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麽天真的姑娘啊!

純潔得如同春日裏初綻的花朵。

他倒是很是喜歡這股子單純勁兒,於是開玩笑說:

“父母之命才是媒妁之言,不如問問你父皇可是樂意啊?”

“樂意樂意!大乾第一大皇子能看中小女,是我們的榮幸!”

安南皇帝忙不迭地應道,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顯得十分開心。

江朔順勢牽起了她的手,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說道:

“那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好!”

她毫不猶豫地應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示意裳瓔珞將她帶回去,待兩人離開後,江朔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指著吉木說:

“所有人都有活路,但是他沒有!我要你們將他車裂成九塊,掛在城牆上示眾!”

那話語中充滿了冷酷與決絕,讓人不寒而栗。

“這……”安南皇帝麵露難色,顯然覺得這有些殘忍,猶豫著說道:

“大皇子,這刑罰是否過重了些……”

“不做?不做我便在這殿裏隨便殺九個掛出去,你們看著辦吧!”

江朔目光森冷,語氣強硬,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做!做!我們現在就做!”

安南皇帝被江朔的氣勢所懾,忙不迭地應道,額頭上冷汗直冒。

“陛下!”

吉木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音淒厲。

“我明明是為國戰鬥,忠心耿耿,我不明白為何落得如此下場!”

江朔沒有理睬吉木的哀嚎,決然轉身離去。

沒走幾步,身後便是更為痛苦的哀嚎聲傳來。

他卻隻是冷笑一聲,毫無憐憫之意,徑直回到了交州。

他們啟程回京城。

江朔見安南公主自幼嬌生慣養,身嬌體弱,怕她路途顛簸受苦,便安排她同自己坐在一個上等馬車裏。

一路上,她對大乾的景色充滿了好奇。

那雙靈動的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問了他好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而他都一一耐心解答,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眼中滿是寵溺,很是喜歡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到了長信宮,她的好奇心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東瞧瞧西看看,像隻歡快的小鳥。

眾女眷也都紛紛出來看她這個來自安南的公主,對她的容貌和舉止議論紛紛。

“小公主你叫什麽名字啊?”

一位女眷微笑著,溫柔地問道。

“我叫蝶兒。”

小公主清脆地回答,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顯得更加可愛動人。

“蝶兒?好聽!”

妙仁心誇讚道,眼神中滿是喜愛。

蝶兒盯著妙仁心,又是一副好奇的樣子,歪著小腦袋問道:

“咦,姐姐怎麽和我這麽不一樣?”

那純真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妙仁心輕聲問道:“那裏不一樣?”

她指了指妙仁心的胸脯,一臉疑惑地說:

“這裏!姐姐的這裏為什麽這麽大這麽圓,為什麽我沒有?”

那童言無忌的話語一出,在場眾人先是一愣,隨即都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嗬嗬樂了起來。

“這個嗎?這個你長大就有了!”

妙仁心指了指自己的胸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從夢安笑著說:“你可別騙小孩子。你這個和殿下一樣,都屬於第二性征天賦異稟!”

說完,還朝著妙仁心眨了眨眼睛,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哥哥?哥哥也有胸嗎?”

蝶兒睜著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

“當然沒有了,男人是沒有胸的。從姐姐說的第二性征啊是……”

妙仁心正要繼續往下說。

“咳咳!”

江朔急忙打斷妙仁心,心中暗自埋怨,這個丫頭怎麽麵對孩子也這麽敢說!

“好吧,不說不說!你哥哥不讓說了!”

妙仁心嗔笑一聲,嬌俏地吐了吐舌頭,接著說道。

“不過就算沒有姐姐的天賦異稟也沒關係,等你長大了,殿下就能幫忙了!”

“當然不是了!你哥哥呀會一種特殊的按摩手法,我們這些姐姐都試過,效果可好了!”

“所以你看這些姐姐,是不是個個都很美滿啊!”

妙仁心邊說邊笑著指了指周圍的女眷們。

江朔笑著把蝶兒的耳朵捂起來,柔聲道:

“快別聽你這些姐姐的話了,都把我們蝶兒帶壞了。走,我找人領你去你的屋子!”

說著,便牽起蝶兒的小手,準備帶她離開。

江朔等著她被安頓好,這才放心地衝進妙仁心的屋子裏。

“人家還那麽天真你就對她說那些,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江朔一臉壞笑,邊說邊衝著妙仁心快步走來。

妙仁心的臉像是喝了醇酒一般紅潤。

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指腹輕輕碰著她腰間的皮膚,那細微的觸感有些刺癢。

“奴家說的也沒錯嘛,本來就是你讓我們姐妹更圓滿嘛。”

妙仁心嬌嗔地說道,雙頰緋紅,美目流轉。

“是嗎?那讓我就讓你更圓滿!”

江朔壞笑著,手上的動作愈發大膽起來。

他的手指很長,指腹有點溫熱、指尖卻是微涼的,還故意調皮地撓她的癢癢。

那輕柔的動作仿佛帶著魔力,弄得她咯咯直笑,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在屋內回**。

過了好一會,她笑得肚子疼,嬌喘籲籲,這才連連擺手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江朔笑了,帶著幾分戲謔說道:“這就喘不上氣了?我給你人工呼吸!”

還不等她問什麽是人工呼吸,隻見江朔的臉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下一秒,他溫熱的唇便吻了上來。

妙仁心一臉壞笑,左躲右躲,像一隻頑皮的小貓。在躲閃間,不小心碰碎了床頭櫃的一個瓷瓶。

“砰”的一聲,清脆的破碎聲響起,她一愣,這瞬間的分神讓他得了逞。

她嗚咽地抗議起來,喉嚨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眼眸也逐漸變紅,猶如兩顆燃燒著的紅寶石,那裏麵閃爍著羞惱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

在身體和力量的巨大懸殊下,她所有的掙紮都顯得那般無力,最終還是乖乖就範。

像是一朵在狂風中無奈屈服的嬌花。

他看著懷裏的女人,很美。

她眉如遠黛,似輕煙繚繞;雙眸猶如盈盈秋水,波光瀲灩中透著幾分嬌羞與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