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爺,不要緊張,我最後一個事情,非常簡單,隻是一件小事!”癲雞笑道。

“什麽事?”祁永壽沒好氣的問道。

“是這樣...這家蓮香居的早茶真心不錯,尤其老板娘長得很有味道,身材簡直要人老命...”

癲雞咽了一口唾沫,猥瑣的笑道:“所以我想,您能不能把您在蓮香居辦的金卡借我幾天,我就可以不花錢來這裏吃早茶了...

當然,我不是沒錢來這裏吃早茶,隻是覺得拿著您祁大少爺的金卡很有麵子呀!”

“好吧,這是最後一件事,我再不可能答應你任何條件!”

祁永壽掏出一張金卡,拍在了桌子上。

“謝謝,謝謝祁大少爺,您可真是我的財神爺啊!”

癲雞眉開眼笑的收起了金卡。

“罷了,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也好自為之,要是那些照片被第三個人看到,我敢保證...你們馬上就會橫屍街頭!”祁永壽冷冷地說道。

“這個您放心,那些照片就是我們的保命護身符,我們一定會小心保管,萬無一失...”

癲雞笑道:“為了更好的保管那些照片,您把金庭小築的鑰匙現在就給我們吧,我們今天就搬進去住。”

“哼!”

祁永壽冷哼一聲,極不情願的取出一串鑰匙,扔到桌子上,就帶著三個保鏢出門走了。

“哈哈哈!”

癲雞開心大笑,用指節敲著桌子叫道:“當的當當隆咚當,敲竹杠真特麽的爽!”

“癲雞哥,你這麽是肆無忌憚的敲祁永壽的竹杠,就不怕他將來找你的麻煩嗎?”江重樓歎道,“等阿嬌的事情冷下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怕個吊毛!”

癲雞笑道:“我們兄弟這次幫茜姐弄到了墨玉再造膏,可是大功一件,將來肯定能上位當扛把子老大,到時候手下小弟成千上萬,還怕區區一個祁永壽?”

“額...”

江重樓對於癲雞的偉大理想,實在是無語。

這個癲雞,有時候瘋瘋癲癲的,可有時候卻又心思縝密,十分機靈,還有一些歪才...

“走吧,我們去給茜姐治傷先,完了再找阿美去搬家,把忠叔和梅姨全都搬到金庭小築別墅裏享福!”

癲雞把桌子最後幾個蒸餃塞進嘴裏,就下了榻榻米,穿上了拖鞋。

江重樓也穿好了鞋,兄弟二人就出了包廂。

“砰!嘩啦!”

就在這時候,隔壁的包廂裏,響起了瓷器破碎的聲音。

接著,一個惡狠狠的男子聲音就叫了起來:“你們這店是不是特麽不想開了?這早茶的味道怎麽越來越難吃了?”

“彪哥,對不起,是下麵的人不會做事,我馬上讓後廚給您重新做!”就聽見蓮姐趕緊道歉賠笑。

“操,老子的心情已經被搞壞了,重新做一份能讓老子高興起來嗎?”

男子又罵道,聽聲音正是三海會的刀疤彪。

看來,他那天被癲雞打得屁滾尿流後,這幾天心情極度糟糕,就在蓮香居裏鬧事泄憤。

“彪哥,那您想怎麽樣?”蓮姐鬱悶的問道。

“你過來親自陪我吃早茶,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不然,老子今天砸了你的這蓮香居!”刀疤彪又罵道。

“這...彪哥,您要是有興致,我打電話叫幾個美女過來陪著您吃早茶就是了,我...還得招呼店裏的客人,怕是不能陪您吃早茶。”

蓮姐為難的說道。

“什麽?老子讓你陪著吃早茶可是給你天大的麵子,你居然敢給臉不要臉?”

刀疤彪又惡狠狠的罵道:“蓮香,別以為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來你這裏吃早茶,你就也有臉了...

告訴你,在我眼裏,你特麽和伯蘭街藍瑰坊的女人沒有什麽區別!

你今天要是不陪老子,這個破店就別想再開了!”

“彪哥,我可是一直給您交著保護費,您來吃早茶也從來沒有收過錢,您...要是再欺負我,可是壞了道上的規矩啊!”

蓮姐憤憤不平的說道。

“什麽?你特麽這是在教訓我嗎?槽!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要在你這裏辦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和我講什麽規矩!”

男子高聲怒罵,就聽見包廂裏又響起了瓷器,還有蓮姐驚恐的尖叫聲。

一幫女服務員嚇得退出了包廂門,麵麵相覷,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要是報警,可就徹底得罪了刀疤彪,以後就這蓮香居恐怕就真的開不成了...

“王八蛋!”

癲雞怒罵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一腳就踢開了包廂門。

江重樓緊跟著進去,就見蓮姐已經被刀疤彪拉扯得衣衫淩亂,頭發散亂...

包廂裏還有七八個刀疤彪膀大腰圓的手下,圍住了蓮姐...

刀疤彪和幾個手下臉上都包著紗布,顯然那天被魚丸燙的傷還沒有好...

“刀疤彪,你收著人家的保護費,還要欺負她?你特麽還是人嗎?就不怕洪門老祖降下五雷誅滅你嗎?”

癲雞罵道。

“臥槽,癲雞?就憑你也敢學人家英雄救美?”

刀疤彪放開了蓮姐,緩步走過來,惡狠狠的對癲雞說道:“瑪德,我這幾天正要找你報仇呢,沒想到你特麽的居然自投羅網,跑到我地盤來了!”

“臥槽,你特麽的那天才被我打成豬頭,今天還敢囂張?是不是又想挨揍了?”癲雞冷笑,一點都不慫。

蓮姐見刀疤彪的注意力被癲雞吸引,便趕緊往包廂外麵跑。

不料,刀疤彪的七八個手下圍了過來,堵住了包廂門。

蓮姐嚇得下意識的躲在癲雞身後的牆角。

“別怕,這幫撲街王八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就算再來十幾個,也不夠我一個人熱身的!”

癲雞將蓮姐護在牆角,從腰裏抽出了開山刀,指著刀疤彪他們說道:“你們是單挑還是群毆?”

江重樓站在了癲雞的身邊,假裝手足無措的樣子,頓了頓才舉起了雙拳,卻像投降一樣,一看就像是從來沒有打過架...

“當然是群毆了...”

刀疤彪懶洋洋的笑道:“那天是我們不小心才被你用魚丸燙了,今天我們七八個人圍著你,絕對不能讓你逃出這個包廂!”

“逃?草,我們癲雞泰瑟兄弟,從來就不知道逃字怎麽寫!”

癲雞滿不在乎的笑道:“就你們幾個臭番薯爛鳥蛋,都不用阿峰動手,我一個人就能把你們殺得屁滾尿流,落花流水!”

“哼!死到臨頭了,還特麽的嘴硬?兄弟們,上!”

刀疤彪惡狠狠的叫著,抽出開山刀就撲上來。

他的七八小弟,也抽出了刀跟著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