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兄弟,她現在不是劉高的妻子,而是我的妾!”
花榮是一個執拗的性子,既然認定了要殺劉夫人,那麽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黃信,你讓開!”
“我是不會讓你殺她的。”
兩個人的眼神都不甘示弱。
場麵一度陷入了僵持之中。
旁邊的手下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最後,還是花榮退了一步。
黃信現在已經算是梁山的人,他還真不能什麽也不顧的殺他。
今天是殺不了劉夫人,可往後還有很多機會。
想到這裏,花榮也就按耐住自己的殺意。
“走!”
他率先帶著人離開。
劉夫人一陣瑟瑟發抖,望著地上的死人,還有空氣中彌漫的血腥氣,想著若沒有黃信的保護,她這會估計也要人頭落地。
“妾身.....妾身好怕!”
“夫人放心,有我黃信在,花榮不能拿你如何!”
“妾身也相信大人能夠護住妾身。”
死裏逃生,劉夫人也不再矯情。
劉高已死,她能依靠的人隻有黃信。
這麽一個美人,自己第一眼就看中的。
黃信早就被迷得神魂顛倒,哪裏肯讓別人動她。
……
清風寨外,梁山行營。
晁蓋一行人匯聚一堂,黃信闊步進入營帳中。
“黃兄弟,你此次為我們梁山立下了大功!”
要不是黃信的幫忙,不說其他的,就是攻入清風寨絕對不會如此容易。
“想要什麽賞賜,盡管說就是!”晁蓋大手一揮,非常豪氣地說。
金銀珠寶這些都是小意思。
黃信直接開口說道:“在下想要劉夫人!”
劉夫人?
晁蓋突然想到了什麽。
是劉高那廝的女人!
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端的是一個蛇蠍美人。
原著中,宋江救過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忘恩負義從過頭來又陷害他。
黃信可是他極為倚中之人,留這個女人在他身邊,保不齊會出現什麽事情。
“黃兄弟,其他女人都行,唯獨這個劉夫人不行。”晁蓋直截了當地說。
黃信有些驚訝,“天王,這是為何?”
“她可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黃兄弟你可知道?這女人在劉高的背後做了很多事情。劉高能落到如今的下場,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在內。”
對此,黃信不以為然。
劉夫人一個嬌弱的女子,哪裏會做這種事情?
混蛋的都是劉高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能有那樣的下場,純粹就是活該,關劉夫人什麽事?
“天王,在下實在是中意她,能不能……”黃信用懇求的眼神看著他。
晁蓋果斷別開眼,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禍害!
不過短短時間內,就給黃信灌足了迷魂湯。
“黃兄弟,你這又是何必呢?美貌的女子多的是!”
黃信見晁蓋不同意,直接跪了下來。
晁蓋被這個大禮給嚇到了。
“天王,求你把劉夫人賜給我吧!黃某心裏麵實在是舍不下她。”
黃信的樣子完全就是吃了砰砣鐵了心,執迷不悟啊!
晁蓋拿他沒辦法。
也罷,那個女人是個不安分的,等她露出形跡,再解決她就是。
“既然你想要,那就把她賜給你為妾吧!”
“多謝天王!”黃信喜形於色,“小人往後一定為哥哥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晁蓋見他儼然一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醒。
“黃兄弟,可別為了一個女人耽誤事情。”
得償所願後,黃信信誓旦旦地說:“天王請放心,在下絕對不會耽誤事情的。”
晁蓋眼裏閃過一抹擔憂。
“天王,出事了!”
“什麽事情?慌裏慌張的。”晁蓋嫌棄地問道。
覺得下屬們一點都不穩重。
在梁山之中,還能發生什麽事情?
“花大人跟劉夫人鬧了起來,不知道怎的非要殺了劉夫人不可。”
黃信臉色一變,直接往外麵跑去。
晁蓋緊跟其後。
黃信這會兒正稀罕著那個女人。
要是花榮真的殺了她,隻怕花榮和黃信之間隻能拔刀相對。
……
“你們都讓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花榮憤怒不已,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不管如何,這個女人必死無疑。
“花榮兄弟,為了一個女人,無須如此,免得傷了兄弟們之前的感情,黃信兄弟,之前也對哥哥頗多照顧啊。”
旁邊的一眾弟兄紛紛攔住花榮。
花榮哪裏肯放了劉夫人。
也是今天他才知道,原來他妹妹的事情也有劉夫人的手筆在。
這讓他如何不怒?
此事還是他從劉高身邊的一個手下得知。
劉高之前一心覬覦著他的妹妹,劉夫人心生嫉妒,在其間動了些手腳。
劉夫人瑟瑟發抖。
要不是因為她攀上了黃信,隻怕花榮現在就已經殺了她。
“你們都放開我!”他猛地一發力,竟然直接掙脫這一眾攔住他的人,刀直指前麵的劉夫人。
千鈞一發之際,黃信大喊:“花兄弟,快快住手!刀下留人啊!”
晁蓋緊隨其後,眉頭一皺,“花榮兄弟,快些住手!”
黃信的話花榮不聽從,可晁蓋的話他卻不能不聽。
“哼!”
花榮冷哼一聲,手一抬,長刀跌落在地。
一旁劉黑子,眼珠子一轉,上前一腳踢開。
劉夫人知道花榮有多恨自己,黃信是護不住她的。
她連滾帶爬地跪到晁蓋麵前,扯著他的衣角。
“天王,妾身願意為奴為婢伺候天王,還望天王饒妾身一命!”
晁蓋哪裏看得上這樣一個蛇蠍女人:“滾一邊去!若是壞了我兩位兄弟感情,我撕了你!”
“你!”
一旁的黃信大受打擊。
劉夫人才與他柔情蜜意,轉過頭來就跟天王自薦枕席,敢情一切都是假的?
劉夫人哪裏肯就這樣罷休。
花榮瘋了,非要殺了她。
在整個梁山,隻有晁蓋能夠護住她。
“天王!”
劉夫人淚眼朦朧地看著晁蓋,嬌弱不禁風的模樣讓在場的大部分男人心生憐惜。
不過一個女人,花榮何必如此揪著不放?
幹壞事的是劉高,又不是劉夫人。
大庭廣眾之下,一隻蔥白的手慢慢地攀爬上晁蓋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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