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木棉花也算是個有職業道德的。”

“她從不殺目標以外的人,不如我和逸塵將她拖住,你們先行離開?”

張熊握著刀,氣勢洶洶地說道。

那緊握著刀的手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臉上滿是決然。

“你們兩個能打過排行榜第一的殺手?”

江朔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擔憂和懷疑。

“殿下,您可太小看我們了!”

“您當初和喻夢竹也是不分上下,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還不如一個殿下嗎?”

張熊挺直了腰杆,眼神堅定地看著江朔。

“當初和喻夢竹?”

江朔的思緒瞬間被拉回到當初他們兩人初遇的時刻。

那時,在彌漫著水汽的浴缸中,兩人激烈打鬥,水花四濺,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的較量。

還有那昏暗的地下室,狹窄的空間裏,他們的身影交錯,喘息聲和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每一個瞬間都仿佛刻在了江朔的記憶深處。

“排行越高,花費越多,看來想殺你的人付出不少啊!”

張熊冷哼一聲說道。

江朔冷笑,神色不屑地說道:

“想殺我的人多了,這麽點錢算什麽。”

這兩個人他還是有點信不著!

“給你們兩個這個,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用它!”

說著,江朔從懷中掏出兩個物件,遞到了張熊和逸塵的手中。

見江朔等人從後方撤退,木棉花大喊:“弟兄們!上!”

她那清脆而淩厲的聲音在空氣中回**,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她站著沒動,雙手抱胸,眼神冷漠地看著他們打鬥。

逸塵率先衝入人群,他身形如電,步伐靈活多變。

隻見他側身一閃,避開迎麵刺來的一劍,同時右手握拳,猛地擊向敵人的腹部。

那敵人吃痛,彎下了腰,逸塵順勢抬腿,一記飛踢,將其踹倒在地。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狠勁和果斷。

張熊也不甘示弱,他雙手揮舞著大刀,虎虎生風。

他猛地向前一劈,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麵前的敵人震退幾步。

緊接著,他一個轉身,大刀橫掃,逼退了周圍試圖靠近的敵人。

他的眼神堅定,額頭青筋暴起,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霸氣。

兩人在人群中左衝右突,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

逸塵的身姿輕盈,如同飛燕穿梭,他巧妙地躲避著敵人的攻擊。

時不時出其不意地反擊,讓敵人防不勝防。

張熊則是剛猛無畏,他的大刀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能夠開山劈石。

他們配合默契,時而相互掩護,時而並肩作戰。

逸塵一個鷂子翻身,躍到張熊的身後,替他擋下了從背後襲來的一劍。

張熊則大吼一聲,大刀橫掃一周,將周圍的敵人逼退數步。

在兩人的淩厲攻勢下,敵人們漸漸處於下風,局勢變得對他們越來越有利。

“嗬嗬,不過如此嘛!”

張熊大大咧咧地喊道,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手中的大刀還沾著敵人的鮮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木棉花拍了拍手,冷笑道:

“你們還勉強能讓我與之一戰!”

“勉強?”

逸塵瞪大了眼睛,怒喝道。

“這個女人好大的口氣!”

木棉花卻並不理會他們的憤怒,隻是身姿輕盈地在原地踱步,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

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張熊左側,張熊一驚,揮刀砍去,卻砍了個空。

木棉花又瞬間出現在逸塵身後,逸塵隻覺背後一陣涼風襲來,急忙轉身,卻隻看到一道紅影閃過。

兩人被木棉花這神出鬼沒的身法逗得團團轉,疲於應對。

張熊氣得哇哇大叫:

“有種別躲躲藏藏,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木棉花卻輕笑道:“就憑你們,還不配我全力出手。”

逸塵和張熊對視一眼,決定聯手進攻。

他們一左一右朝木棉花攻去,然而木棉花輕鬆地避開了他們的攻擊,還時不時出手戲弄他們一番。

兩人被氣得滿臉通紅,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他們氣喘籲籲,幾乎力竭之時,木棉花突然停下,嘲諷道:

“就這點本事?真是讓人失望。”

張熊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吼道:

“老子竟然被一個女人騙的團團轉!”

那憤怒的聲音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逸塵拿出手帕,說道:

“要不用這個吧!”

一打開,裏麵竟然是一顆一顆的火藥!

那黑色的顆粒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張熊先是嗬嗬一笑,說道:

“還是殿下周全,隻不過對付她還用得上這東西。”

說罷他又覺得有些不對,猛地一拍大腿。

“哎不對,這殿下還是信不著我們啊!”

他知曉這火藥的威力,雖然粒小,但威力巨大。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火藥,遠遠地扔在木棉花的身邊。

“嘭”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刹那間,煙塵四起,遮天蔽日!

周圍的眾人都被這巨大的衝擊力震得東倒西歪。

等再看清的時候,木棉花已經不知蹤影。

剛才她所站的地方,隻留下一個深深的大坑。

周圍的土地一片焦黑,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

“不好!木棉花一定是去追殿下了!”

張熊驚呼道,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急。

江朔的馬車裏,江朔看著臉紅紅的喻夢竹,她東倒西歪,毫無章法。

他想去扶起來,可怎麽也扶不起來,喻夢竹像一條滑溜的蛇在他懷裏亂竄。

“你再不聽話,我可就要采取強製手段了!”

江朔有些無奈地威脅道。

沒想到喻夢竹還是不配合,依舊肆意扭動著身軀。

江朔可是說到做到,當即就要吻上去。

突然,江朔的馬車再次停下!

劇烈的顛簸讓江朔和喻夢竹的身體猛地向前衝去。

“他娘的!”

“這個木棉花!”

“成心的吧!”

“看我不親自收拾她!”

江朔怒不可遏,一邊咒罵著,一邊伸手準備推開車門下車。

他剛要下車,隻見喻夢竹臉色潮紅,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嘴裏含糊不清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