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府上公子,獻一萬兩銀票!”
“劉大人獻上兩萬兩銀票。”
“仁義侯世子,獻上兩萬兩銀票。”
……
隨著眾人陸續把銀票交了出來。
李毅在驚詫中,將他們放走了。
他很疑惑,世子為何放他們離開?
見眾人盡皆走了,陳楚聖也無奈的交出了銀票。
左思慕嗬嗬一笑。
陳楚聖瞪他一眼,便離開了。
“世子,您怎麽把他們都放走了?”
李毅不解的問道。
左思慕拿著沉甸甸的銀票,興奮無比。
“陸兄,你知道不,咱們賺了五十萬兩。”
左思慕激動無比。
陸景軒伸手敲了他一下。
“出息!”
他讓左思慕把登記的名單,遞給了李毅。
“這不就是罪證嗎?”
“你把名單抄錄一遍,可別把銀票寫上去了。”
李毅聞言一怔,頓時明白了。
世子這是一箭雙雕啊。
既能奉旨籌餉,又能抓住他們的把柄。
李毅慌忙記了下來。
“你把這些交給陛下就行了。”
陸景軒囑咐李毅道。
“好的,世子。”
李毅激動的把名單放好了。
陸景軒與左思慕,懷揣銀票,騎馬來到了城外。
陸景軒這是為了尋找好的窯土。
而在李毅將名單交給小皇帝之後。
整個大乾朝堂,為之一震。
左相等人,急匆匆來到了宮中。
“朕三令五申,爾等卻誰也不聽?”
啪!
小皇帝拍案而起,將名單扔給了左相。
左相陳道生,詫異的撿起了名單。
他隻看了一眼,人便傻了。
陳楚聖這小子聚賭了?
諸多大臣,也看到名單上有家人的名字。
他們戰戰兢兢,心神難安。
“陛下,老夫管教不嚴,請陛下治罪。”
“陛下,臣等有罪。”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心神不安。
“爾等記住,隻此一次。”
小皇帝聲如寒冰,嗬斥眾臣。
眾臣無不答應。
有大臣氣不過,便出言道:“陛下,那些賭資,都被陸景軒拿了去。”
小皇帝朝他瞪了一眼,嚇得後者戰戰兢兢。
“陸景軒奉旨籌餉,有何不對?”
“倒是你們,有了錢就交給朕,讓朕籌集軍餉,征討北蠻。”
左相等人,無不默然不語。
看向諸多大臣的小皇帝,冷哼出聲。
“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盡皆離開。
禦書房,小皇帝餘怒未消。
他忽然想到了陸景軒。
“這陸景軒,倒是有些手段。”
小皇帝的美眸中,閃過了一抹驚喜。
對於陸景軒,她更為好奇了。
他到底是怎樣的人?
那左相陳道生,回到府邸,便抽了陳楚聖一巴掌。
“我剛給你擦屁股,你居然又給老夫惹事?”
見爺爺如此生氣,陳楚聖暗叫不好。
那陸景軒所寫名單,不就成了聚賭的罪證了嗎?
陳楚聖匍匐在地,極為不安。
“哼,你繼續給我惹是生非。”
左相嗬斥陳楚聖。
“爺爺,我再也不敢了。”
陳楚聖麵色恐懼,內心更恨陸景軒。
“不敢了?隻有你這一次!”
左相沉聲喝道。
陳楚聖嚇得唯唯諾諾。
“陸景軒啊陸景軒,你真是好手段。”
左相陰沉著臉,極為生氣。
諸多大臣,回到府邸,也開始嗬斥起來。
他們也盡皆恨起了陸景軒。
甚至,有的大臣,把陸景軒說成是京城一害。
陸景軒籌集了不少銀票,便回到了府邸。
二餅見世子回來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世子,王爺在等您。”
陸景軒一怔,便大步走向了大堂。
府邸大堂,燈火通明。
定山王陰沉著臉,喝著茶。
“孩兒拜見父親。”
陸景軒恭敬行禮。
“景軒啊,聽說你去忠義伯府上行凶了?”
陸景軒一愣,便搖頭道:“孩兒那是英雄救美。”
定山王瞪了陸景軒一眼。
“你再怎麽說,那也是忠義伯,你怎能如此沒大沒小?”
定山王放下了茶碗,凝視陸景軒。
“你又敲詐了多少銀子?”
“敲詐?父親,這是忠義伯給孩兒的。”
“給你的?他一毛不拔,怎會給你?我不知道他的秉性?”
定山王輕聲嗬斥道。
陸景軒訕訕一笑。
“景軒,聽說你又買了個丫鬟?”
定山王輕哼道。
“父親,這不是買,是孩兒救的。”
“咱們府邸正好缺丫鬟,孩兒便讓琴畫過來,照顧李安然。”
定山王點頭。
他知道陸景軒不怎麽胡作非為了。
“但是,這件事以後,你可要收斂一些。”
“別被那些大臣記恨了。”
定山王輕歎一聲。
“孩兒明白。”
陸景軒一笑,向定山王看去。
“父親,孩兒今天又賺了不少。”
“你這是從哪得來的?”
見陸景軒掏出不少銀票,定山王震驚了。
陸景軒便把聚賭之事,說了一遍。
“啥?”
定山王麻了。
怪不得他聽說陛下很生氣,嗬斥了左相陳道生。
他還不知陛下為何生氣。
而現在,看到這些銀票的他,終於明白了。
又是陸景軒所為。
定山王一陣頭大。
“景軒,你這麽做,可知他們怎麽看你?”
定山王輕輕搖頭。
“孩兒不管他們怎麽看,隻想盡快籌集軍餉。”
“也罷,你的那些爛攤子,都交給老夫了。”
定山王又是搖頭。
“你退下吧。”
“是!”
陸景軒答應一聲,便退了下去。
定山王看著桌子上的銀票,呆呆出神。
陸景軒行事,鬧得滿城風雨。
一些達官顯貴,生怕惹了陸景軒。
忠義伯府邸。
忠義伯得知陸景軒又把左相等人給惹了,他不禁一喜。
“嗬嗬,陸景軒,沒想到啊,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
忠義伯驚喜之際,那世子走了過來。
“父親,孩兒找了些人,打算行刺陸景軒。”
行刺誰?
忠義伯聞言一怔,一巴掌抽了過去。
“誰讓你行刺的?”
燭火之下,忠義伯的聲音,滿是冷意。
那世子嚇了一跳,急忙驚道:“父親,難道,您不想嗎?”
忠義伯站起身來,朝他瞪視。
“難道,你忘了李闖的前車之鑒?”
忠義伯聲如寒冰,令得世子嚇了一跳。
“把這些人給我遣散了,現在還不是行刺陸景軒的時候。”
忠義伯看著鼻青臉腫的世子,聲音冷然。
“孩子,時機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