管,在工廠外到處亂跑,這是非常危險的啊!”
“燕京雖然是天子腳下,但也不能說沒有人販子吧?”
柳青天的聲音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仿佛每一個字都在控訴著賈張氏的疏忽和不負責任。
“孩子們這麽隨意地到處跑,萬一被人販子盯上!別到時候,孩子被偷了,到處哭啊!”
就在這時,柳青天直接走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尤其是你!張大媽!”
柳青天的聲音突然拔高,語氣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憤怒與失望。
他伸出一根手指,尖銳地指向了賈張氏,直刺她心頭。
“你這人明明有空,為何卻如此懶惰?連自己的孫子都不願多看管一下!你身為奶奶,怎能如此失職!”
柳青天的言辭如同重錘,仿佛敲擊在賈張氏的心上。
他繼續說道:“你如此不負責任,若是孩子真的因你疏忽而遭到人販子的毒手,你如何麵對你那逝去的兒子?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每一個字,每一個詞,仿佛都是鋒利的刀刃。
無情地割在賈張氏的心上,讓她無處遁形。
目睹了眼前的老太婆,在自己的氣勢下如此驚恐失措。
柳青天並未有絲毫收斂之意。
他深知這位老太婆的潑辣和頑固,心中對她早已積累起無盡的厭惡和憤慨。
回想起看電視劇時,賈張氏那令人發指的所作所為。
柳青天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
如今,身臨其境。
麵對這真實的賈張氏。
他內心的憤怒和不滿如火山爆發般難以抑製。
柳青天瞪大了雙眼。
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仿佛要將她徹底擊潰。
他緊握著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我想說的話就這麽多,沒其他事情了,但你給我記住了啊!”
柳青天厲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
賈張氏被嚇得渾身一顫,她的臉色更加慘白。
她被嚇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周圍的群眾也被柳青天的氣勢所震懾,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整個院子仿佛被一股肅殺的氣氛所籠罩。
“我走了。”
柳青天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賈張氏終於承受不住內心的恐懼和懊悔,癱坐在地上,淚水如泉湧般湧出。
周圍的群眾也議論紛紛。
有的搖頭歎息,有的則是對賈張氏投去了責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