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有門嗎?”

珍珠一直悄悄關注著江重樓這邊的情況,見林紫蘇和石韋他們都走了,便過來坐在江重樓身邊問道。

“還行吧,第一印象應該不錯。”

江重樓笑道。

他發現,林紫蘇對自己影響不錯,起碼比石韋就強多了。

“你這個死人,你得主動出擊,得伏低做小的獻殷勤,女人就喜歡這種調調!”

珍珠沒好氣的說道:“你像今天這樣躲在這角落裏,找都找不到,哪裏能追到林紫蘇?”

“你的那套,對林紫蘇不管用,他要是和庸脂俗粉一樣喜歡別人的奉承,我怎麽可能喜歡她?”

“可是...女人的心都是軟的,你要是不主動,石韋軟磨硬泡,說不定林紫蘇心一軟就跟著他跑了!”

珍珠還是很著急:“這可不光是追你媳婦,關鍵還要你趁機進入杜家調查!”

“放心吧!我這招叫欲擒故縱,願者上鉤!林紫蘇已經成功的被我吸引了!”江重樓卻胸有成竹。

“好吧,那就看你小子的了!”

珍珠隻好不再說什麽。

“京大哥!你怎麽躲在這裏呀,我找了你半天了,我們一起去吃東西呀,他們又擺出了好多好吃的,還專門為我烤了肉呢!”

這時候,三丫拿著一大串烤肉,走了過來,邊吃邊說。

“額...”

江重樓發現,海月酒店為了巴結三丫,真的又上了一些中餐,還特意給三丫烤了肉。

“京大哥...來,呃!我們兄弟倆...喝一杯!”

這時候,瓜皮喝得醉醺醺的,打著酒嗝,也端著酒杯過來了。

他臉色通紅,腳下一軟坐下,就摟住了江重樓的肩膀,要和他喝酒。

一股酒臭味,頓時熏得江重樓直皺眉頭。

“你小子喝了多少?”江重樓無語。

“也不多...就八九瓶吧...呃,呃!”

瓜皮不斷的打著嗝,身上還“噗噗啪啪”的亂響,似乎在不斷的放屁。

“額...”

珍珠趕緊捂著鼻子起身,躲得遠遠的。

三丫也捂住了嘴巴和鼻子叫道:“海帶,這麽多的人,你怎麽能放屁呢?臭死人了!”

“你這...不是放屁吧?怎麽好像是肚子響?或者是骨節在響?你沒事吧?”

江重樓疑惑的拿起瓜皮的手,要給他號脈。

“沒事,就是屁...我一喝多就忍不住...嘿嘿嘿!”瓜皮猥瑣的笑道。

“額...”

江重樓想起來,瓜皮每次喝醉睡覺,都是鼾聲屁聲震天響,看來他的確有這個毛病。

不過...

“其實也不是很臭...京大哥,來,我們喝一杯!”瓜皮又舉杯。

“我去,都臭翻天了,還說不臭?”

江重樓也捂住了鼻子說道:“行了,你別喝了,快出去車裏醒醒酒吧!再喝你可就要出問題了!”

“額...我們幹一杯我就出去...”瓜皮也斜著醉眼笑道,“今天這麽多好酒,我不多喝點...豈不是便宜了這幫王八蛋!”

“好吧,好吧,來幹杯!”

江重樓無語,隻好和瓜皮幹了一杯,就說道:“你快出去車裏醒酒吧,要我找人給你弄碗醒酒湯嗎?”

“不用!我沒事!”

瓜皮起身,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就出去了。

江重樓看著瓜皮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搖頭...

“京大哥,過去一起吃東西呀!”

三丫拉著江重樓,去了餐品區,江重樓就和大家一起吃東西喝酒。

他發現,杜仲已經帶著林紫蘇和杜家所有人,出門走了。

杜家人果然很少和龍都的人來往,也很少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聚會。

不過,林紫蘇臨走的時候,卻笑著給江重樓揮手告別。

江重樓也微笑點頭,給林紫蘇揮了揮手。

石斛石韋父子,看到這個情景,臉色都陰沉著,眼神都快要殺了江重樓。

就連決明子,也有些鬱悶的走過來說道:“京墨,你真的喜歡的杜青黛?”

“當然,我都當眾表白了,還能有假嗎?”江重樓笑道。

“你就真的不在乎我富可敵國的財產?”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要是唯利是圖的小人,您還敢把芸香嫁給我嗎?”江重樓笑道。

“這...”

決明子語塞。

“再說了,芸香的事情,終歸還得她姐說了算,我和您說了都不算的。”

“芸香的姐姐既然讓芸香跟著你,她的意思肯定也是想讓你娶了芸香,她不可能反對你和芸香在一起的...”

決明子歎道:“而且我猜,芸香對於她姐來說,很可能就是個累贅,她把芸香托付給了你,其實就不打算再管芸香的事情了。”

“不至於,芸香的姐姐對芸香其實蠻好的,她們姐妹倆相依為命多年,她怎麽可能不管芸香!”

江重樓歎道。

雖然墨蓮整天冷冰冰的板著臉,可對芸香,應該也是有感情的。

“那你知道芸香養父母的事情嗎?他們為什麽要收養芸香?”決明子又問道。

“不是很清楚...”

江重樓思忖道:“我隻知道,芸香姐姐的母親早就死了,她父親就收養了芸香給她姐姐作伴...

後來,他們的父親也死了,芸香就和她姐姐相依為命。”

“哦,那芸香的姐姐叫什麽名字?”決明子又問道。

“叫白蓮。”

江重樓說道。

“白蓮...”

決明子撫須思忖:“這個白蓮有沒有和你說過芸香的身世?比如,她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麽被遺棄?”

“沒有,芸香好像是他父親路邊撿來的吧?”

“哦...”

決明子若有所思的點頭...

晚宴一直到深夜才結束,賓客出門,上了自己的豪車,盡興而歸。

江重樓和三丫貞子出門,發現麵包車已經不見了。

隻有甘草坐在布加迪威龍裏等候著。

“海帶呢?”

江重樓問甘草。

“他開著麵包車先回去了。”甘草回答。

“額...他喝了那麽多酒,居然開車回去了?”

貞子無語。

“應該沒事,我們回去再說吧。”

於是,江重樓帶著貞子三丫,坐著布加迪威龍,回了黃家別墅,就見麵包車已經停在別墅的門口。

大家來到樓頂閣樓,路過瓜皮的房間,就聽見裏麵屁聲鼾聲震天響...

“額...”

貞子和三丫都皺起了眉頭,捂住了口鼻。

江重樓見瓜皮沒事,也就下樓回後院的書房睡了。

...

第二天,江重樓還在睡覺,瓜皮就來叫他。

“京大哥,去閣樓一起吃早飯吧,黃氏集團的那些高層都來了,說要見你。”

“見我?他們見我做什麽?出什麽事了嗎?”

江重樓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