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情況如何。”

新蠱門的如今的威勢陳登科早有預料,所以並不驚訝。

聽見陳登科平靜的聲音,仝司在心裏佩服起他的鎮定。

不到一月的時間就重鑄一個宗門,還如此不驕不躁,名副其實的大家風範。

“歐陽家所有的研究所都被查封,病毒已經確定是從那傳出來的。”

“現在所有跟歐陽家有關的產業和人員都被控製起來了。”

仝司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消息,如實說道。

陳登科沉吟片刻,歐陽海狡詐非常,他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了解。

“歐陽海這邊你先盯著,有什麽新情況你再通知我。”

“好的,陳先生。”

歐陽家在西京的勢力根深蒂固是應該謹慎應對。

掛掉電話後。

門外敲門聲響起,一貌美女子搖曳著窈窕的身姿出現,陳登科抬眼一看是露心。

“這是吃的,我要是不來,你遲早餓死。”

露心放下手裏的食物,語氣嬌嗔,但細看眼神裏都是心疼。

她知道陳登科自從救回上官雲珠之後就粒米未進,也沒再合過眼。

陳登科看著露心端來的食物,有菜有肉,葷素搭配,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他這才感覺到饑腸轆轆。

“感謝露大小姐還惦記著我,沒讓我餓死。”

陳登科說完,就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切,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惦記著你啦。”

露心臉上一紅,撇了撇嘴道。

“對了,吳三邪那邊有消息了?”

陳登科沒在這話題上多停留,轉而問起了吳三邪。

“嗯,我在京都聯係到了天下第一樓,查到吳三邪和天下第一樓的關係不簡單。”

“不僅如此,此前我們查不到吳三邪的任何消息,就是天下第一樓在幫他掩蓋行蹤。”

一提到正經事,露心就恢複工作狀態,一臉嚴肅。

“哦?”

陳登科放下手裏的食物,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吳三邪和天下第一樓還有這樣的關係在。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我還是通過天下第一樓查到吳三邪一周前出現在蘭陵王墓附近。”

露心難得露出慎重的神色。

“蘭陵王墓?”

明明是不久前蘭陵王墓才被自己發掘,從而現世。

黑娃,黃老等人視財如命,生怕有人會拿走裏麵的珍寶。

他們必定不會把蘭陵王墓的消息泄露。

而他這邊的人,陳登科自然是信得過的,不會有人把消息外泄。

蘭陵王墓現世的消息幾乎算是封鎖的。

“吳三邪是從哪裏得知的蘭陵王墓的消息?”

當然也不排除吳三邪從哪裏打探到蘭陵王墓的地圖。

不過天下第一樓好像與吳三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若是天下第一樓將蘭陵王墓的消息傳給吳三邪,那這個組織就是遠超我們想象的神秘。”

陳登科神色嚴肅。

“若真是這樣,那天下第一樓是該有多精確的情報網,什麽都知道,那不是比衛星還厲害。”

露心紅潤的小嘴微張,麵露驚訝。

陳登科聽罷,思考了片刻。

“現在這不是我們首要關心的問題,吳三邪的具體位置我會交代魅月去查。”

“露心你還是回京都待命,有事我會聯係你。”

考慮到身邊的人三番四次被牽連,陳登科還是決定讓露心回京都呆著安全些。

“我不!”

“你想用完我就扔?你個渣男!”

露心自然是不樂意,大小姐脾氣一上來誰的話也不聽。

“西京現在形勢複雜,你回京都會更安全。”

陳登科妄圖和露心講道理。

可倔脾氣上來的露心大小姐哪裏會聽。

她雙手環於胸前,抬起了精巧的下巴。

“你可別小看我,本小姐也是武者,我不僅能護好我自己,關鍵時刻我還能幫上你呢!”

陳登科眼見勸不動她也隻能作罷,總不能露心不願意他強行把她綁回去。

不過露心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她身負祖龍血脈,隻要不是遇到什麽大能,的確都不會有什麽危險。

此時,西京一所四合院內。

蠱王孝太郎狼狽地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冷汗直流。

身在暗處的神秘男人手中的手杖深深嵌入孝太郎的手心。

一時之間,鮮血直流。

孝太郎疼的腦袋昏沉也不敢求饒,他身上不止這一處傷口。

“主上,屬下辦事不力,請給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神秘男人沒有出聲,像是沒聽到似的。

孝太郎忐忑不已,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男人下令殺了喂狗。

半晌,耳邊才響起聲音。

“叮。”

一個小瓶子丟到孝太郎麵前。

“廢物,再失敗,你就和歐陽海那個老不死的一個下場。”

“是是,主上。”

孝太郎被嚇得冷汗津津,身體止不住顫抖。

聽主上的意思,歐陽海應該是被主上派人動手處理了。

若是自己此次任務失敗……

孝太郎不敢再往下想,有主上給的東西這次一定會成功。

等神秘人走後許久,孝太郎才敢直起身。

片刻後他拿起地上的小瓶子。

“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孝太郎抓緊了手中的瓶子,卻牽動了手上的傷口。

“啊。”

笑太郎慘叫一聲,臉上的表情因劇痛而變得扭曲。

他迅速掏出丹藥療傷。

片刻後,孝太郎身上的痛苦稍稍減輕一些,但是他的表情依舊沒有緩和。

“都怪歐陽海那個老賊辦事不力,自己死了就算了,還連累我被主上責罰!”

孝太郎不敢對親手責罰他的主上感到不滿,隻能把滿腔的怒火對準了歐陽海。

孝太郎惡毒地咒罵歐陽海,直到自己口幹舌燥。

但是他轉念一想。

“歐陽海那個狗賊死就死了,還留下一地爛攤子讓我收拾,害我幹什麽都束手束腳,真是死有餘辜!”

“師父不必煩惱,弟子有一計。”

孝太郎的大弟子葵久說道。

葵久不僅是孝太郎最得意的門生還是他的心腹,孝太郎有什麽重要的事都是交代他去辦。

“什麽計劃,說來聽聽。”

對他這個聰慧的大弟子孝太郎很是信任。

“聽聞歐陽海的大兒子是七星將軍,還是西京四軍,若是師父能與其合作自是事半功倍。”

說到這裏,孝太郎反應過來了,這樣一說。歐陽勳可是比歐陽海還有用。

至於用什麽來達成合作的目的,直接就有現成的理由。

“你去聯係歐陽勳,就說我的仇人是陳登科,問他願不願意跟我合作。”

孝太郎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

他知道歐陽勳一定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