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月足足比刀疤男高了半個頭,居高臨下睥睨了他一眼,道:“我收到有人舉報,說失蹤了一名女子,我一路追蹤到了這裏。”
“哦?”影三怪異的哦了一聲,道:“會長,那你的權利還真是大啊。”
魅月直接選擇無視他,淡淡道:“可惜,我今日不是以逍遙會的身份,而是魅月將軍,敢擋我執法者,殺。”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的落下,龍影衛齊聲大吼:
“是!”
龍影衛們洪亮有力的聲音響徹整片山區,震撼人心,同時不斷靠近研究所。
鎮守研究所的影衛也立即舉起武器,警惕的盯著龍影衛。
“怎麽?”魅月淩然道:“這是要公然阻止我搜查了?”
“魅月將軍,這並非我的本意,這裏可是重要的研究基地,鎮守此處的,乃西京官方授予歐陽家族的影衛,不管你是魅月將軍,還是逍遙會會長,恐怕你都沒有這個權力伸到我這裏!”
“影衛?”
魅月冷聲一笑:“本將軍為何信你?”
“都給我上,把研究區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來!”
“若再上前,休怪我不客氣!”
影三也硬氣得很,直接和魅月對吼起來。
此刻,龍影衛和影衛對峙起來。
戰爭,將一觸即發。
影三是個聰明人,自然也知道魅月在國際上的地位和實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開戰,隻是靜觀其變,等到時機。
二軍對峙起來後,影大及時趕來,將研究基地的證明甩了出來,道:“這是研究基地乃西京官方的授權書,還有影衛的所屬證明”
魅月見狀,隻得將證明接過大致看了一眼。
確實是官方授權書。
此研究基地當真是西京官方所有。
見魅月有些許動搖,影三趁熱打鐵說道:“這些都能證明研究基地是西京官方的,裏麵研究的項目都是絕密的,你是魅月將軍,又是龍衛統帥,我相信你也肯定知道研究基地的重要性。”
“我隻是奉命看守,如果沒有上麵的指令我是萬萬不能撤軍,若有人進犯我也隻能拚死抵抗,我們都是在戰場上拚殺的人,魅月將軍,彼此體諒體諒。”
一番話下來,影三不僅將研究基地合理化,更是和魅月打出了感情牌。
魅月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手中的文件。
他就算有再大的權力,也不能僭越官方來處置研究基地,這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看來,隻能稟告尊主了。
看了眼影三後,他微微抬了抬手,道:“撤。”
一聲指令過後,龍影衛當即上軟梯離開山區。
魅月坐上直升機後,立即拿出電話給陳登科打去。
“尊主,對方有西京官方證明,我沒有權力闖進去。”
陳登科並沒有驚訝,早猜到歐陽海會出這一招,便深吐出一口濁氣,說道:“無事,你先撤離,交給我就行。”
“尊主,接下來我還需要做什麽嗎?”魅月繼續道。
“好好療傷,我體內的蠱毒,多虧你的幫忙。”
“這是我的職責,尊主。”
“嗯。”
接著,陳登科便掛斷了電話,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去。
陸青婉聽見陳登科的動靜,立即披了件衣服走了出來,問道:“陳大哥,這麽晚了,你還要出門嗎?”
陳登科披好外套,點了點頭道:“雲珠那邊有新情況了,你先好好休息。”
說完,陳登科就大步離開了鶴年堂。
“小心點。”陸青婉皺了皺眉,小聲提醒道。
她本想要陪陳登科一起去,但因為這些天忙著鶴年堂的事情,實在沒有精力追上去。
出了鶴年堂後,陳登科親自開車前往和仝司約定好的地點。
西京郊區,田龍街。
約摸小時左右後,仝司帶著十大將軍趕到了。
陳登科靠在車前等待,靜靜的調息體內氣息。
仝司下車後,一眼就看到了陳登科,道:“陳先生,人已經帶到了。”
武龍等十大將軍也是開口喊道:“陳尊主!”
他們是黑道出生,整日活在打打殺殺裏,作戰經驗豐富。
陳登科微微點頭:“東西都帶了嗎?”
“當然。”仝司拍了拍手,一輛小貨車就行駛了進來,停在二人的前麵。
仝司走到車廂處,指著裏麵道:“這些是你要的東西。”
“多謝。”
裏麵有各種武器,機關炮,步槍,以及炸彈等應有盡有。
“這是研究所的地圖,我之前潛進去全都摸清楚了,戒備森嚴但也不是喪命之地。”
“好,帶著這些武器,走。”
陳登科說道。
此刻,凱市山區研究基地內。
歐陽海在接到刀疤的通知後立即趕來了。
這件事情牽連太大,若研究基地的事情被暴露,他一定會受到重大牽連,還會驚動西京官方。
地牢內。
上官雲珠被綁在木架上。
她披頭散發,神情衰頹,傷痕累累,有不少傷口還血淋淋的。
裏麵陰暗潮濕,時不時傳來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音。
哢哢——
地牢大門打開的聲音響起。
上官雲珠艱難抬頭,一眼看去,發現地牢裏出現一個中年男子。
該男子穿著灰色唐裝,腳踩真皮皮鞋,皮鞋碰擊地麵的聲音格外刺耳。
“打開。”
“是。”
牢房大門被打開,兩個護衛將上官雲珠解綁,架了出去。
即使二人的粗魯動作牽動了她淡淡傷口,從始至終她未曾吭聲過。
進門的是歐陽海,他拄了拄手中的拐杖,不怒自威,道:“上官雲珠,我看你是上官那老賊的女兒,也不過多為難你,隻要你給出我想要的回答,我可以放了你。”
上官雲珠被兩個人強行按在凳子上,傷口被壓得生疼,但也隻能咬牙忍著。
“說,這些情報是從哪裏得來的?陳登科是怎麽潛入研究所拿到情報的?”
歐陽海表現得很是不耐煩,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已經沒有耐心了等待上官雲珠的回答了。
見上官雲珠一聲不吭,歐陽海直接拿起拐杖,沉沉道:“若想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就立馬告訴我。”
“我什麽都不知道……”上官雲珠極為緩慢的搖了搖頭。
聞言,歐陽海直接抬起拐杖。
砰砰砰!
結結實實的打在上官雲珠手臂上。
拐杖是實木的,加上歐陽海所用的力氣又很大,上官雲珠的身上立刻見血了。
“說不說!”
歐陽海一次又一次的打在上官雲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