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也是我們墨仙的人吧?”
墨香劍冷思忖道:“反正那個赤斧戰神,要你去西涼尋找穿越的方法,你去了西涼就打聽一下巴子營,找到這個無患子,說不定...他就是掌握穿越空間秘密的人!”
“好吧,西涼巴子營...無患子...”
江重樓點頭沉思:“看來,我必須去西涼了,就算不找不死夫人奪回銅奔馬和祭天金人,不尋找穿越空間的方法,我也得去找紫蘇!”
“江大哥,你這次去西涼,把我也帶上吧,呆在蜀都太悶了!”三丫拉著江重樓的衣袖說道,“我可以假扮你的貼身小丫鬟,保證聽話!”
“我們這次去,不用再改頭換麵了...”
江重樓若有所思地歎道:“不死夫人已經見過我們了,也知道我會千麵術,我們即便換了身份,也很難騙過他們了!”
“那我們就一起去,光明正大的去找到他們,揍死他們!”三丫握著拳頭說道。
眾人沿著海底隧道,原路返回,就來到了烏洲島地下魚雷庫。
江重樓命人用混凝土封閉了海底隧道的入口,不許進入任何人進入。
眾人一起回到洪勝和總舵,江重樓給師爺吳輸入了一些內功真元,又開了一劑安神寧思的藥,讓阿南抓來給師爺吳喝了...
師爺吳很快恢複了精神,牛雙雙就給他講了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所有事情...
自從上次被紅毛從車裏推下山崖後,師爺吳就被杜宇附身,等於一直昏迷不醒,沒有意識,所以他什麽都不知道...
“沒想到,虹港島洪門遭遇成立百年來最大的浩劫!鴻伯和犇哥居然都遭遇了毒手...”
師爺吳歎道:“要不是江聖人識破妖魔奸計,我就成洪門的千古罪人了!”
“是啊,所有的事情,都靠阿峰...不江聖人啊!”牛雙雙歎道。
墨香劍冷把內功真元注入威靈仙的黃銅戒指,帶著江重樓進入了威靈仙的隨身空間。
隻見,阿峰還在夢繭裏躺著...
江重樓剛到虹港島那天,救下阿峰,把他帶進威靈仙隨身空間的夢繭裏...
可是,威靈仙隨後就被不死夫人他們抓走,並用法術禁錮,讓他無法進入隨身空間...
所以,阿峰這些天,一直一個人躺在夢繭裏,沒有人管過他...
江重樓現在也明白,威靈仙為什麽要救阿峰了,因為,阿峰是他的嫡係子孫...
墨香劍冷打開夢繭,和江重樓把阿峰抬出來,發現他居然已經有了呼吸...
看來,夢繭這些天已經救活了他!
江重樓給阿峰輸入了內功真元,很快,阿峰就醒了...
他愣怔怔地看著周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江重樓和墨香劍冷把阿峰帶出了隨身空間,交給了癲雞,讓他帶阿峰去金庭小築和阿美團聚...
癲雞就把所有的事情,給阿峰阿美說了一遍...
阿美這才知道,這些天的阿峰,不是他的情郎,而是洪門聖人江重樓!
晚上,牛茜茜就召集了洪勝和的所有大佬,大開香堂,給眾人說了一切事情的原委...
眾人聽罷,全都吃驚的看著香案邊坐著的師爺吳。
“原來,吳叔是被妖人附身,這才幹出了那些事情...
“我就說嘛,吳叔一向義薄雲天,德高望重,怎麽可能背叛洪勝和?”
“這些虹港島洪門遭遇浩劫,多虧了江聖人力挽狂瀾,查明真相,殺死奸賊幫我們報仇啊!”
眾人歎道。
“大家說得不錯,要不是江聖人,我們洪勝和可就完了!”
師爺吳歎道:“以後,大家都要團結在小茜的身邊,兄弟同心,把洪勝和發揚光大,不能辜負江聖人的期望!”
“我提議,繼續由吳叔擔任洪勝和首席白紙扇、總摣數,由小雙擔任洪順堂堂主,由癲雞擔任青蓮堂堂主!”牛茜茜說道。
“好啊!”
“我們全都讚同!”
眾人歡呼。
“咦?癲雞人呢?”
牛雙雙看著身邊空著的座位,疑惑地問道。
“剛才還在呢,開會的時候好像就不見了...”阿南說道。
“我去叫他。”
江重樓從香案邊起身,就來到了癲雞的房間。
隻見,癲雞坐在桌子邊,一個人喝著酒。
“你怎麽不去開會?茜姐要封你當青蓮堂堂主呢!”江重樓笑道。
“我...恐怕當不了青蓮堂主了!”癲雞笑道。
“為什麽?你怎麽了?”江重樓發現,癲雞有些不對勁。
“我...要走了...”癲雞看著江重樓,微微笑道。
“走?你要去哪裏啊?”
江重樓愕然。
“當然是我該回去的地方...”
癲雞倒了一杯酒,遞給了江重樓。
“你什麽意思?你要回去哪裏?”江重樓更加好奇。
“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癲雞,真正的古惑仔癲雞早,早就被一幫三海會的人打死了...”癲雞歎道。
“什麽?那你是什麽人?”江重樓大吃一驚。
“我是你的一個故人,來自未來的神界。”癲雞笑道。
“什麽?故人?未來的神界?”江重樓驚得目瞪口呆。
“是的,太多的事情,我不能說,你將來自然就會知道...”
癲雞笑道:“我隻告訴你,去西涼,找無患子,你就能穿越...
不僅能穿越空間,還能穿越時間...
等你在別的空間修煉到一定程度,就能飛升神界,到時候,你什麽都會知道...”
“我去...你居然一直深藏不露啊?”
江重樓不可思議地看著癲雞。
“你現在終於明白我為什麽什麽都不怕了吧?因為我的這具身體,本來就已經死了,所以我不怕死...當然,以我的本事,那些螻蟻也不可能殺死我!”
癲雞笑道。
“難怪你在洪門聖壇,什麽都不在乎,似乎還能未卜先知,原來,你是來自未來的人,那你到底是我的哪個故人?”江重樓問道。
“這個...不說也罷,你遲早會知道的...”
癲雞搖了搖頭,舉起酒杯說道:“我要走了,來,我們兄弟幹一杯!”
“好吧!”江重樓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幫我照顧好蓮香,我這次來,也是為了她...”癲雞又歎道,“他是我唯一的女人...”
“她和你有什麽淵源嗎?她難道也不是普通人?”江重樓好奇的問道。
“不,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不過,她和我苦命的娘很像...行了,我走了!”
癲雞說罷,腦袋一歪,就一動不動了!
“癲雞哥!”
江重樓伸指一探,癲雞早已經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