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全球限量版的瑪莎拉蒂?”
祁永生一臉懵逼地看著桌子上的車鑰匙,發現真的是瑪莎拉蒂的車標,他又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牛雙雙說道:“雙姐,您...這是什麽意思?”
江重樓跟著進了辦公室,也不知道牛雙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她不是要和林紫蘇爭自己嗎?怎麽幫林紫蘇解圍,幫自己打臉祁永生?
“沒啥意思,我就是看不慣有人裝逼騙小姑娘!”
牛雙雙拿起了祁永生放在桌子上的寶馬車鑰匙,扔進了玫瑰花束裏,冷笑道:“我說祁少爺,龍醫生好歹也是和我比肩的大美女,你拿一輛破車就想忽悠她上床啊?”
“我...”
祁永生定了定神,這才說道:“雙姐,我雖然比不上您這個洪勝和的二小姐,可也比魚丸峰強吧?我就想不明白,你們為什麽都喜歡一個賣魚丸的傻小子!”
“什麽?你敢看不起阿峰?”
牛雙雙一把揪住了祁永生,柳眉倒豎叫道:“阿峰現在可是廟街老大,手下幾百小弟,分分鍾砍死你!”
“我...”
祁永生嚇得倒退,牛雙雙卻揪住他不放,又說道:“關鍵阿峰是我的男人,將來就是洪勝和的姑爺,你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洪勝和!
看來我們洪勝和得找你們祁家好好理論一下,你們祁家雖然財大氣粗,可要是不給我們洪勝和麵子,我們就隻好讓你們好好喝一壺了!我們混江湖的,麵子可比什麽都重要!”
“這...雙姐,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祁永生又是一臉懵逼。
他不過說了一句看不起魚丸峰的話,居然就讓牛雙雙上綱上線,說成了祁家不給洪勝和麵子。
洪勝和要是真的去找祁家理論,他爸還不得拔了他的皮?
想到這裏,祁永生忽然覺得小腹像被針紮了一般疼了一下,似乎某處的閥門失禁了...
然後,祁永生就感覺一股溫熱的**順腿流到腳踝,淌到了地上...
“我去,你居然嚇得尿了褲子?”
牛雙雙一把推開祁永生,不可置信地看著祁永生腳下的**說道:“祁少爺,你好歹也算見過些世麵,我隨便嚇唬幾句,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我...”
祁永生又是一臉懵逼。
他剛才被牛雙雙揪住的時候,雖然吃了一驚,卻也沒有多害怕,他知道牛雙雙也就打打嘴炮,不可能真的把他怎麽樣...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尿了褲子...
回想剛才,祁永生發現自己是毫無征兆的忽然失禁,仿佛被什麽神秘力量忽然破壞了閥門...
難道是最近縱欲過度,這才在小小的驚嚇之下失禁?
肯定是這樣,這幾天上手的那個金絲貓精力實在是太旺盛...
想明白了原因,祁永生趕緊捂著屁股抱頭鼠竄而去,連招呼都沒有給林紫蘇打。
“哈哈哈!這祁家二少爺的膽子比兔子還小,這就嚇尿了?”牛雙雙笑道。
“他可能是...有病吧?”
江重樓輕輕掩住了鼻子笑道。
其實祁永生壓根就沒有毛病,是江重樓暗中施展神功,把他弄失禁的...
他的神功外放,現在越來越純熟,就暗中點了祁永生的穴位,讓他失禁了...
這個祁永生居然敢騷擾林紫蘇,實在是該死,江重樓讓他失禁丟臉,隻是略施薄懲。
“沒錯,這祁少爺夜夜當新郎,遍地丈母娘,身子不出問題才怪!”牛雙雙冷笑,也認同了江重樓的觀點。
“我們去我爸的辦公室裏坐吧,讓保潔過來打掃一下!”
林紫蘇捂住鼻子,帶著江重樓和牛雙雙來到了龍博士的大辦公室。
隻見辦公室裏空****的,龍博士和他的助手們都下班了。
林紫蘇給江重樓和牛雙雙倒了茶,就抿嘴笑道:“雙姐,你不是要和我爭賀先生嗎?怎麽又揪住祁少爺幫我解圍啊?”
“我就是看不慣這幫不要臉的王八蛋!”
牛雙雙罵道:“我們藍瑰坊和伯蘭街上有的是美女,什麽樣的都有,他們隻需要花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可這幫王八蛋卻還不知足,非要對傻乎乎的小姑娘下手,太不特麽不是東西了!”
“我可不是傻乎乎的小姑娘呢!”林紫蘇笑道。
“哼!你雖然不缺錢,可也架不住祁永生的軟磨硬泡呢!”牛雙雙冷哼道。
“放心吧,祁永生這樣的紈絝子弟,完全比不上賀先生...”
“阿峰可是我的,你別想爭,爭也爭不過我!”牛雙雙打斷了林紫蘇的話,一把拉住了江重樓。
“呃...”
江重樓和林紫蘇相視無語。
“龍醫生,你幫我清理電極帽吧,要去暗室嗎?”江重樓問道,他很想和林紫蘇獨處...
“暗室?不去!”牛雙雙拉著江重樓叫道,“這兩天清理電極帽就在路邊的魚丸攤上,今天怎麽就要去什麽暗室?”
“我除了給賀先生清理電極帽,還要定期檢查一下他的其他情況,還是去暗室做一下檢查好...”
林紫蘇頓了頓又笑道:“你放心,我隻是給他做檢查,不會再做什麽。”
“好吧,那你們快點!”牛雙雙沒好氣的說道。
林紫蘇就帶著江重樓到了暗室,除下了他的電極帽,又給他腦袋上戴上了各種儀器,一邊給他做檢查,一邊清理電極帽。
“你別在意牛雙雙的話,她就是信口胡說。”江重樓笑道。
“我沒有在意,我本來就爭不過她嘛!”林紫蘇也笑道。
“我不是說剛才的話,而是昨天晚上的話...”江重樓頓了頓又說道,“我和牛雙雙什麽都沒有的,她胡說八道,就是想造成你的誤會,然後離間我們的關係。”
“這...”林紫蘇似乎聽出了江重樓話裏的意思,便說道,“賀先生,其實我...”
“別叫我賀先生了,叫我阿峰吧!”江重樓打斷了林紫蘇的話。
“呃...好吧。”
“我...能叫你小葵嗎?”江重樓笑道。
“這個...可以啊,那我以後就叫你阿峰,你叫我小葵...”
林紫蘇臉色微紅,明白了江重樓的意思,便默不作聲地給江重樓清理電極帽。
暗室裏就靜下來,空氣變得曖昧起來...
“啪啪啪!”
暗室門忽然被拍響,就聽牛雙雙在門外叫道:“好了沒有,你們在裏麵幹什麽?為什麽不開燈?”
“呃...”江重樓和林紫蘇又是相視苦笑,就去開了門。
牛雙雙進來,滿腹狐疑地看著江重樓和林紫蘇,發現他們的衣服都整整齊齊的,這才沒有說什麽。
林紫蘇取掉了江重樓頭上的儀器,又幫他戴好了電極帽說道:“阿峰,你的神經元並沒有修複的跡象,還是要堅持帶著電極帽才好。”
“知道了,謝謝你,小葵!”江重樓笑道。
“你們怎麽回事?”牛雙雙頓時又狐疑起來,“剛才還叫賀先生和龍醫生,在暗室裏待了一會,就叫起阿峰和小葵了?”
“這...”林紫蘇臉頓時就紅了。
“行了,走吧!”
江重樓拉著牛雙雙出了醫院,上了墨丁麵包車問道:“我們這就過去查探吧,裴駟的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