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管家又至!
“果真是陸景軒嗎?”
太師滿臉冷意,頗為生氣。
“老爺,吾等親眼所見。”
太師冷哼,便又問道:“可知陸景軒帶了多少人?”
“就帶了一個護衛。”
一個?
太師臉色驟變,這特麽就離譜。
“你確定?”
太師想到一事,便問管家。
“老爺,那陸景軒的確就帶了一名護衛。”
太師伸手敲著桌子,若有所思。
管家想到了一事,急忙道:“老爺,要不要派人去路上截殺陸景軒?”
截殺?
聽聞此言,太師沉吟。
“這陸景軒,雖然隻是帶了一個護衛,卻把莊園燒了。可想而知,這護衛頗為厲害。”
“還有,那些武士何在?”
太師想到了那些武士。
對他而言,這便如定時炸彈。
隨時都有引爆的可能。
那管家想了一下,便道:“奴才沒看見,”
沒看見?
太師臉色驟變,極為生氣。
“哼,那你還不給老夫調查?”
啪!
太師拍案而起,更為生氣。
“是,老爺。”
管家急忙答應一聲,快步而去了。
太師滿臉冷意,輕抿口茶。
此時,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父親。”
來者,正是太師之子。
太師朝他看去,便道:“你跑過來做什麽?”
“父親,孩兒得知那莊園被燒了。”
太師之子,也是剛剛得知。
太師臉色冷然,不禁哼道:“然後呢?你想說什麽?”
太師之子,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太師輕哼,便道:“你繼續讀書去吧這裏沒你的事兒。”
“是父親。”
太師之子,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說話間,一名護衛,快步跑了過來。
太師見到護衛,便沉聲問道:“何事?”
“老爺,門外有人求見?”
“有誰求見?老夫誰也不見。”
“那人自稱是定山王世子陸景軒!”
轟!
太師臉色驟變,頗為震驚。
誰?
陸景軒?
這家夥居然跑了過來?
太師臉色冷然,便哼道:“既然陸景軒你想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讓陸景軒過來。”
太師想了一下,便沉聲道。
“喏!”
護衛答應一聲,便快步而出
很快,陸景軒與二餅,踏入了府邸中。
這太師府邸,占地頗廣。
陸景軒笑了笑,便見到了太師陰沉著臉,在涼亭等候著。
陸景軒一笑,便走了過去。
太師打量著陸景軒,極為生氣。
“陸景軒,你來吾太師府,為了何事?”
太師怒極,瞪視陸景軒。
陸景軒一笑,便道:“吾來給太師送一件禮物!”
太師冷哼,便問道:“你給老夫送什麽禮物?”
“怎麽?太師不想要?”
陸景軒嗬嗬一笑,看向了太師,
太師神色冷然,喝道:“陸景軒,你想說什麽,就給老夫說出來,別拐彎抹角的。”
陸景軒一笑,便道:“吾等的就是太師的這句話。”
陸景軒踏上前去,又沉聲道:“太師,吾抓到了一些武士,他們說,其實是你在幕後主使,不知太師,意下如何?”
太師臉色驟變,他搖頭道:“陸景軒,你在胡言亂語。”
他不信那莊主會把事情告知陸景軒。
所以,太師一臉冷意,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
“怎麽?太師不願承認??”
太師臉色巨變,冷哼道:“老夫從未做過如此事情,陸景軒,你這是來老夫府邸,栽贓嫁禍的。”
陸景軒聞言,嗬嗬一笑。
“既然如此,那吾等就走了。”
陸景軒二話不說,帶著二餅,便離開了太師府邸。
太師看著陸景軒的背影,憤恨無比。
他果然是被陸景軒懷疑了。
“哼陸景軒,你給老夫等著。”
他已然下定了決心,要把陸景軒拿下不可。
陸景軒與二餅,回到了府邸中。
那冠軍侯與燕王也在,
眾人都在擔心陸景軒。
而在陸景軒回來之後,眾人無不露出高興的神色。
“定山王,這一次,景軒他拿下了莊園,還把這東夷莊主拿下了。”
定山王神色一怔,便道:“景軒,除了這莊主之外,你還有什麽收獲?”
陸景軒想了一下,便道:“父親,孩兒還去了太師府邸。”
太師府邸?
定山王、冠軍侯與燕王,盡皆露出一抹驚色。
“那太師,他沒說什麽?”
燕王一怔,便急忙問陸景軒。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並沒有。”
定山王露出一抹驚詫之色。
“景軒,你這是懷疑太師了?”
陸景軒看向父親,目光灼灼的道:“不是孩兒懷疑,是這太師自己所為。”
什麽?
定山王臉色驟變,極為不安。
“景軒,你給老夫說清楚些,老夫糊塗了。”
“父親,事情是這樣的。”
當即,陸景軒便把太師與東夷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定山王終於知道了。
他不免有些驚詫。
這太師,居然跟東夷勾結,還要攻打皇宮,行刺陛下。
這誰受得了?
定山王不禁沉聲道:“這太師,一向忠心耿耿。他怎會作出如此之事?”
“父親,人性都是會變的。”
定山王捋須一歎,便道:“是啊景軒,老夫也是懷疑而已,太師居然要行刺陛下,這簡直是禽獸不如!”
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
“吾等不如先把此事告知陛下。”
陸景軒搖手道:“吾先去太師府邸,找到罪證。”
燕王與冠軍侯相視一眼。
“景軒,如此太危險了,吾等跟你一起去。”
陸景軒搖頭,便道:“吾隻帶二餅前去。”
“若是如此,萬一那太師動武,該當如何?”
他們盡皆露出擔心的神色。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二餅自己,便可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便走了出去,把二餅叫了過來。
二餅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參見王爺,參見世子。”
二餅急忙行禮。
定山王朝二餅看去。
“二餅,世子說你自己便可擋住太師府的護衛。”
二餅恭敬行禮,便道:“老爺放心,我定會守住世子。”
聽聞此言,定山王懸著的心,稍稍落了下去。
那燕王與冠軍侯,也齊聲道:“景軒,你與二餅先去,吾與冠軍侯,隨後便到。”
陸景軒聞言,便道:“我知道了。”
當即,陸景軒向二餅看去。
“二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