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眾愛卿有事稟報,無事便退朝吧。”皇上因為生病日漸憔悴,早朝的時間又縮短了半個時辰。

江朔正要離開,突然感覺肚子裏翻江倒海,有一股氣體直衝下體。

他暗叫一聲不好,急忙超過眾人提前走出大殿。

“噗……”一聲極為響亮的屁在門口炸開。

雖然他已擺脫了人群,可是有一兩個走得快的大臣聽得正著。

江朔有些尷尬,但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幾日他感覺肚子不適,經常走著走著就開始肚子絞痛,著急找廁所。

在自己宮中還好,有一次在外麵會見一位重要的官員,正談到關鍵處,肚子又不爭氣地鬧騰起來。

他是大皇子自然無人敢笑他。隻不過一個個都像剛才聽見他出虛恭的那兩個丞相一樣,憋笑憋的滿臉通紅,實在是尷尬。

可是奈何他問遍了太醫院所有太醫,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

今天更是令他下不來台,若是陛下沒有提前結束,恐怕今日……

不行,他必須找到治理的辦法……

對了!那位女醫,妙仁心!

他當即便準備東西,沿著之前的路去往了邊境的森林。

“你被人下藥了。”妙仁心還和之前一樣穿著大膽而暴露,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餘,凹凸有致的身形好似熟透的果實,散發著濃鬱的魅惑氣息。

“我將所有吃喝的食物器具全部驗了一邊,並無下毒的跡象。”

“從脈象上來看確實是致使胃腸極寒的毒,若是下毒下的精巧,確實難以察覺。隻不過有一人驗毒極精,你求求她或許可以?”

“敢問是哪位高人?”

“妙仁心!”她指了指自己,“你求求我去你府上做上三日必然真相大白!”

“不過,不白坐哦!”她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江朔麵前搖了搖。

江朔一把握住她的芊芊細手,用力一拉,妙仁心穩穩地騎在了他的身上。

妙仁心感覺到臀下一陣溫熱,好像有什麽堅硬的東西在蠢蠢欲動。

她輕輕摩擦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好癢,她迫不及待寬衣解帶,解決自己某處的空虛。

江朔連忙製止,“姑娘,你答應我的事還沒解決,到我府上坐上一坐,到時候在我**躺上三天三夜我也絕不會說出個不字。”

江朔其實也十分難耐,隻不過隱疾在身,實在尷尬。當務之急治病最要緊。

兩人一同回府,一路上的男人全被妙仁心奪去了魂魄,江朔進京第一件事便是在最近的衣莊買了個相對不那麽暴露的衣服。

隻不過身材好就是身材好,穿什麽衣服都難掩她傲人的身材。

長信宮中,黃靈兒正耐心為江朔煮著湯藥,裳瓔珞細心備著飯菜,李曦瑤什麽都不會做,隻幹等著江朔出遠門回來。

回來確實回來了,卻還帶著個火辣的丫頭,裳瓔珞看那身材比自己還優上幾分。

“這是我特意請來的女神醫,上次靈霄聖心草之事多虧了這位妙仁心妙姑娘。這幾日你們便互相多多照顧。”

幾位女子笑意盈盈地將妙仁心拉住,妙仁心也慌了神,能自由出入這皇宮,還能在如此上好的宮中擁有如此多的如花美眷。

莫非他是皇親國戚?

黃靈兒拉著她一一介紹了宮中的各個角落,連地上的野草妙仁心都沒有放過。

兩日過去了,雖然病症已經基本好了,可卻是治標不治本,若是再下毒還是一樣。

妙仁心自詡天下第一女神醫,這怎麽會查不到呢?

她來到江朔寢宮,或許……根本不是吃食的問題!

一雙大床映入眼簾,她坐上去,感覺床寬闊而柔軟,精美的雕花床柱散發著淡淡的木香,上好的床幃如絲般順滑地垂落。

仁心坐在上麵,指腹輕輕劃過柔軟的被褥。

若是此刻她和江朔躺在這裏,兩人緊緊相擁,肌膚相親,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場麵讓她陶醉,不自覺竟躺在**。

有毒!

她連忙坐起,這枕頭內裏不對!

拆掉枕套,果然裏麵不全是尋常的枕絮,有幾味磨碎的藥材,氣味聊勝於無,如果不是她這種常年製藥的人絕對不可能發現。

她將管理被褥枕頭的下人帶到了江朔麵前。

還什麽都沒問就嚇得屁滾尿流話都說不清楚。

“是是琳貴妃,那日她走之後您並未向皇帝求情,便趁著我出去采買時用我家中老母的性命要挾我。”

江朔冷笑,一個貴妃的孩子造反她沒受半點影響竟還不知足,若是尋常貴妃早就拖入大牢亂棍打死。

“他也是有苦衷,你就不要責怪他了。”

“不過這琳貴妃是誰?”

“一個掀不起風浪的廢妃罷了。”

……

“仁心,你的醫術比太醫院那些老家夥強多了,想必你的師傅一定很厲害吧。”江朔為感謝這三日來妙仁心的付出,特地命黃靈兒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

“那是自然,我現在這水平,還不及他的二分之一呢。”

“那什麽時候您也幫我引薦引薦?”江朔自然不會放過這次好機會,如果什麽有一個藥神級別的人存在,那不是可以讓他的軍隊再升升級,殺人於無形再也不是夢了。

“沒用的,我師傅不輕易見林外的人,他從小就教育我林外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是皇子也不行嗎?”

“皇子?我師傅最討厭皇上身邊的人了,爾虞我詐。實不相瞞,他之前就在宮中當差,年紀輕輕醫術又好,遭人嫉妒,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所以他就發誓去一個遠離世俗的地方,決定終生再不出來。”

“然後呢?“

“然後就遇到我了唄,當時我被人丟棄在邊境,差點死了,他把我救活,教我醫術,所以你就能在這見到我了!”

“吃飽了!”妙仁心摸著肚子,鬼鬼祟祟地挪動到江朔身邊。

“不過皇子,我這裏有點有點沒吃飽,”她指了指自己的……,“你幾番推脫,今日沒有借口了吧?”

江朔早就這麽想了,他拆下眼前人的…,眼前人也迫不及待地寬解了他的…。

她坐著,江朔怎麽挑逗她,都被她輕易躲過。

江朔心裏著急難耐,竟用上強製的手段。

如同久旱逢甘霖……

美人也像行走的綠洲,幫助江朔在沙漠中走向生命的水源。

她也不再矜持……

站起來……

自行掌握了主動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