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見李安然輕輕倒了個萬福。
陸景軒便輕輕點頭,朝她看去。
“好點沒?”
陸景軒這一問,頓讓李安然輕輕的道:“多謝世子,我已經好多了。”
她非常感謝陸景軒。
如果不是陸景軒,她定然也會被李釗害死的。
想到了娘親被害,李安然的眼圈又紅了。
她不知該怎麽辦為好了。
陸景軒知道李安然在想什麽。
“既然我陸景軒已經答應了你的娘親,你就在定山王府,好好當我陸景軒的世子妃。”
陸景軒之言,令得那李安然,毫無反駁之意。
李安然的心中還在猶豫。
“你先躺一會兒,下午咱們去祭奠你的娘親。”
陸景軒想到了陳淑媛。
在事後,她已經被二餅埋在了城外。
“謝謝世子。”
李安然淚如泉湧,悲從心來。
嬌軀顫抖的她,默默抽泣。
“不要再亂想了。”
陸景軒走上前去,將她輕輕攬入懷中。
李安然靠在陸景軒的身前,哭的更大聲了。
陸景軒輕歎一聲,這李安然真是可憐。
想必,她從小在李釗府邸,也不受待見。
哭了一會兒,陸景軒便笑了笑。
“再哭眼睛都腫了。”
他為李安然拭去了眼角淚痕。
李安然輕輕點頭。
“好了,你收拾一下,咱們去祭奠一下。”
說著,便抬腳走出房間。
“謝世子。”
看著陸景軒的背影,她更為感激了。
當即,李安然便收拾了一下。
陸景軒也讓二餅找來馬車,他又命仆人去買些祭奠之物。
等到李安然出門了,陸景軒便讓二餅帶路,眾人迤邐往城外而去。
定山王看向陸景軒等人離去的背影。
他不禁欣慰一笑。
“這孩子,總算開竅了。”
“不過,一個李安然,當真就讓他改變了嗎?”
定山王背著手,轉身回到了大堂。
他們一起來到了城外。
那二餅一路指引,來到了一處風水絕佳之地。
仆人也買來了祭奠用品,以及孝服之類。
李安然披麻戴孝,跪在了墓前。
陸景軒麵色沉重,看向了這墳墓。
這裏埋葬著李安然母親陳淑媛。
想到陳淑媛被折磨致死,陸景軒輕歎一聲。
這陳淑媛,的確死的太慘了。
“娘親。”
墳墓前,李安然哭的更傷心。
仿佛,將這麽多年的委屈,也一起哭出來了。
陸景軒命眾人在遠處等著。
他就讓李安然一個人,在這裏哭泣,跟她母親說些話之類的。
二餅看向墳墓前的李安然,順嘴說著。
“世子,世子妃她哭的很傷心。”
陸景軒翻翻白眼,給他一個暴栗。
“你家人沒了,你更傷心。”
誰知,這小子嘻嘻一笑。
“世子,不瞞您說,二餅我早就沒父母了。”
陸景軒一怔,便哼了一聲。
“人嘛,就要朝前看。”
二餅等眾仆一怔,連忙向陸景軒道:“聽世子一言,真是讓我茅塞頓開。”
陸景軒一陣無語,這家夥就愛吹捧。
不過,有這些打手,也很不錯。
“最近還有啥事沒?”
陸景軒想到什麽,向二餅問道。
“世子,您是誰哪?”
二餅一怔,人也懵了。
“還能是哪?”
陸景軒冷哼道。
“世子,上午的時候,那左公子過來找您了。”
“誰?左思慕?他來幹嘛?”
陸景軒搖頭,這原主跟左思慕是喝花酒的狐朋狗友。
說起來,左思慕還是二品大員之子。
他表麵上跟原主稱兄道弟,實則是在瓊玉樓的常客。
二餅直接懵了。
這還用問嗎?
那左思慕當然是請您喝花酒的。
但他發現世子變了,便改口道:“我也不知。”
陸景軒搖了搖頭。
“等他再過來,你就告我一聲。”
“是,世子,您放心。”
二餅拍拍胸膛,殷勤無比。
陸景軒看向李安然。
她已經站起身來。
李安然哭紅了眼,她走了過來,非常感謝陸景軒。
“謝謝世子。”
“嗯?你叫我什麽?”
陸景軒輕哼一聲,打量了一眼李安然。
“謝夫君。”
李安然終究還是改口了。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
陸景軒摟著李安然,李安然並未拒絕。
二人上了馬車,便又沉默了。
粼粼馬車之聲,駛入了城中。
李安然想到了什麽,不禁向陸景軒看去。
“那,那李釗與吳佩佩,他們,會被判刑嗎?”
李安然想讓他們被陛下處死。
她還想為母親報仇。
陸景軒聞言,便道:“你不用擔心,他們罪有應得,朝廷是會有定論的。”
李安然輕輕點頭道:“那我知道了。”
其實,她想去手刃了李釗與那吳佩佩。
李安然看著陸景軒,內心深處,又是一陣感激。
陸景軒便不再多言了。
很快,回到了府邸之中,
定山王府。
陸景軒把李安然安頓好了。
此時,李安然想到了什麽,看向了陸景軒。
她的美眸中,盡是感激的神色。
他看著陸景軒,非常激動。
李安然的神色,也被陸景軒盡收眼底。
看著李安然,陸景軒笑了笑道:“先休息吧。”
“嗯。”
李安然輕輕點頭,向陸景軒看去。
很快,陸景軒便走出了房門。
他得知父親又被小皇帝叫到宮裏了。
陸景軒想了一下,內心深處,閃過了一個念頭。
“這小皇帝,似是有些古怪。”
陸景軒不禁在心中想著。
但具體是什麽,他還不知。
陸景軒想到了什麽,看向了遠處。
他在府邸無所事事。
本來想出去的,但是,剛到門口,便又停下了。
陸景軒搖頭,便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中,陸景軒翻閱了一些書籍。
尤其,在這詩詞文章之中,並未發現前世的那些詩詞歌賦。
“這裏並無李杜詩篇,看來,本世子要大展宏圖了。”
陸景軒哈哈一笑,他繼續看書。
不覺,他看到了傍晚。
陸景軒沉浸在了這閱讀之中。
在陸景軒讀書之際,那定山王也回來了。
他見府邸沒有陸景軒,便很生氣。
他感覺陸景軒一定是有出去了。
誰知,二餅走了過來,指了指書房。
“定山王,世子他讀了一下午書。”
啥情況?
聽到二餅之言,定山王頓時便愣住了。
這小子,居然沒有出去鬼混?
他這是在書房讀書了?
“老夫之子,要考狀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