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龍頭棍到底是個什麽重要東西啊?我的苗苗...就是為了這東西,才變成那樣的嗎?”苦杏又哭道。

“大娘,您不用擔心,我這就帶你們去找治雙姐的人!”

江重樓轉頭說道:“茜姐,你和大娘進我隨身空間,看著雙姐休息,我和癲雞哥開車,去龍都找人給雙姐解毒!”

“去龍都?那裏有人能醫治小雙嗎?”牛茜茜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能醫治,卻能很好地照顧...”

江重樓歎道。

他本就醫術高超,可對牛雙雙的毒,也是束手無策。

玄一應該精通道教的煉丹之術,他的再造丹非常詭秘,不知道配方,不可能輕易解毒...

“走吧!”

江重樓把牛茜茜和苦杏送進隨身空間,和癲雞輪流開車,來到龍都,找到了墨香劍冷,請她幫忙照顧牛雙雙母女倆。

“沒問題,我正愁沒有人幫我實驗夢繭呢!”

墨香劍冷把牛雙雙放在夢繭裏,說道:“你們放心,她躺在裏麵一百年都沒有事!”

“你師父威靈仙老前輩,最近和你聯係過嗎?”

江重樓此行,不僅是送牛雙雙,也是想找墨香劍冷打聽一下威靈仙。

“不知道,我師父他老人家,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他不主動聯係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墨香劍冷笑道。

“好吧,那我們回虹港島了!”

江重樓掏出了龍頭棍,凝眸沉吟道:“此去,定要把虹港島攪個底朝天!”

...

回到虹港島,江重樓和牛茜茜和癲雞,又悄悄住在鄭浩南的“九龍冰室”後麵。

這裏是鄭浩南以防不測的秘密落腳點,所以非常隱蔽安全。

阿南也悄悄來了,牛茜茜便問道:“這幾天虹港島的情況怎麽樣?”

“道上瘋傳的消息說,崩牙奎和玄一帶人去大陸追雙姐,尋找龍頭棍,結果發生火拚,崩牙奎死了,玄一也神秘失蹤...”

阿南說道:“現在三海會群龍無首,所有的行動全都停止了,好多高層也躲了起來,不敢出來活動...

而洪勝和死了崩牙奎,您和雙姐又不在,所有的活動也都停止了,大佬們也深居簡出,害怕有事...

整個虹港島的局勢,看似平靜,可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大戰之前的寧靜,接下來肯定是驚濤駭浪,暴風驟雨!”

“阿峰,我們應該怎麽做?”

牛茜茜問道。

她聽江重樓說了墨辨和不死夫人的來曆,知道了墨家的事情,所以唯江重樓馬首是瞻。

“吳叔呢?他現在在幹什麽?”江重樓問道。

“不知道,我現在見不到他...”

阿南笑道:“我背叛茜姐投靠崩牙奎後,洪勝和的人都對我側目而視,尤其崩牙奎現在死了,誰都不理我,我連總舵都進不去,莫說見師爺吳了!

不過,我聽一些兄弟說,師爺吳自從當了龍頭老大後,就一直躲在總舵裏,又把裏裏外外的守衛都換上了他的心腹...

而且...”

阿南欲言又止,看了看牛茜茜。

“而且什麽?”牛茜茜皺起了眉頭。

“有些兄弟私下裏悄悄說,師爺吳和...鳶尾睡在一起!”阿南歎道。

“王八蛋!”癲雞一拍桌子,“犇叔屍骨未寒,師爺吳居然和鳶尾搞在一起,顯然就是這對奸夫**婦害死了犇叔!”

“他們...顯然早就背著我爸在一起了!”牛茜茜歎道,“看來,我爸的死,很可能是他們精心策劃的陰謀!”

“這個師爺吳,我們之前還一直以為他是好人,沒想到,居然是個勾引大嫂的畜生!”

癲雞罵道:“阿峰,茜姐,我們殺進洪勝和總舵,揭穿這老王八蛋的真麵目!”

“不行,洪勝和的兄弟現在不明真相,我們不能自相殘殺!”牛茜茜說道,“而且,吳叔的情況還沒有弄清楚,我們不能貿然行事!”

“他都和鳶尾睡在一起了,還有什麽不清楚的?”癲雞鬱悶說道,“他們就是戀奸情熱,這才害死犇叔,想做長久夫妻!”

“應該不是這樣簡單...其實,吳叔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直喜歡鳶姨的...”牛茜茜歎道。

“什麽?鳶尾...年輕的時候就和師爺吳有一腿啊?”癲雞吃驚地叫道。

“吳叔,鳶姨和我爸,年輕的時候後都是好朋友,吳叔暗戀著鳶姨,可鳶姨卻暗戀這我爸...”

牛茜茜眉頭緊皺思忖道:“我爸和我媽結婚後,吳叔就對鳶姨表白,可是,鳶姨還是沒有接受吳叔,也沒有結婚,吳叔也一直沒有結婚...

後來我媽去世後,鳶姨嫁給了我爸,可吳叔還是沒有結婚,他們三個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就和一家人一樣...

但是,吳叔和鳶姨從來都是規規矩矩,沒有一點風言風語...

而且,我爸也非常相信他們,曾經對我說過,鳶姨但凡對吳叔有一點意思,當年早就接受了...

他們三人生活在一起都多少年了,什麽事情都沒有...

現在鳶姨都徐娘半老了,吳叔怎麽可能忽然又和她做出這種事情?

吳叔平常也會在外麵花錢找女人,都是年輕漂亮的,按理說,他不應該再癡迷鳶姨...”

“這...也是啊,鳶姨雖然漂亮,可畢竟徐娘半老,比不上那些漂亮的小姑娘啊!”癲雞點頭思忖,“吳叔這也太奇怪了...”

“關鍵的關鍵,吳叔和我爸出生入死這麽多年,可謂刎頸之交,我怎麽都無法相信,他會背叛我爸!”牛茜茜歎道。

“是啊,師爺吳一向德高望重,又是洪勝和的首席白紙扇,二路元帥,所有的兄弟都敬重他,信服他...”

癲雞也沉吟道:“上次紅毛在阿峰魚丸攤上抓我們,師爺吳還為我們出頭,最後也被紅毛抓去,半路從懸崖上扔下去,差點沒命...

這樣義薄雲天的人,怎麽可能幹出勾引大嫂,殺死大哥的事情呢?

他要是真有那麽狠毒,這麽多年,應該早就害死犇叔了啊!”

“師爺吳的情況的確很反常,這隻有一個解釋!”江重樓思忖道。

“什麽解釋?”

癲雞和牛茜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