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長信宮後,江朔看著逸塵,眼中滿是讚賞之色,開口說道:“逸塵,這次你做得很不錯。多虧了你收到我的飛鴿傳書,還找到了真的金素昕將她救了回來,功不可沒!”

“殿下過獎了,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江朔笑著拍了拍逸塵的肩膀,心中對逸塵越發滿意。

芷妃也在長信宮等他,端坐在長信宮,看著江朔像是想起了什麽笑話似的,慢悠悠地說道:“殿下,我最近可是聽說一樁趣事!”

“說來聽聽?”

“墨妃對小安說她可是有孕了。”

江朔聽了,有些疑惑地說道:“這麽多年都沒有過身孕,怎麽這短短幾天就有了?”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這皇帝老頭兒這幾天恐怕也是累壞了吧!

她開始捂著嘴輕笑起來,江朔一下就看明白了,“芷妃的意思是,假孕?”

“墨妃宮中的那味道,我可是再熟悉不過。想當年我勾引五皇子,可全是靠的它,名字叫做魅香藤!就算用再多的香料來掩飾,我也還是能聞得出來!”

倘若墨妃真如芷妃所說是假孕,那必然是瞞不過宮中這眾多精明之人的眼睛。

可宮中到現在都沒有傳出任何相關的消息,那顯然這件事墨妃隻告訴了小安。如此看來,很有可能是墨妃發現了小安有些不對勁,所以這,應該是對小安的一種試探。

小安可是墨妃最親近之人,這條線絕不能輕易就失去了。

所以,必須得想個辦法,精心設計一番,讓墨妃再度完完全全地相信她!

有了!

我有江湖第一女殺手喻夢竹!

江朔匆忙去找喻夢竹,還沒走近,隻覺得周圍一股特殊的氣流。

透過窗戶,江朔看見她的正在練功。

隻見她身形靈動,真氣在體內流轉不息,額頭上香汗淋漓,就好似一朵帶露的嬌豔花朵,混合著微微的喘息聲。

力量,美感。

魅惑……

就是看著,江朔竟有一陣莫名的躁動,隻覺得身上某處燃燒火焰一般。

喻夢竹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到來,停下動作轉頭看去,才發現是江朔。

江朔忍不住壞笑,調笑著問喻夢竹:“你平時不都是雙修的麽,怎麽這次自己修上了?”

喻夢竹麵無表情回應道:“你每日忙的不可開交,不敢勞煩殿下,我自然隻能自修。”

“自修?”江朔滿臉疑惑,追問道,“怎麽自修?”

聽到他這麽問,喻夢竹的臉色一下子泛起紅暈,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不足與外人道也。”

“我也不能說嗎,咱們兩個不是一向坦誠相見的嘛?”

江朔走進,拿起她的手。

“是這樣嗎?”

剛剛運功完,喻夢竹的身體正處於急迫地需要陰氣陽氣的融合。

不需要任何攻擊,她便自己失守了起來。

她就那麽靜靜地坐著,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股滿足和愜意。

她想要抓住江朔的手腕,想讓他不可這麽放肆。

可是,她好像又有些歡愉……

江朔也在觀察著她的反應,隻見眼前的姑娘輕蹙眉頭,咬著下唇,怨聲陣陣卻不是難過的意思。

柔若無骨,喻夢竹感覺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一顰一蹙,嫵媚至極……

“讓我自己來。”

“休想,可不能隻讓你享受了去!”

江朔深知這種事還得自己親自自力更生才能收獲體驗,於是把她的手拿出。

她的頭發如絲般柔順,輕輕地垂在肩上,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熱情……

失控……

哭泣……

兩人之間絲絲縷縷的牽連訴不盡的曖昧,空間也好似流動起來……

“今日我這般幫你享受,明日你也幫幫我可好?”

“好……”思想早已不受理智的控製。

隻剩下呼吸的聲音。

“明日你去綺夢軒刺那墨妃一箭,她的宮女會替她擋住,你注意不要刺到要害部位就好。”

“好……”

翌日,隻見喻夢竹身形一閃,宛如一隻輕盈的飛鳥般,施展輕功悄然來到了墨妃宮中。

她偷偷觀察著墨妃的一舉一動。

待到她認為時機已然成熟之際,嬌軀一縱,從藏身之處如閃電般跳了下去,手中利劍出鞘,假裝開始了對墨妃的刺殺行動。

隻見她飛身而下,“賤人受死吧!”

小安瞬間反應過來,她知道這是江朔安排的,毫不猶豫地大喊了一聲“小心!”

她以最快的速度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墨妃。

墨妃還沒有反應過來,喻夢竹手中的劍便毫不猶豫地刺出,這一劍極其精巧,看似凶狠,卻在分寸之間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傷小安的要害分毫,卻又讓她的身上鮮血直流。

墨妃被這些血嚇得花容失色,十分驚恐無助。

在完成這一刺之後,喻夢竹沒有絲毫停留,身形一閃,如一陣風般迅速離開了墨妃的寢宮。

“小安!小安!”

墨妃看著眼前鮮血直流的小安,整個人都慌了神。

在這一刻,她的心中居然升起了一絲悔恨,懊悔自己曾經竟然懷疑過小安,懊悔自己用小安的身體勾引江朔最後還被太監……

很快,墨妃慌亂地喊道:“快!快去給我把禦醫找來!快點啊!”

自己一個宮女竟然驚動了太醫,小安微笑起來,江朔的計劃奏效了。

小安忍著傷痛,虛弱地說:“娘娘,我沒事的,您別太擔心了。”說罷便暈倒了過去。

景蘭軒。

三皇子麵帶從容的笑容,悠然地看著眼前的棋局,漫不經心地說道:“江朔以為有了古蒼冥就了不起了?真是可笑至極。他既然願意治病,那就讓他治個夠好了。”

說罷,他眼神一冷,揮手示意道:“去,給我找一件傳染病人穿過的華服來。”

下人帶著護具捧著一件華服緩緩走來。

隻見那華服繡著精致的花紋,材質上乘,散發著一種貴氣,若不仔細分辨,真的與嶄新的衣服毫無差別。

三皇子對這銅鏡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服過解藥後帶著這件特殊的衣服,大搖大擺地前往長信宮。

見到江朔,三皇子滿臉堆笑,笑容十分親切,拱手說道:“大皇兄,今日前來我是為了感謝您為我治理清風鎮,都是因為我管理不周讓大哥受累了!”說著,便雙手呈上那件戰服。

“三弟真是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