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鱉靈最終的毒辣目的,是利用美貌的妻子,破除杜宇的血脈之力!”江重樓思忖道。

“什麽?破除杜宇的血脈之力?”

“難道杜宇的神術也得保持童子之身嗎?”

“不對啊,杜宇有胡子啊,前麵的壁畫裏,他不僅娶了梁利,還娶了一堆妃子啊...”

眾人不解的說道。

“杜宇的確娶了一堆妻子,也有胡子,不過我想,他的妻子應該都是巴蛇之巴為他挑選的同族女子...”

江重樓凝目而思:“我猜,杜宇為了保持血脈之力的純正,從來沒有和外族的女子**過...就和奧嘎他們巴子營的人一樣!”

“什麽?你是說...奧嘎他們的巴子營,不和山外的人通婚,是為了保持血脈之力的純正?”

眾人又是一驚。

“不錯,你們想想,巴子營雖然有不和外族通婚的傳統規定,可傳承了幾千年,都到了現代社會,卻還嚴守這個不近人情的規定,顯然,這個規定事關重大...”

江重樓思忖道:“而奧嘎的血不僅能召喚來赤斧戰神,還能開啟白虎巴祖廟的機關,可見,巴子營一組的血脈之力,十分神奇...

可見,他們是為了保持血脈之力的純正,才幾千年堅持不和外族通婚,如果有人非要通婚,就必須離開巴子營,或者留在巴子營,成為不重要的族人...

因此推測,巴蛇之巴的血脈之力,很可能也和白虎之巴一樣,必須保持純正...

所以,巴蛇之巴挑選了梁利,讓他從水井通道出去,嫁給杜宇...

我猜杜宇後來的妃子,也都是巴蛇之巴通過水井通道送過去的...

之所以再沒有人發現這些妃子從井裏出來,是因為杜宇在郫地水井的出口,修建起了王宮,遮擋起來...

而鱉靈既然自宮修煉神功,肯定知道杜宇不能和外族女子**的事情...

所以,他才處心積慮地找了一個美女,做了自己的妻子,然後趁杜宇到自己家的時候,讓妻子勾引杜宇...

目的就是想辦法讓杜宇和這個女子**,破壞他的血脈之力!”

“哇哦...”

“原來是這樣...”

“江大哥分析得沒錯,事情肯定是這樣!”

眾人點頭。

雖然江重樓的分析匪夷所思,卻合情合理,嚴絲合縫。

“我們來看後麵的壁畫,說不定就能印證我的猜測!”

江重樓帶著大家繼續看後麵的壁畫。

隻見下一幅壁畫裏,鱉靈的妻子獨自一個人坐在月下的軒窗銅鏡前,手托香腮,眼含愁怨,楚楚可憐,似乎患上了相思病...

窗外月下,飛來了一隻巨大的杜鵑鳥...

再下一幅壁畫裏,那隻大杜鵑鳥飛進了房間,變成了一個華服王冠的人,正是杜宇。

鱉靈妻子轉身看著杜宇,又驚又喜,滿眼都是愛慕...

接下來的壁畫裏,杜宇摟著鱉靈的妻子,坐在軒窗前,四目相對,含情脈脈,交杯歡飲...

“杜宇的血脈之力,原來能化身杜鵑鳥,難怪他最後化為杜鵑鳥飛走了...”墨蓮沉吟道。

“他既然能化身為杜鵑鳥自由來去,找鱉靈的妻子**不要太簡單...”亞吉瑪歎道。

“杜宇這老家夥,還真的當了隔壁老王了啊?他難道就不怕破壞血脈之力嗎?”瓜皮笑道。

“我想...他雖然愛上了鱉靈的妻子,卻隻是和他談情說愛,相擁歡飲,並沒有打算共赴枕席之歡...”江重樓思忖道。

“額...這老小子定力不錯啊,美女坐懷,居然還能忍得住,這也太煎熬了吧?”瓜皮又笑道。

“相比於巴蛇之巴的血脈之力,男女之歡,根本不算什麽...”

江重樓歎道:“杜宇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來找鱉靈的妻子**,就是自恃身負神術...

他可能覺得,即便**被鱉靈發現了,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錯,他任命鱉靈為相去治水,應該也是自恃能控製鱉靈,現在給鱉靈戴綠帽子,也是肆無忌憚啊!”瓜皮點頭。

“杜宇後宮就算沒有佳麗三千,也肯定有很多嬪妃,他犯得著來和鱉靈的妻子幽會偷歡嗎?”亞吉瑪不解地問道。

“這你就不懂男人的心思了...”瓜皮猥瑣地笑道,“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額...”

亞吉瑪無語。

“杜宇悄悄來找鱉靈的妻子,也不光是因為**的刺激,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因為他的皇後嬪妃全都年老色衰...”江重樓思忖道。

“杜宇是蜀王,他的嬪妃要是老了,完全可以再挑選年輕貌美的啊!”亞吉瑪說道。

“你忘了通往鹽湖穀的兩個通道都被鱉靈用洪水毀了嗎?”

墨蓮思忖道:“這就反過來印證了江大哥的推測是正確的...

通往鹽湖穀的通道都被鱉靈用洪水毀了之後,巴蛇之巴就沒有辦法再選派族裏的美女來侍奉杜宇...

而當時的文明很落後,鱉靈治理洪水應該用了好多年,杜宇後宮裏的妻子肯定就年老色衰...

鱉靈很可能就是利用這一點,安排了美女,引誘杜宇...

杜宇自恃神術無敵,便肆無忌憚的來和鱉靈的妻子幽會...

不過,他為了不喪失血脈之力,隻和鱉靈的妻子狎弄褻玩,卻不敢魚水**。”

“哦,原來是這樣。”

眾人點頭。

“你們來看這幅壁畫,杜宇這老小子,果然有色心沒色膽,不敢動真格的。”

瓜皮指著後麵的壁畫說道。

眾人過去,就見壁畫裏的鱉靈妻子似乎喝醉了,麵若桃花,嬌豔欲滴,衣裙散漫,體態風流,拉扯著杜宇的袖子要去**...

杜宇卻雙手退卻,腦袋已經幻化成了一個巨大的鳥頭,大張著血口,目光激動,似乎內心也十分的掙紮煎熬...

再往後的壁畫裏,杜宇已經化為杜鵑鳥飛出了軒窗,鱉靈的妻子悵然若失地看著空****的房間...

“看來,江大哥的推測一點都不錯!”

瓜皮說道:“杜宇這老小子,果然是銀樣蠟槍頭,隻敢和鱉靈的老婆喝酒打屁,卻不敢來真的...

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怕破壞了血脈之力。”

“沒錯,肯定是這樣。”

眾人點頭。

“杜宇雖然極力克製,可色心已起,最終還是著了鱉靈的道,上了鱉靈妻子的床...”

瓜皮指著下一幅壁畫歎道:“你們來看,這幅壁畫裏,杜宇已經被鱉靈妻子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