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麵對陸景軒的“狡辯”。

忠親王氣不打一處來。

他恨不得抽陸景軒一巴掌。

諸多大臣,也在左相的授意之下,準備彈劾陸景軒了。

“陸景軒,那老夫便問你一句,忠親王府的管家,你到底有沒有打?”

這大臣也知陸景軒在忠親王府行凶了。

陸景軒一副索然無味的架勢。

“打了,又能如何?”

這話一出,便如被大臣抓住了把柄。

“陛下,您瞧瞧,這陸景軒,居然在忠親王府行凶,還打了管家。”

大臣手指陸景軒,唾沫飛濺,囂張至極。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看著。

他一言不發,便如看戲一般。

陸景軒嗬嗬一笑,便道:“然後呢?你想怎樣?”

大臣臉色驟變,冷哼道:“陸景軒,不要以為,你在北境立下大功,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陸景軒,你今天敢打管家,明天敢打忠親王。”

忠親王臉色陰沉下來。

大臣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忠親王,下官不過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

忠親王冷哼,冷意森森。

大臣臉色驟變,又把怨氣衝向了陸景軒。

“陸景軒,你瞅瞅,你作出何等之事?”

他非常氣憤,義憤填膺。

陸景軒仍然一副淡然之姿。

小皇帝翻閱了一下奏章,看向了這一幕。

大臣見陸景軒的樣子,便又生氣了。

“陛下,臣彈劾陸景軒。”

“這陸景軒,簡直是謀反,他在忠親王府行凶,便是對大乾皇族不敬。”

他越說越是激動。

謝晦朝他掃了一眼,便道:“這位大人,你可知陸景軒世子,為何去忠親王府打人?”

大臣神色一愣,搖頭道:“老夫不知道,老夫也不想知道。”

“嗬嗬,那你為何不問青紅皂白,便亂咬陸景軒世子?”

謝晦毫不客氣的喝道。

“謝晦,老夫吃得鹽,比你吃得米都多,你居然敢來問老夫?”

他又踏上一步,恭敬行禮。

“陛下,陸景軒此人,簡直目無王法,請陛下重罰。”

聽聞此言,小皇帝臉色微變。

他不禁冷哼道:“你可知陸景軒為何打了管家?”

連小皇帝也在問他。

大臣神色一怔,便搖頭道:“陛下,無論如何,陸景軒犯了罪,請治罪。”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

“陛下,臣附議。”

“陸景軒目無王法,罪該當誅!”

“陛下,絕不能再縱容陸景軒了。”

諸多大臣,盡皆說道。

小皇帝人都麻了。

哈哈!

突然,一直沉默的冠軍侯,沉聲冷笑。

諸多大臣,盡皆朝冠軍侯看去。

“哼,爾等一群奴才,不過是想跪舔忠親王而已,卻來構陷陸景軒。”

冠軍侯踏上一步,嗬斥諸多大臣。

“怎麽?陸景軒不說話,爾等以為他怕了不成?”

一名大臣,嬉皮笑臉的道:“聽聞冠軍侯要讓陸景軒為乘龍快婿,怎麽?這就袒護他了?”

啪!

冠軍侯抬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了大臣的臉上。

大臣宛如陀螺般的轉了一圈,撲通倒地。

他的半張臉都腫脹了起來。

有大臣快步踏出。

“陛下,冠軍侯公然在朝堂行凶。”

他眼見冠軍侯走了過來,便急忙往後退去。

忠親王臉色陰沉,瞪視著冠軍侯。

“冠軍侯,你還在袒護陸景軒?”

冠軍侯掃視了忠親王一眼。

“陛下,陸景軒乃我大乾之英雄。”

“他覆滅北蠻,解決了我大乾百年未解之難題,此等福將,居然被這些家夥誣陷。”

“爾等其心可誅。”

冠軍侯怒視諸多大臣。

諸多大臣,盡皆嚇了一跳。

左相陳道生,嗬嗬冷笑。

“冠軍侯,照你的意思,這陸景軒便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冠軍侯瞪視了左相一眼。

“左相,你也覺得陸景軒有罪?”

“陸景軒剛回來,便在忠親王府行凶,可以看出,他還是如以前一樣,並未收斂。”

左相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陛下,即便是陸景軒,覆滅北蠻,立下大功,但他也有大過。”

“老臣以為,不如暫時讓他禁足家中。”

哈哈!

冠軍侯聞言,一副冷漠之色。

“爾等真是喪盡天良!”

左相陳道生,臉色驟變。

“冠軍侯,你這是何意?”

“陸景軒剛剛回來,不封賞也就算了,還要把他禁足家中?你這是鳥獸盡,良弓藏嗎?”

冠軍侯踏上前去,瞪視左相。

左相不甘示弱,也瞪視冠軍侯。

二人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

“冠軍侯,你非要袒護陸景軒不成?”

“哼,左相,你以為老夫不知你肚子裏的花花腸子?你這是嫉妒陸景軒!”

嫉妒?

左相陳道生,一臉怒容。

“老夫這是為了陸景軒好,讓他禁足家中,已經很寬容了。”

是嗎?

冠軍侯一臉不屑的樣子。

他恨不得打左相一頓。

左相冷哼,便道:“怎麽不是?陸景軒做出如此之事,你以為三言兩語,便過去了?”

他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小皇帝看著爭吵的二人。

“夠了,這是朝堂,不是菜市場。”

小皇帝拍案而起,頗為生氣。

“你讓天下百姓怎麽看你們?”

聽到小皇帝生氣,左相與冠軍侯,便盡皆無語了。

“陛下,可是,陸景軒的確是有罪。”

左相陳道生,還不忘補了一句。

小皇帝朝他看了一眼,便問道:“那你要讓陸景軒禁足家中多久?”

一名大臣,急忙上前。

“陛下,臣以為,當禁足陸景軒半年!”

半年?

滿朝文武,有的露出複雜的神色。

剛回來還沒封賞,便禁足家中半年?

這誰受得了?

小皇帝冷哼,沉聲道:“半年?會不會太少了?”

大臣神色一怔,急忙道:“陛下您也覺得少了?”

左相陳道生臉色微變。

他本來想拽住這大臣的。

可誰知,這大臣又說出話來。

小皇帝頷首問道:“那你以為,當禁足多久?”

這位大臣,豎起了一根手指。

“一年?”

小皇帝詫異的朝他看去。

“陛下,若是這陸景軒,還是毫無悔改,當禁足他一輩子。”

轟!

朝堂上,滿朝文武,臉色驟變,無不驚詫。

這家夥真是忒狠了。

他居然要禁足陸景軒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