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

盡管是個黑店,這些男人們也是如同眼睛掉在老板娘身上一般移不開。

老板娘扭著腰肢,又來到季洮麵前,搭著他的肩嫵媚一笑。

“章檀姑娘請自重!”

章檀?她叫章檀?

江朔有一種直覺,季洮和章檀之間絕對不止經常出差的禦林軍和客棧老板娘之間的關係。

就在江朔揣測之時,章檀突然用手緊緊扼住季洮啊脖子,章檀的指甲鋒利無比,顯然不是普通人。

“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江朔大喊!

士兵把她團團圍住。

“什麽人現在都是在我客棧中的人,進了我的客棧就必須遵守我客棧的規矩,否則拿錢贖人!”

“多少錢?”

“也不多,白銀三百兩!”

這還不多!

江朔這一車糧食還不過三百兩,還是問問什麽規矩吧。

“規矩很簡單,就是賭一把!賭贏了自然就把他還給你,我這個人最是講信用!”

江朔命所有人都退下保護官糧,他則跟著章檀進入了地下室。

這地下室中通道複雜,兩側全是膘肥體壯的大漢守著。

果然是黑店!

“遊戲規則很簡單!卡片有三種,小人,老虎和槍,我們讓在場的三十人隨機畫紙牌放入我的密箱之中,我們抽卡對決!小人怕老虎,老虎怕槍,槍怕小人!”

第一局的籌碼是一兩!

江朔抽出三張,章檀抽出三張。

雙方各拿出一張,翻開。

江朔,輸!

不過是第一局,江朔毫無壓力。

第二局十兩!

江朔,輸!

江朔隻感覺這是個比拚運氣的遊戲,他隻覺得自己運氣不好。

第三局一百兩!

江朔,輸!

不,不對,運氣再不好也有一局能贏,江朔冷汗直流,現在不僅輸了一百一十一兩,季洮的命還掐在她的手裏!

隻見江朔稍加思索,隨後哈哈大笑。

第四局江朔贏!

第五局江朔贏!

第六局江朔贏!

章檀再也笑不出來。

江朔調侃道,“怎麽,現在就開始害怕了嗎?賭局可是還沒結束哦!”

“害怕?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作弊!”

“作弊?這賭局不就是本身不公平嗎?”

“不公平?笑話!不會怕贏不了我就說是賭局的問題?”

江朔自信地開口道:“隨機畫牌,這看似牌的結果不可控,我們隻能靠自己所得的手牌猜測箱中各種牌的數量。”

“可是!”

“這一切都建立在牌真的隨機畫的前提下,而你卻執意隻出槍牌!一百兩與一兩的賭局都出槍牌,這實在有些可疑!”

章檀微微一笑,美麗動人。“怎麽我愛出槍,有什麽問題嗎?”

“不不不,是因為你出槍,不會輸!”

“荒唐!概率都是隨機的,怎麽會有不會輸這一說呢?”

“因為你讓二十人畫槍和小人,剩下的十人隨機畫,這樣抽到老虎的概率就非常小,隻要你出小人牌,即可立於不敗之地!”

章檀冷汗直流,這麽多年她從未敗過,今日她算是第一次被人看透!

眼前人是什麽人?

“我最講誠信,這個呆子還你便是!”

一群人把季洮扔了出來。

江朔剛從地下室出來,黑衣軍團的首領便來稟報,這一夜糧食遭到了好幾次襲擊,全靠著黑衣軍團與禦林軍的配合才能保護好。

“這恐怕隻是試探,真正來劫鏢的時刻可能是換防的時候!”

每次護鏢為了節省兵力,都會采取一部分人休息一部分人站崗的形式,而換防是最混亂的時候,隻怕這次又是那五皇子派來的人前來搗亂的。

如果是五皇子恐怕劫鏢事小,他若是找機會將這官糧燒為灰燼那就麻煩了。

“一定要在換防時加強布防!”江朔吩咐季洮。

“是!”

果然如同江朔所料,換防時大批人來騷擾,被他一一拿下!

他明明沒有走尋常的官道,這荒山野嶺也不可能有劫匪,他們是怎麽知道這的呢?

季洮也明白了江朔的意思,“您是說隊伍裏有奸細?”

“一試便知!”

“絕對不是禦林軍,這幾個人都是我親自挑選層層把關,如果奸細出在禦林軍,我願意以死謝罪!”

江朔給禦林軍一人發了一個諸葛神弩,又召集了黑衣軍團。

“放輕鬆各位,這隻是一場尋常的演習,聽我口令!”

江朔在和裳瓔珞的訓練中編製了一種特殊的口令,如果奸細是在得知皇帝要運送官糧時被安插進來的,那他絕對不知道!

“稍息!”

這個口令是伸腿的口令,用於士兵們聽訓話時。

一聲令下,竟有十餘位士兵無動於衷,禦林軍的諸葛神弩在頃刻間射了出來。

這就是奸細的下場!

看著這些奸細紛紛倒地,江朔的殺伐果斷沒有一絲猶豫,車夫隊裏的奸細也害怕起來,扔了韁繩逃跑出去。

幾聲弦響,他們應聲倒地!

車夫裏有奸細?

那車?

江朔的直覺告訴他車軸裏很有可能藏了東西!

他命人拆開了奸細的車軸。果不其然,竟然發現了大量的火折子和火油。

這些都是極易燃燒的物品,一旦被點燃,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精彩!”樓上的章檀看著江朔清理奸細的一幕連連鼓掌。

是個聰明的人!

馬上啟程,江朔收拾自己屋子的東西。

“哢噠!”

門鎖響了,開鎖的聲音!

他拿起匕首候在門外,隻見一人進來,此人身著的衣物布料極少,將大片白皙的肌膚**在外,顯得極為惹眼。

章檀?

他收起了匕首,眼睛被那裙子吸引了過去。

簡直短得不像話!兩條大白腿就那麽明晃晃地露著,還扭來扭去的!

“原來是有誠信的章檀姑娘!什麽事?”

“我們這有特殊服務,不知道公子感不感興趣?”

“什麽特殊服務?”江朔似乎明白了一些。

隻見章檀用手輕輕扶去了肩膀上少的可憐的布料,香肩半露,十分誘人。

她坐在江朔身邊,輕輕拿起了他的手,伸向了……

不會有病吧?

沒事,妙仁心能治!

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他配合這她的動作,劃過大腿,抓住腳踝……

三兩下,僅存的錦衣也被寬解了下去!

喘息……

磨蹭……

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