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兒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說與我的女人有婚約,沒有當麵責罰他便已經是獎勵了,莫非你還有問題不成?”

“沒!沒有。”

他兒子怎麽膽敢與皇子妃有牽扯,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廉見灰溜溜地跑了,他怕再說下去,本來是五日就變成一日了,還有可能被製個覬覦皇子妃的罪名。

江朔看著一直在身後等著他說完話的林悅,不由得想起今天她大膽的行為。

“今天晚上,該上我房間去了吧!”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不說話。

“怎麽害羞了,剛才不是挺大膽嘛!”

“不,不是,這有何難,又不是第一次了,隻不過我生理期不方便。”

“那也沒事,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是我的強項!”

林悅被他的話弄得更嬌羞地低下了頭,用手帕輕輕掩住那紅透的臉龐。

兩人快馬加鞭,來到床榻之上。

江朔迅速寬解了她,自己也三兩下解決。

“這麽多天沒和我說話想我了嗎?”

一張無形的嘴好似活了,在說這話,已經替林悅回答。

想要吞噬江朔的全部。

每每觸碰,都似有電流穿過,隱隱透著曖昧的火花。

他們之間的空氣仿佛都彌漫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細膩甜腥,那微妙的情愫在兩人之間緩緩流淌開來。

纏繞,朦朧。

“啊!”

像是一個純淨的染缸中滴入了幾滴紅墨水,又恰巧被打碎,刹那間全部奔流出來。

林悅的眼神滿是含情脈脈,媚眼如絲,讓人心神**漾。

“不要……停……”

“裝不下了……”

像一個被裝滿水的熱水袋又被放進了個堅硬的石頭。

從上麵看,那石頭的形狀還清晰可辨。

折騰了幾個時辰,林悅在特殊時期,接受不了了。

“睡……睡吧。”

“好。”

“拿出去啊!”

“就這樣睡。”

……

次日夜晚。

正值中秋佳節。

五彩斑斕,繁星點綴。

江朔邀林悅出門賞燈,昨日太用力,又是特殊時期,林悅整整一天沒有下床,更別說賞燈了。

江朔看著周圍人的歡樂的臉龐,小吃攤雜耍表演,好不熱鬧。

江朔一眼看見了一個精美絕倫的花燈。

巧奪天工,造型驚奇,好似靈動的鳥獸,形態栩栩如生,羽毛或鱗片都刻畫得惟妙惟肖,好似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飛或奔騰而去。

他剛要伸手去拿,不巧正與一女子碰了個正著,兩人都同時相中了這靈獸花燈。

隻見眼前的女人那一雙美眸顧盼生輝,眼波流轉間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其中蘊含的嫵媚之意讓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這不得讓給她!

她一眼就看中了那個最精致的花燈,以為大皇子要和她爭搶,便語氣不善地說道:“這燈我要了,你別跟我搶!”

江朔心裏瞬間就改變對眼前人的印象:一個小姑娘,說話怎麽這麽不講理?

他覺得莫名其妙,回懟道:“本王先看到的,憑什麽讓給你。”

“我管你這王那王的,我就想要這個!”

那姑娘開始撒潑耍混起來。

“你這個小姑娘,怎麽不講理呢!”

“你個大小夥子,還不懂謙讓女士呢!”

兩人便就此爭執起來,互不相讓,最後不歡而散。

江朔又繼續溜達,又看著一個燈謎,看那獎品又是一個精美非凡的花燈。

這個花燈如綻放的花朵,花瓣層層疊疊,色彩鮮豔欲滴,仿佛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這個怎麽賣?”

“隻能猜,不能賣!”那賣花燈的大喊。

江朔又仔細地看向那燈上的燈謎:

一把刀,順水漂,有眼睛,沒眉毛。(打一動物)

這也太簡單了!

“魚!”

“魚!”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江朔轉頭一看,腦袋都要大了,真不是剛才和她對罵的那個姑娘嗎!

“我不是已經把那個靈獸花燈讓給你了!”

“誰要你讓給的東西,你讓給的我不需要!”

“讓給你你還不要!就要和我搶是吧!”

“誰要和你搶?明明是你看上了我看上的東西!”

兩人爭吵不休,那賣花燈的一會看江朔,一會看那姑娘,不知道給誰為好。

“兩位!”

終於賣花燈的聽不下去了。

“我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花燈,給兩位就是了!”

“哼!”

“哼!”

兩人相視一眼,轉身就走了。

江朔隻覺得今天氣兒不順,想趕緊回家。

沒走幾步,竟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滴如密集的子彈般劈裏啪啦地砸落下來,像是要摧毀一切一般。

眾人驚慌失措,四處飛竄,人又極多,場麵十分混亂。

江朔看著人群之中像是有個姑娘摔倒了,他急忙走上前去。

這麽多人摩肩擦踵,踩踏事故可不是小事!

他過去將那姑娘扶起來,“你沒事吧?”

那姑娘一抬頭,兩人都驚了,這不正是剛才那姑娘。

“你能站起來嗎?”江朔隻顧著救人。

“站不起來,我沒有帶傘,加之道路泥濘濕滑,一個不小心扭傷了腳。”

他看著她受傷的腳,臉上露出了關心的樣子,隨後毫不猶豫地將她背起,送她回到了家。

“你家在哪?”

“醉香閣!”

江朔心裏想:原來是醉香閣的侍女,也管不容易了。

在這如海潮般凶猛地雨中,一個英俊有力的男子把姑娘背了起來,那姑娘伏在江朔堅實的背上,一股暖流從她心中升起。

“之前的事不必掛懷,好好養傷!”

留下一句話,江朔就走了。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最終也沒有說。

逸軒宮。

“弟弟,今日又研究什麽奇巧了?”三皇子來到五皇子的寢宮道。

“沒有,不過是些沒有人看得上的東西罷了。”五皇子自怨自艾。

“怎麽會呢,我覺得弟弟研究的東西可比那布羅國環中環精妙許多。”

“三哥說笑了,那環中環的複雜程度給我一個時辰恐怕也解不出來。”

“複雜倒是複雜,不過解出來的人也不必太過傲世於人吧,你說呢弟弟。”

“解出來的自然厲害,怎麽說都是應該的。”五皇子的眼光連漸漸黯淡。

“行了,說了這麽多話你也累了,我就走了。”說罷三皇子便離開了。

五皇子回味這那天布羅國使臣宴會上,自己明明上去解不開,江朔還說什麽小孩玩的東西。

分明就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