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左相府邸!
左相氣呼呼的坐在了大堂。
他剛拿起茶碗喝茶,又想到一事,便把茶碗拋擲在地。
左相滿臉冷意,極為生氣。
“真是可恨!”
他滿臉怒容,令得緊跟來的諸多大臣,神色驟變。
這些大臣,無不向左相看去。
“左相,您消消氣兒。”
一名大臣,頗為乖覺的道。
他把茶碗遞給了左相。
啪!
左相連人帶碗,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他冷哼道:“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還給老夫嬉皮笑臉?”
左相怒氣洶洶,極為生氣。
大臣如陀螺般轉了一圈,便啪的一聲,摔倒在地。
他被嚇到了。
諸多大臣,無不向左相凝視。
一名大臣,想到一事。
“左相,咱們當初不是說了,便讓定山王就藩並州,咱們便在京城,將陸景軒拿下。”
“左相,事到如今,為何又如此生氣?”
大臣驚詫,看向了左相。
左相目中,精芒閃動。
他朝著大臣掃了一眼,便沉聲道:“哼,你以為老夫不知?”
“老夫是氣那陛下讓陸景軒征討東夷。”
左相頓覺一陣頭暈目眩。
他伸手按住了桌子,強撐著道。
有大臣看出了左相的異樣。
“左相,您這是怎麽了?”
左相冷哼,便沉聲道:“你說老夫怎麽了?”
大臣被左相嗆了一句,不敢說話了。
左相陳道生,頗為生氣。
“老夫不知,陛下為何如此器重陸景軒。”
左相目中,滿是冷意。
一名大臣,低沉著聲音道:“左相,氣大傷身。”
一聽這話,左相更為生氣了。
他不禁嗬斥道:“你在教我做事?”
那大臣臉色驟變,低垂著頭,不敢吱聲了。
左相麵色冷然,哼道:“真是可惡!”
又有大臣,想到了一事。
“左相,那接下來,該當如何?”
他頗為疑惑的問左相道。
左相朝他瞪視,不禁喝道:“你問老夫?”
大臣又無語了。
他感覺左相有些不對勁。
為何今日的脾氣,如此火爆?
那大臣心中一陣驚顫。
諸多大臣,也似是看出了什麽。
他們盡皆向左相看去。
左相陳道生,冷漠至極。
他沉聲道:“這陸景軒,真是把朝堂弄得烏煙瘴氣,著實可恨。”
左相的聲音,充滿了殺意。
諸多大臣,也盡皆感受到了。
他們無不向左相看去。
“左相,吾等便將那定山王殺死如何?”
一名大臣,頓時說出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他話音剛落,左相便極為生氣。
他顧不得頭暈目眩,便沉聲嗬斥道:“你給老夫閉嘴!”
大臣嚇得神色驚懼,不敢說什麽了。
此時,左相頓覺頭更痛了。
啊!
突然,左相大叫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他在地上不斷抽搐,口吐白沫。
諸多大臣,盡皆被這一幕嚇到了。
所有人瞬間慌了。
“左相!”
有大臣撲了過去,扶起了左相。
“快,快去請禦醫。”
很快,有大臣跑出了府邸。
而在定山王府。
定山王輕抿口茶,凝視陸景軒。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父親真是料事如神。”
定山王捋須,笑道:“景軒,陛下讓你征討東夷,你可要小心為上?”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問道:“父親,那東夷之地不過彈丸而已。”
定山王想到一事,便輕歎一聲。
“你不知,東夷孤懸海外,也隻有彈丸之地,但是,從大乾往東夷的海域,並不平穩。”
“甚至,時常有風暴出沒,你多加小心。”
陸景軒想了一下,便道:“孩兒知道了。”
陸景軒這次還想把李安然帶去。
他便把此事告知給了定山王。
定山王凝視陸景軒,道:“便讓李安然喬裝打扮,跟你前去。”
“謝父親。”
陸景軒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老夫這兩天也要就藩並州,等你歸來,老夫便好好的為你慶功。”
“多謝父親。”
陸景軒笑了笑,向定山王道。
定山王捋須又道:“好了,你把此事告知李安然。”
“是。”
陸景軒答應一聲,他正要離開。
踏踏!
大堂外,腳步聲響。
二餅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老爺,世子,那燕王與冠軍侯……”
定山王神色一怔,便道:“怎麽?”
還沒等他說完,大堂外,便傳來了一陣聲音。
“定山王,我等不請自來了。”
說話聲中,正是那燕王與冠軍侯到了。
陸景軒見他們行色匆匆。不禁驚詫。
定山王也似是察覺到了什麽。
“怎麽回事?”
那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
“那左相死了!”
什麽?
陸景軒與定山王,齊齊露出一抹驚色。
誰死了?
左相?
那左相剛才不是好端端的?
他怎麽就死了?
陸景軒與定山王,盡皆不淡定了。
啥情況!
定山王聲音急切的問道。
陸景軒也猛地想到了什麽。
“不知,聽說是暴疾。”
冠軍侯捋須,聲音低沉道。
當即,燕王就把左相的症狀,說了一遍。
一聽這話,定山王更為疑惑了。
而陸景軒已經猜到了。
“那該如何?”
陸景軒知道左相的死因,但他並未說出。
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便道:“你們意下如何?”
定山王想了一下,便道:“既然他已經死了,之前的事情,那就一筆勾銷了。”
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
二人盡皆齊聲道:“正有此意。”
當即,定山王便準備去左相府邸吊唁。
陸景軒並未前去,他回到了房間。
陸景軒將征討東夷之事,給李安然說了一遍。
聽到陸景軒又要去征討了,那李安然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失落。
她不禁低垂著頭道:“你真要去嗎?”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不僅我去,你也要去。”
我?
李安然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她看著陸景軒,真是不知該說什麽了。
“你準備一下,這幾天便跟我前去。”
陸景軒一笑,頓讓李安然喜出望外。
“謝謝夫君。”
李安然一把摟住了陸景軒。
她埋在了陸景軒的懷裏,別提多激動了。
陸景軒一笑,便道:“好了,你先忙,我還有事。”
李安然如小雞啄米的道:“是,夫君。”
陸景軒走出了房間,便往府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