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聞言,立刻轉過身來,眼神犀利地盯著三皇子,語氣嚴厲地問道:“你怎麽認識刺殺朕的刺客?”
或者說,問三皇子與那殺手之間可是有什麽勾連?
三皇子連忙跪地,急切地解釋道:“父皇,兒臣絕無勾連啊!當年母親在世且正受您寵愛之時,就曾遭到其他妃子的嫉妒,兒臣記得那時就曾遭遇過南宮經藝的暗殺啊!”
說罷,三皇子的臉上滿是痛苦與回憶之色。
皇帝聽到三皇子提起他的母親,神色微微一變,似乎想起了過往的一些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但這絲愧疚很快就被一絲心安理得所占領。
皇帝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既然你說可能是南宮經藝,那你可有什麽線索能助錦衣衛抓住他?”
三皇子咬了咬牙,思索片刻後說道:“父皇,兒臣隻記得當年那南宮經藝身手極為矯健,且善於隱藏蹤跡,要抓住他恐怕不易。但兒臣願全力協助錦衣衛,盡快將他捉拿歸案,以保父皇安全。”
皇帝微微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三皇子和錦衣衛們繼續去查探。
於是,三皇子憑借著自己的記憶,仔細地勾勒描繪,最終畫出了南宮經藝的肖像。
隨後,皇帝立刻下令在全國範圍內通緝南宮經藝,務必將其捉拿歸案。
長信宮內。
林淵的離去顯得格外倉促,沒有舉辦什麽隆重的葬禮,隻有草草下葬。
這幾天,大家每每見到阮紅葉時,都能明顯感覺到她有些悶悶不樂,整個人仿佛籠罩在一層淡淡的憂傷之中。
但當與她交談時,她的表現卻又與平時無異,讓人難以捉摸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林悅看到阮紅葉這個樣子,心中十分擔憂,她覺得自己無論怎麽勸說似乎都沒有效果。
林悅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眉頭緊鎖,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自言自語道:“不行,還是得找江朔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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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眉頭緊鎖,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自言自語道:“不行,還是得找江朔幫忙。”
林悅找到江朔後,有些扭捏,臉色微紅,猶豫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江朔……那個……我,我想請你幫個忙。”
江朔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什麽忙?你倒是說呀。”
林悅深吸一口氣,紅著臉,聲音低低地說:“阮紅葉現在因為林淵的事一直悶悶不樂,我怎麽勸都沒用。但,但是……我想她既然肯與你……那個行夫妻之事,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一定感情基礎的,你去勸她或許會更有效。”
江朔聽後,先是一怔,“悅兒,你是怎麽知道的?”
一問林悅,她又回想起那日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就有一股暖流流過身體。
“嫂子那……那聲音,我想不知道也難吧……”
江朔也想起了那日的事,也是感覺到一陣舒爽,年齡大的果然比這些小丫頭蛋子更有韻味,再加上久“病”不醫,確實比常人更……一些。
“咳咳,好吧。”
當他找到阮紅葉時,並沒有急於單刀直入地去安慰她,“嫂子,聽說你會占卜?”
阮紅葉抬頭一看是他,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一點女人的害羞也沒有,仿佛那一夜晚什麽都沒發生過。
見她如此,他倒也坦然了,對阮紅葉說道:“紅葉,能否為我占一卦呢?”阮紅葉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看著江朔,但還是點了點頭。
阮紅葉神色專注地開始準備占卜。
她先淨手靜心,然後取出古樸的龜甲和幾枚特製的銅錢。
她將龜甲放置在麵前的幾案上,雙手輕輕捧著銅錢,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與某種神秘的力量溝通。
過了一會兒,她又拿起龜甲輕輕搖晃,再次拋灑銅錢,如此反複多次。
最後,她緩緩抬起頭,看著江朔,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意味,似乎從這卦象中看出了什麽特別的信息。
阮紅葉神情專注地解卦,片刻後,她的臉色微微一變,輕聲說道:“凶!”
江朔聽到這個結果,皺了皺眉,忙問她:“這真的沒辦法解了嗎?”
阮紅葉看著他,緩緩說道:“無需介懷,雖說是凶卦,但也隻是有驚無險罷了,而且也並不是一點好事都沒有,比如……桃花正盛。”
江朔聽後,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接著笑著說:“那可否再繼續占一下,這桃花位於什麽方位呢?”
阮紅葉聞言,又認真地算了好幾遍,可依舊毫無頭緒,她不禁麵露困惑之色。
這時,江朔笑著說:“我也會算,你看我的手。”
說著,江朔將手緩緩舉起,開始在空中畫起圈來,他的動作不緊不慢,最後那隻手停在空中,而指尖正穩穩地指著阮紅葉。
阮紅葉心裏猛地一驚,腦海中瞬間閃過那兩夜的情景,那兩夜的夢是如此的旖旎,翻雲覆雨,春水連連,她原本隻當做是酒後的夢,一直不願意去相信,可是第二天身體的落紅以及此刻江朔的舉動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做了這樣的事情。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羞澀,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江朔突然伸出手,緊緊地抓起了阮紅葉的手,然後緩緩地放在自己的胸前。他凝視著阮紅葉,聲音帶著一絲溫柔和急切地問道:“紅葉,你能感受到我的心在跳嗎?”
阮紅葉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她試圖抽開自己的手,可江朔那強有力的手卻緊緊地握住,讓她無法掙脫。
江朔的胸脯確實十分結實,阮紅葉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有力的跳動,她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接著,江朔目光深邃地看著她,認真地說道:“紅葉,心會動人才會動,人隨心動,所以你不必總是將自己困住,要學會聽從自己的內心。”
這句話仿佛一道暖流,直直地衝進阮紅葉的心裏。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輕聲問道:“真的能聽從嗎?”
江朔嘴角微微上揚,耐心地解釋道:“紅葉啊,世間的那些戒律清規,不過都是給凡人平添煩惱罷了。逍遙自在才應該是我們所追求的呀。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你真正想做的吧,有我在,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