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陸景軒便帶著李安然,來見父親了。
李安然雖說見過定山王幾次,那也是全然在李釗與吳佩佩的身上。
而第一次正式的見定山王,李安然還有些拘謹。
二人並肩來到了定山王所住的屋外。
二餅與幾個狗腿子遠遠看見,齊齊稱讚。
“世子就跟仙人一樣,世子妃就像天上的仙女。”
那幾個狗腿子聽見,齊齊豎起了大拇指。
“會說你就多說點。”
二餅咧嘴一笑。
定山王在房間坐著,看到陸景軒與李安然到了,便讓他們坐下了。
“你們先坐吧。”
他又向李安然看去,道:“你在這裏,也不要太拘束了。”
李安然點頭道:“我知道了。”
但她內心,還是挺慌的。
李安然不禁看向了定山王。
她有些拘謹,俏臉微紅,更是害羞。
定山王撫須看向李安然。
“你的事情,景軒已經跟我說了,你從今往後,就在這裏住下吧。”
定山王輕抿口茶,打量了一下李安然。
這臭小子的眼光,還真不錯。
李安然輕輕點頭,她又跪了下來。
看到李安然下跪,定山王已是知道了什麽。
“安然,老夫知道你想什麽,你放心,老夫力所能及,會幫你的。”
李安然輕輕抽泣,聲音哽咽。
“王爺,多謝王爺,李釗與吳佩佩,會死嗎?”
她恨不得將李釗與吳佩佩,千刀萬剮。
定山王聞言,想了一下,聲音低沉。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既然老夫說幫你,那就一定會幫你的。”
“這段時間,老夫會啟奏陛下。”
定山王也覺得這李釗與吳佩佩該死。
“謝王爺。”
李安然激動的行禮道。
她恨不得李釗與吳佩佩現在就去死。
定山王看向李安然。
“往後,這王爺的稱呼,可就要改了。”
李安然聽到定山王話中之意,她不禁垂下頭去。
她輕聲道:“是。”
她更為臉紅了。
定山王又向陸景軒看了一眼。
“你小子,以後要對安然好一點。”
定山王輕哼一聲。
“你要是欺負安然,看老夫不打斷你的腿。”
陸景軒聞言,神色尷尬的道:“孩兒知道了。”
李安然又臉紅了。
定山王看向二人,便道:“好了,你們也先回去吧,老夫有點事。”
“父親慢走。”
陸景軒拱手行禮,李安然道了聲萬福。
二人並肩而出。
定山王看到二人離去的背影,不禁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他哈哈一笑,道:“好,好啊。”
定山王極為高興。
很快,定山王便往皇宮去了。
李安然與陸景軒回到了房間。
陸景軒讓李安然休息一下,他便去書房讀書了。
看到陸景軒離去的背影,李安然張了張嘴,她想說什麽,欲言又止了。
但是,她的內心,非常感激陸景軒。
此刻,李安然的內心,不禁閃過了一個念頭。
“他真是一位紈絝子弟嗎?”
李安然的心頭,微微一顫,不知道了。
陸景軒回到了書房,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他的內心,也想學原主那樣紈絝一下。
瑪德!
陸景軒在家待悶了,想出去了。
不覺,到了下午。
陸景軒的書房外,有人大呼小叫起來。
“陸兄,陸兄,你讀個什麽破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
“陸兄,快快出來,我左思慕到了。”
門外,傳來了二餅的聲音。
“左公子,我家世子在讀書。”
“讀書?屁,他要是會讀書,我把你家舔一遍。”
說著,左思慕便推門而入。
陸景軒抬頭,便見到了左思慕。
這是個身材瘦小的家夥。
確切的說,倒像個猴兒。
左思慕看到陸景軒在看書,頓時愣住了。
“你真看書?”
左思慕麻了,這家夥,真轉了性?
瑪德!
這還怎麽玩?
人家都從良了,自己還胡鬧呢?
陸景軒抬頭,眼皮一跳。
“左兄,何事?”
“左兄?哥,我滴親哥,您還是叫我猴兒吧。”
左思慕隻覺一身的雞皮疙瘩。
瑪德!
怎麽連說話也文縐縐的?
這誰受得了?
陸景軒合上了書,哈哈一笑。
“小猴子,你找我幹啥?”
“哎,對了,就是這個味兒,就是這個調兒,陸兄,聽說尋柳樓有位花魁,那長相,真是好看極了。”
尋柳樓?
陸景軒一怔,朝他看去。
“你見過了?”
“沒,還沒見過。”
左思慕撓撓頭,一臉尷尬。
他也是剛從家裏跑出來。
他爹說了,要是再去尋花問柳,就打斷他的腿。
可他不去尋花問柳,他還能幹個啥。
陸景軒翻翻白眼,一陣無語。
“你丫的都不知道,你還來問我幹啥?”
“陸兄啊,今兒陽光明媚。”
“拜托,天黑了。”
“對,正是黃昏時分,咱們何不去尋柳樓,賞心悅目一番?”
陸景軒翻翻口袋,一副無辜的樣子。
“沒錢,你也知道我的情況。”
“嘿,嫂子怪好看的。”
左思慕嘿嘿一笑。
他又拍拍胸膛。
“陸兄放心,什麽錢不錢的,包在我身上。”
陸景軒哈哈一笑,便站了起來。
“好,那咱們去尋柳樓看一看。”
陸景軒向二餅看去道:“二餅,收拾一下。”
二餅答應一聲,麻溜的去了。
很快,眾人來到了門口。
恰逢定山王帶人回來了。
他瞥到了陸景軒與左思慕。
“思慕,你過來幹啥?”
定山王瞪了一下左思慕。
左思慕聞言一愣,急忙道:“我帶陸兄學習去。”
陸景軒尷尬一笑,便上了車。
學習?
定山王的神色舒緩了許多。
“你們去哪學習?”
“老夫子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我們看看去。”
左思慕急忙命人急忙拍馬而去。
“書中自有顏如玉?”
定山王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
這小子,又去尋花問柳了?
“真是狗改不了……”
定山王怒氣未消,話頭也堵住了。
他可不能這麽罵。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陸景軒啊陸景軒,老夫還真想讓你當個傻子。”
定山王氣呼呼的,步入大堂,
他喝了口茶,緩釋著自己的心情。
“老夫不生氣,跟他們扯什麽急?”
那左思慕帶著陸景軒,一路來到了尋柳樓。
這一座勾欄之所,青樓之地,真是吸引了不少達官顯貴。
“呦,這不是左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