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
尋柳樓真是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之景象。
尋柳樓外,不少達官顯貴,正在進入。
有百姓在遠處看到了這一幕,不禁露出一抹羨慕的神色。
這尋柳樓,真是太壯觀了。
尤其,花魁柳如是,真是那尋柳樓的招牌。
但是,柳如是也不是經常出來拋頭露麵的。
所以,即便是有錢,豪擲千金,也不一定見到柳如是一麵。
左思慕在尋柳樓辦生辰。
他邀請了一些朋友過來。
便說自己能夠把柳如是姑娘請過來。
所以,他來找陸景軒。
他知道柳如是聽聞陸景軒在,便會過來。
陸景軒何等聰明,豈會不知左思慕的花花腸子?
他也想著自己從北蠻回來,還沒見過柳如是。
這次又要禁足家中一個月,便提前跟她說說話也好。
所以,陸景軒便過來了。
好在,他喬裝打扮了一番,並未被別人察覺。
左思慕找來的雅間,便在二樓。
他也請了一些達官顯貴的公子。
陸景軒在這一桌,顯得格外的突兀。
有達官顯貴的公子哥,看到陸景軒的樣子。
“左兄,這位公子為何遮住了麵?”
他有些好奇,不禁詢問。
其餘達官顯貴的公子,盡皆點頭。
他們也不知這是怎麽了。
這位公子,真是奇裝異服。
左思慕尷尬一笑。
“這是今晚的貴賓。”
有公子哥喝了口酒,不禁問道:“左公子,你真能把柳如是姑娘叫來?”
左思慕看了陸景軒一眼,便拍拍胸膛,道:“你們放心,肯定能辦到。”
其餘公子哥,無不向左思慕看去。
“那我們就信你一次。”
一次?
左思慕無語了。
“你們最少信我七八次。”
說著,便喝了口酒。
這些達官顯貴的公子哥,也齊齊喝酒。
陸景軒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他來到了柳如是的房間。
柳如是正要出門,她得知陸景軒來了。
她剛開門,便見一人奇裝異服的踏入房間。
柳如是嚇了一跳,她正想喊人之際。
便見到這人露出了容貌。
“世子?您怎麽?”
柳如是怔住了。
她不知陸景軒為何這種打扮。
“你先去左思慕的雅間,回來我再告訴你。”
陸景軒笑了笑,向柳如是道。
柳如是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當即,陸景軒便坐在了屋子裏。
柳如是來到了雅間。
這些達官顯貴的公子哥們,無不露出震驚的神色。
誰也沒想到,這左思慕,真把柳如是叫來了。
“今日是左公子生辰,如是不怎麽飲酒,便淺飲一杯。”
當即,柳如是便拿起酒爵,一飲而盡。
左思慕等人,無不將酒喝完了。
他們盡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尤其左思慕都快高興死了。
其餘公子哥,無不驚歎。
還是左思慕麵子大,他把柳如是都請來了。
柳如是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左思慕把她送到門口,激動的道:“多謝柳姑娘。”
柳如是輕輕點頭,便離開了。
左思慕回到了房間。
這些達官顯貴的公子哥,無不向左思慕豎起了大拇指。
“左兄威武。”
這些達官顯貴公子哥,盡皆誇讚。
左思慕放下酒爵,微微一笑。
“諸位,我沒騙你們吧?”
這些公子哥,盡皆搖頭道:“沒有,要不是托您的洪福,我們還見不著柳姑娘呢。”
左思慕輕輕一笑,便又道:“既然如此,那你們誰知道,那忠親王世子,今晚會不會來尋柳樓?”
“這忠親王世子,最近一直過來。”
有公子哥想到一事,便沉聲道。
左思慕一怔,便急切的問道:“當真會來?”
“這還有假?隻不過,這家夥似乎也是為了柳如是姑娘。”
哦?
左思慕神色一愣,已是有了主意。
“來來來,咱們幹一杯。”
左思慕拿起酒爵,便一飲而盡了。
這些達官顯貴的公子哥,也喝起了酒。
柳如是房間中。
聽聞陸景軒之言,柳如是一陣驚訝。
“世子,那您這次過來,陛下得知,豈不是會怪罪您?”
陸景軒喝了口茶,吃著點心。
“本世子喬裝打扮,誰會知道?”
柳如是哦了一聲,便道:“我知道了。”
陸景軒笑了笑,又道:“我過來就是告知你,這幾天便不出來了。”
“是,世子,我知道了。”
柳如是輕輕的道。
“所以,今晚也沒其他事情,便來看你一看。”
柳如是嬌軀微顫,道:“公子,如是受寵若驚。”
陸景軒想到一事,便問道:“最近可有誰騷擾你?”
“有的。”
柳如是毫不掩飾的道。
陸景軒放下茶碗,不禁驚詫的問道:“誰?”
柳如是想了一下,便道:“世子,是忠親王世子。”
忠親王世子?
陸景軒神色一怔,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好在,他並不懼怕。
“哦?這家夥,經常過來嗎?”
陸景軒想了一下,便詢問道。
“公子,他也隔三差五過來,但是我一直沒見他。”
柳如是看著陸景軒,她輕聲呢喃道:“我這輩子,隻見世子。”
陸景軒神色一怔,茶碗也停在了半空。
他看著柳如是,真是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什麽。
柳如是輕輕的挪了下身子,距離陸景軒近了一些。
陸景軒一怔,已知她的想法。
他不禁笑了笑,便道:“好,本世子記住了。”
聽聞此言,柳如是臉紅了。
她激動的道:“多謝公子。”
她不知該說什麽了。
陸景軒又跟柳如是說了一些話。
得知陸景軒是驃騎將軍了,柳如是更高興了。
“可是,世子,您已是驃騎將軍,還來這尋花問柳之地,您不怕彈劾嗎?”
她有些自慚形愧了。
她更覺配不上陸景軒了。
陸景軒一笑,朝她看去。
“男人至死是少年,當年,前朝的一位皇帝,為了見一位名叫李師師的姑娘,還挖了地道。”
噗嗤!
柳如是沒忍住,輕輕一笑。
“世子,您就不要開玩笑了,這怎麽可能?”
她是一臉不信。
陸景軒朝她看了一下,便道:“怎麽,你不信?”
柳如是還想說什麽。
陸景軒便吹熄了燭台。
黑夜中,柳如是的嬌軀微顫。
驀然,尋柳樓中,傳來了一陣喧嘩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