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文武百官,竊竊私語。

這陸景軒,又會作什麽詩?

還真被他裝到了?

那一首詩,乃是抄襲之作。

這小子,真當自己有兩把刷子嗎?

諸多大臣,盡皆不信。

那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嗬嗬,陸景軒,你又會作什麽詩?”

一名大臣,氣質儒雅。

他一顆頭搖成了撥浪鼓般,明顯不信。

又有大臣,大步而出。

“陛下,臣以為,還是直接定罪吧,這世子不學無術,是出了名的,他又會作什麽詩?”

“陛下,臣附議,那世子決然不會作詩。”

“這雲想衣裳花想容,縱然不是那冷門詩人之詩,那也是他東拚西湊的。”

“陛下,臣附議,這陸景軒又會什麽詩?”

諸多大臣,搖頭不信。

定山王一言不發,一副淡定的神色。

那武將之中,一名身材魁梧的老年武將,氣宇軒昂,聲如洪鍾。

“哼,你給老夫懂東拚西湊一個試試?”

陸景軒抬頭凝視,這是大乾鎮國侯。

鎮國侯則是跟隨老皇帝征戰的。

所以,他是向著陸景軒的。

那位大臣,怎敢說話?

他早已嚇得臉色蒼白,魂不守舍。

大臣內心,慌得一批。

左相陳道生亦是冷漠。

沒成想,連鎮國侯也向著陸景軒。

但左相不懼。

一名大臣,受到了左相的指引。

他輕哼道:“那就讓陸景軒作一首詩,我等品評品評。”

那鎮國侯猛地踏了過去。

他掄起手掌,便一巴掌抽在了武將的臉上。

“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直呼陸景軒的大名。”

大臣捂著臉,人都懵了。

那些大臣,無不震驚。

比起定山王,鎮國侯的脾氣,還真是大啊。

陸景軒心中閃過一抹敬意。

想當年,鎮國侯一人一騎,深入敵國,以口舌之爭,嚇退敵國十萬軍。

而今,鎮國侯的脾氣,還是如此堅定。

那左相陳道生,沉聲冷笑。

“鎮國侯,這麽多年過去了,您還是如此脾氣。”

聲落,那鎮國侯冷笑。

“嗬嗬,本侯向來是如此脾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鎮國侯冷漠的看向左相。

左相麻了。

我咬你幹嘛?

左相輕哼,不言語了。

一名禦史,卻冷哼道:“鎮國侯,你這話有辱斯文。”

鎮國侯還未說話,一名武將,沉聲一笑。

“那斯文能吃否?”

轟!

大殿上,眾臣一愣。

隨即,便是眾武將如雷震般的哄笑之聲。

這幫腔左相的大臣,臉都綠了。

瑪德!

這些家夥,真是可恨。

那鎮國侯等人,毫不客氣。

左相陳道生,冷漠無比。

小皇帝看向大殿上爭吵的眾臣。

“眾愛卿,你們吵完了嗎?要是吵完了,那就讓陸景軒作詩如何?”

聲落,大殿上,滿朝文武,無不為之震驚。

“陛下,臣等有罪。”

“陛下,臣等知罪。”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內心不禁一顫。

陛下竟然生氣了。

陸景軒抿嘴一笑,這些家夥被嚇到了,居然不吵了?

小皇帝看向眾人,不禁點頭道:“諸位愛卿,既然你們不吵了,那就好了,請聽陸景軒作詩。”

“是,陛下。”

眾臣齊齊點頭,恭敬行禮。

滿朝文武,無不靜下心來。

諸多大臣內心,還是覺得陸景軒不太行。

他們頓覺陸景軒不會作詩。

定山王拍拍陸景軒的肩膀。

“景軒,為他們作一首詩。”

“是,父親。”

陸景軒點頭,他負手而立,仰頭看向了大殿穹頂,他一副沉思之態。

諸多大臣,頓覺無語。

這陸景軒,腦子被驢給踢了?

你沒事看穹頂幹啥?

你真覺得自己很酷,很會作詩不成?

諸多大臣,都覺得陸景軒這是故弄玄虛而已。

“他要是會作詩,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有大臣想到了什麽,心中一念閃過。

陸景軒並不知諸多大臣,心中所想。

他想到了前世的一首詩。

而這首詩,對於他父親定山王以及鎮國侯等人,很有意義。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

“陛下,臣以為,這陸景軒在故作深沉而已。”

有大臣搖頭,出班奏道。

小皇帝朝他瞪了一眼。

“你為何打擾陸景軒的詩興?”

大臣懵了,急忙匍匐在地。

“陛下,臣不敢。”

大臣嚇得魂不守舍。

小皇帝看向陸景軒,眸中閃過一抹精芒。

“開始吧。”

小皇帝輕聲呢喃道。

陸景軒頷首一笑,當即,便開始了。

“秦時明月漢時關!”

陸景軒第一句便震驚了全場。

那滿朝文武,無不露出震驚的神色。

這陸景軒的詩句,居然如此平平無奇?

遠不如那雲想衣裳花想容。

諸多大臣,內心無不猶豫。

“這一句詩,太平常了。”

“是啊,秦時明月漢時關,這麽直白的詩句,還是第一次見。”

“本以為那陸景軒,會有所長進,沒成想,他的詩,卻如此不及。”

“可以想象,那雲想衣裳花想容,便是那抄襲之作。”

“這小子,還能寫出怎樣的詩句出來?”

諸多大臣,無不為之搖頭。

他們頓覺陸景軒的詩,太平常了。

即便是放到這大乾詩壇,那也是濺不起半點水花的。

左相陳道生更是用眼神示意。

諸多大臣,無不想彈劾了。

“陛下,這首詩不用看了,這陸景軒,決然是抄襲無異了。”

“陛下,這首詩真是稀鬆平常,太水了。”

“陛下,什麽秦時明月漢時關,簡直平平無奇。”

諸多大臣,無不彈劾陸景軒。

他們頓覺,陸景軒的詩句,根本濺不起多大水花。

這跟那雲想衣裳花想容,差遠了。

小皇子輕輕呢喃。

“秦時明月漢時關?陸景軒,那後麵又是什麽?”

諸多大臣,也想知道。

那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他頓覺這陸景軒的詩,太不行了。

從未見過如此直白的詩。

一名儒雅的大臣,頓覺陸景軒的詩,並不怎樣。

定山王看向陸景軒,他頓覺這首詩,很是不凡。

“秦時明月漢時關。”

定山王輕聲呢喃著。

他仿佛沉浸其中,立於那城池之上,看向了遠處的風景。

耳畔,更是有金戈鐵馬響起。

陸景軒立於大殿,他也不理會眾臣。

此時,隻見他微微一笑,又吟出了一句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