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們都出去。”

站在麵前的李曦瑤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仿佛要迎來她人生當中最為重要的一次轉折。

江朔盯著她,緩緩點頭。

他也想要知道,這丫頭,究竟要做什麽。

下人退去,關上房門。

李曦瑤那張俏臉上竟是出現一抹紅暈,她開始動手,解下腰帶,絲綢做的衣衫,順著她光華的皮膚輕輕滑落。

雪一般的白嫩皮膚,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江朔眼前。

“好看嗎?”

李曦瑤淡漠的說著。

她的手並沒有停下,相反繼續脫去女子最後的遮羞布。

粉色的布條落下,少女酮體一覽無餘。

饒是李曦瑤決心再堅定,此時此刻,她也滿臉通紅。

自己的身體還是第一次,這樣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而且是一個她極其厭惡的男人。

“你不是想要我嗎?來吧。”

李曦瑤閉上眼睛。

二皇子和父親不是都要把自己送給江朔嗎?

那好,自己就如他們的願。

隻是,到時候他們莫要後悔就是。

然而,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沒有想象中的餓虎撲食,李曦瑤不由得睜開雙眼。

江朔居然坐在自己麵前,淡定喝茶。

那眼光平淡得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

“為什麽?難道本姑娘不夠吸引你嗎?”

李曦瑤整個人都感覺遭受到了一種侮辱。

對她動手是一種侮辱,完全無視她卻是另一種更大的侮辱。

江朔抬頭,眸光瞟向她:“你莫不是以為本宮是一個隻知道玩弄女人,不學無術的王爺?”

“哼!”

李曦瑤冷哼:“難道不是嗎?”

江朔懶得理她,直截了當道:“說吧,你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

“如果無事……”

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寒意:“那就趕緊給本宮滾出去!”

這一刻,李曦瑤徹徹底底呆住了。

她想了一萬種可能產生的結果,可偏偏就沒有想到,江朔居然會如此對她。

李林芳,二皇子為了所謂的大局,要將她推給江朔。

而江朔,麵對自己**裸的身體,根本不為所動,甚至讓自己滾。

李曦瑤崩潰了,感覺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再也繃不住,突然間,大哭起來。

江朔盯著她,雖然不知道為何突然會變成這樣,可李曦瑤一定有事,而且這件事,跟自己必然有關。

一件披風,搭在了李曦瑤的身體上,江朔淡淡開口:“不管你以前怎麽看本宮,但我可以告訴你,本宮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二皇子,也並不是你表麵所看到的那樣。”

當手碰到肩頭的一瞬,李曦瑤整個人渾身一顫,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江朔。

她忽然覺得眼前的人竟是十分順眼,忍不住撲了上去,嚎啕大哭起來。

江朔摟著吹彈可破的少女酮體,胸口兩坨肉,隨著她的哭聲此起彼伏,不停的蹭著自己的胸口。

“想要忍住還真不容易。”

江朔不禁暗自歎道。

李曦瑤足足哭了半個時辰,終於緩了過來,抬起頭,無不正色的盯著江朔:“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接著,李曦瑤將匈奴斬殺二皇子使者的事情。

還有二皇子、李林芳準備召集大乾天下兵馬,對匈奴、幽州同時宣戰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江朔。

江朔眉頭緊蹙,真是想不到,自己這個二弟,居然有如此破釜沉舟的勇氣。

對幽州還有匈奴同時開戰,他就不怕將大乾帶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嗎?

江朔緩緩點頭,李曦瑤帶給自己的消息可以說非常重要,讓他至少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開始布局。

“既然你將此事告知,本宮也不吝嗇分享一些二皇子的事情給你。”

說著,江朔將二皇子如何一次次刺殺自己,如何暗中布局,各種陰謀層出不窮隻為致自己於死地,一一告訴了李曦瑤。

整個單純的少女,聽得瞪大了眼睛,捂著嘴巴,根本不敢相信。

她本以為二皇子行事光明磊落,是諸多皇子的表率,卻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人。

“我當真看錯他了。”

李曦瑤銀牙咬著嘴唇,恨恨說道。

江朔點點頭:“你現在明白也不晚,既然來了本宮這裏,你就先住下,其餘的事,以後再說。”

李曦瑤瞪大眼睛:“你,你真的不要我?”

江朔掀了她的披風,托著她的下巴:“我等你求我要你的那一天。”

說完,頭也不回,推門而去。

李曦瑤光著身子,整個腦袋空****的一片。

她真的會有求著大皇子要自己的那一天嗎?

那是多麽的下賤,多麽的****。

隻是想著李曦瑤就已經滿臉緋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

江朔眉宇擰作一團。

二皇子這手其實愚蠢不堪,是拿整個大乾江山來做賭注。

而且賭輸的概率極大。

匈奴、幽州、大乾是一個恐怖平衡的三角,他這樣做卻又偏偏打破了平衡,使幽州陷入腹背受敵的處境。

真不知該說他是愚蠢還是聰明了。

不管怎麽樣,自己絕不會讓幽州陷入這樣的兩難之地。

江朔思忖著,首先要做的就是在輿論上,讓幽州獲得大乾百姓的支持。

很快,大街小巷,出現了大麵積的傳單,全都在宣揚幽州城全體軍民為了抵禦匈奴入侵是如何的英勇奮戰,付出何種巨大的犧牲。

尤其是裳瓔珞,以女兒之身,戰場殺敵,極短的時間內就在整個盛京掀起了一片嘩然。

竟有不少人主動捐錢捐物,表示一定要支持幽州對抗匈奴蠻子。

……

禦書房。

二皇子、李林芳、周處都到了。

“父皇,唯有舉全國之力才能拿下幽州!才能殺了江朔!”

二皇子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

皇帝卻是沉吟起來,舉全國之力一戰,即便勝了,付出的代價也必然極為慘重。

皇帝沉聲說道:“朕聽說,京城現在到處都是讚揚幽州的聲音,此時舉兵討伐,名不正言不順。”

二皇子咬著牙:“父皇,何必管那群刁民呢?難道他們還敢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