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諸多大臣,無不啟奏。

“陛下,此乃李毅誹謗陳楚聖。”

“陛下,誰不知陳楚聖宅心仁厚,他這是被陸景軒打的。”

“陛下,這陸景軒不學無術,隻會幹這偷雞摸狗,強搶民女之事,懇求陛下,將他治罪。”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

那左相陳道生,心中一笑,得意無比。

定山王陰沉著臉。

“爾等哪隻眼見老夫之子,又強搶民女了?”

一名大臣,仗著背後有左相陳道生撐腰。

“定山王,你那逆子逛青樓,搶花魁,還毆打人,你再不管教,他可就闖出大禍了。”

啪!

定山王大步而出,他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那人臉上。

那人便如陀螺般,轉了一圈,撲通落地。

左相陳道生,厲喝道:“定山王,你想幹什麽?”

他仿佛又抓住了定山王的把柄,厲聲嗬斥。

定山王冷笑,不予理會。

一名大臣,向小皇帝行了一禮。

“陛下,請治陸景軒之罪。”

“哦?愛卿,你讓朕如何治罪陸景軒?”

“陛下,陸景軒強搶民女,當治罪於他。”

小皇帝嗬嗬一笑,凝視文臣。

“你這話,朕不愛聽。”

大臣懵了,陛下這是何意?

小皇帝把一張宣紙遞給了管事宦官。

“你把宣紙給他,讓他給朕念念。”

管事宦官,接過宣紙,便轉身遞給了大臣。

大臣懵了。

陛下這是在給他出難題嗎?

大臣拿起宣紙,便掃了一眼。

那宣紙上,赫然是一首詩。

小皇帝敲著桌子,輕哼道:“念。”

大臣不敢怠慢,他清清嗓子,便開始念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會向瑤台月下逢!”

大臣所念之詩,震動朝堂。

滿朝文武,無不被這首詩吸引了。

有的大臣,便想把宣紙要過來。

他盯著這首詩,仔細閱讀。

“好詩,真是好詩。”

大臣豎起了大拇指,忍不住誇讚道。

其餘大臣,也盡皆傳誦這首詩。

很快,這一首詩,便在大殿轉了一圈。

定山王瞟了一眼,也沒看出什麽。

那小皇帝看到宣紙回到手中。

他輕咳一聲,看向眾臣。

“諸位愛卿,覺得此詩如何?”

諸多大臣,相視一眼。

左相更是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陛下怎麽又提到了詩?

這首詩,有什麽厲害之處嗎?

一位看起來博學多聞的大臣,出班奏道。

“陛下,這首詩,似是在稱讚一位女子之美。”

“那,雲、花、露、玉山、瑤台等,真是一派素雅,不知是誰寫了這首詩。”

“陛下,此詩真是絕妙無比,便是那第一句,便給人一種不一般的感覺。”

有大臣詫異問道:“有何不一般之處?”

那位大臣,輕輕搖頭。

“說不上來。”

眾臣懵逼,紛紛猜測這是何意。

那左相陳道生,更為疑惑。

陛下平白無故,為何提起此詩?

此詩何意?

李毅聽聞此詩,露出一抹激動。

是他。

就是他!

李毅喜上眉梢。

沒成想,陛下竟然也知道這首詩。

諸多大臣,無不向小皇帝看去。

“陛下,這是何人之詩作?”

小皇帝看向定山王,微微一笑。

“此乃定山王之子陸景軒的詩。”

轟!

諸多大臣,無人不驚,無人不懼。

這是誰的?

那陸景軒的詩?

轟!

滿朝文武,盡皆不淡定了。

那不學無術的陸景軒,他會作詩?

瑪德!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諸多大臣,紛紛不信。

有大臣驚詫的問道:“陛下,這莫不是那陸景軒的抄襲之作?”

聲落,眾臣驚訝,紛紛點頭。

這便是抄襲之作。

若不然,那陸景軒如何做出這等詩來?

“陛下,您一定是被騙了,這陸景軒怎會作詩?”

“陛下,要說那強搶民女,陸景軒他在行,您要說作詩,那陸景軒卻絕不會作。”

“陛下,萬不可被他騙了。”

諸多大臣,無不搖頭,頓覺不信。

這什麽陸景軒,又會作屁的詩。

定山王也怔了一下。

這是景軒所作之詩?

他頓時訝然了。

他家裏出了個狀元?

定山王搖頭,連他也不信了。

諸多大臣,無一不信。

左相陳道生更是搖頭道:“陛下,這若是陸景軒所作之詩,老臣願……”

他想到一事,欲言又止。

既然陛下所言,那必然是作不得假。

難不成,真是陸景軒所作之詩?

他的內心,微微一顫。

定山王橫他一眼。

“嗬嗬,左相,你願怎樣?”

諸多大臣,也看向了左相。

左相在想什麽?

左相輕哼一聲,道:“我願跟陸景軒,既往不咎。”

哼!

定山王輕哼一聲。

諸多大臣,盡皆看去。

李毅急聲解釋。

“陛下,這的確是定山王世子所作之詩,當時,他所作之詩,令得那花魁柳如是的敬佩。”

一名大臣,出言嗬斥。

“李毅,你休要胡言亂語,這怎會是陸景軒所作之詩?他又怎會作詩。”

大臣聲音極為低沉。

小皇帝掃過眾臣,微微一笑。

“諸位愛卿,你們也是博學多才之人,飽讀詩書,可曾知道,這首詩,到底是不是抄襲之作呢?”

諸多大臣,頓時懵了。

他們從未聽過如此之詩。

有的大臣,內心微怔。

難不成,這陸景軒抄襲之詩,便是一位冷門詩人的詩?

“陛下,這定是曆史上一位冷門詩人,所作之詩,所以,被那陸景軒抄襲了過來。”

冷門詩人?

諸多大臣,絞盡腦汁,也沒想出這首詩的出處。

“陛下,臣附議,周大人所言極是,這首詩,決然是陸景軒的抄襲之作。”

又一名大臣,出班奏道。

那定山王冷哼道:“冷門詩人?你們給老夫找出來。”

雖說,他不信陸景軒會作詩。

可也不想讓陸景軒被冤枉。

定山王心中,一念閃過。

難不成,真是老陸家祖墳冒青煙了?

出了個狀元郎?

那諸多大臣,還想辯解什麽。

一名大臣,出言說道:“陛下,既然如此爭執不休,何不把陸景軒叫來,當麵一問便知。”

諸多大臣,頓時想到什麽。

“陛下,臣附議,可把陸景軒請來,一問便知。”

“陛下,事不宜遲,快把陸景軒請來便可。”

定山王輕哼一聲,也想鬧明白怎麽回事。

“你把陸景軒請來。”

小皇帝向管事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