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望著眼前的戰局,很明顯,尤漪帶來的太平軍也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美麗的容顏,輕盈的身姿,如同圖畫一般!

江朔沒有想到,早就聽黃靈兒說過太平軍的實力不容小覷,今日一見,竟有如此威力!

如若將尤漪的招式與裳瓔珞領兵的才能相結合,那在戰場的威力一定是巨大無比!

輕舟已過萬重山!

尤漪來到江朔身邊,她激動道:“好一個火燒連營!”

“好一個以少勝多!”

“殿下,好手段!”

江朔一把摟過她,“若不是你的支持,這次我也不會想到這戰術。”

“大乾?我不服!我不服!”

隻見幾個身姿矯健、步伐有力的女兵押著一個女人送到江朔麵前。

此人正是安南女將軍!

曾經的瘋言瘋語化為烏有,此刻隻剩下一個頭發淩亂、不甘憤怒的女人!

“爾等鼠輩,使此等卑劣手段取勝,有何顏麵可言!”

“我安南軍不過是一時疏忽,竟讓你們這群宵小之輩得逞!”

江朔低頭蔑視,緩緩道:“正是因為你太過自信,所以輕敵。如若你始終認真對待,我還真沒幾分把握一定能贏。”

“贏了一仗又能怎樣?死了我一個還會有千千萬萬的安南士兵等著滅你們大乾!”她怒目圓睜,聲音都喊的有些沙啞。

“死?”江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就這麽輕易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了你!你殺了我眾多大乾士兵,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哈哈哈,你是不敢殺我吧!”那女將軍突然平靜下來,仿佛想起什麽事一般。

“大乾的十皇子還在我手裏,你若把我殺了,他便要永生永世在我安南做質子,做奴隸!”

尤漪聽聞,心裏一驚。

“什麽,逸塵還活著?”

江朔也明顯有些出乎意料,安南顯然不知道逸塵是個被大乾皇室拋棄的皇子,如若知道他們也不會拿出他作為籌碼。

逸塵,哪怕是當著大家的麵叫出名字,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和他的母妃……

江朔道:“殺不殺你,我自有定奪!”

那瘋女人仍然瘋狂地輸出言語,“那十皇子堅強得很!我用鞭子抽、用木杖打、在他的臉上刺字,他都不肯說出你的弱點。”

之前說的都不足以讓江朔有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隻是這句深深地觸動了他的內心。

回憶逸塵為他們請命,拿命築起高牆,怎容這個敵國的賤人如此羞辱?

他咬牙切齒,大手一揮!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手掌劃過她的朱唇,一陣熟悉的觸感從掌心傳來。

小巧,豐盈。

這唇是那日馬車上的女人?

他仔細觀察,這尺寸……

驚為天人!

差不了!

原來是她!

江朔心裏不禁嘲笑。

不說是什麽實力強國?戰無敗績?

不會都是靠事先爬上對方將軍的床然後暗殺解決的吧!

怪不得是個女將軍……

大戰告捷,江朔一行人回到交州。

交州的人們翹首以盼。

一個身影徐徐顯現……

江朔竟然安然無恙地活著回來了!

大家此刻心中都不禁為他感到慶幸。

隻見他身姿挺拔地站上高台,用盡全身力氣,奮力大喊一聲:

“大乾!勝!”

此聲一出,大家先是一愣,隨即都呆住了!

他們原以為江朔能活著回來已是萬分不易,誰曾想……

他竟然,贏了?

眾人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喜交雜的複雜情緒。

片刻之後,不知是誰率先反應過來,激動地高呼:

“將軍贏了!我們贏了!”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般爆發出一陣響徹雲霄的歡呼,喜悅之情瞬間如潮水般彌漫開來。

江朔看著自己的士兵,雖然死傷些許,可是仍然士氣高昂。

“這幾日便不啟程京城了,兄弟們,敞開了玩敞開了吃!敞開了休息!”

他一聲令下,隻見下人們魚貫而入,手中均端著美酒佳肴。

不一會,一場饕餮盛宴讓士兵們眼前一亮。

載歌載舞,好不快活!

酒過三巡,尤漪有些醉了,極度的興奮讓她有微微汗意,眼神迷離朦朧。

再也不想管乎眾人,江朔的精神從緊張倏然放鬆,再看著眼前嬌豔的玫瑰,他再也不想忍耐片刻。

他將她抱得十分緊,用力將她揉進懷裏,低下頭便濕吻下去。

擱這衣服的布料,兩個人無法真正地相容。

一種渴望讓她想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抓緊,江朔的衣服都被她拽下了一大塊。

他的上身仿佛像是石頭打磨出來的,爆炸性的性感。

他也不甘示弱,拿出手將她寬解。

周圍本來的碰杯聲、交談聲此刻都消失不見。

兩人的士兵的目光一齊注視著一個地方。

那就是緊緊貼住、幹柴烈火的二人。

“唔,不要……大家……大家都在看著呢!”

江朔抬起頭一看,大家的目光似乎比打了勝仗還要興奮……

“也是,不能便宜了他們!”

他一把將她拎起,轉手放入懷中。

兩人同樣的衣衫不整,進入了寢室之中。

懷中的女人似乎被水浸泡過,抱著她的江朔的手臂都已經濕滑無比。

“怎麽出了這麽多汗?”

尤漪聽罷將頭深深埋進他的肘窩之中,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討厭……”

“尤漪討厭我,可是小尤漪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尤漪臉紅心跳,不好意思再看著口出狂言的江朔,隻好用手輕輕蓋住自己的眼睛。

看著麵前人咬著嘴唇,急促喘息,麵頰羞紅,仿佛是一劑猛藥打入江朔的身體。

終於,一切都是那麽地水到渠成……

尤漪緊繃的身體終於得以舒展,像被抽了筋骨的皮影人,癱軟在**。

喘息加重,大腦一片空白……

尤漪按耐不住喉嚨中的野獸,短急地叫出聲來。

瑟縮,顫抖……

越是這樣一副虛不受補的樣子,江朔越是鬥誌昂揚。

身體仿佛不受自己控製,注意力早就已經飄去九霄雲外。

所以,隻需要最輕最淺的觸感就足以把她一同送去九霄雲外。

更何況是江朔這般攻勢!

一次又一次……

她什麽都不知道了,隻知道身前的人是江朔。

“殿下……殿下……”

叫完名字便沒有下文,江朔不明白這到底是拒絕還是渴望,隻能根據自己還沒有滿足的心願,繼續再繼續下去。

今晚,不談國事,隻談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