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特科成員都被嚇住了,連忙往安全的區域退去,也不忘記護著陳登科和陸青婉。
陳登科微微一愣,轉而看向殘破的雕塑。
下一秒殘破的雕塑像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一般,眨眼間就變成一堆碎石塊,灑在地麵上。
陳登科也是感到疑惑,觀察起了附近。
他明明什麽都沒做怎麽就倒塌了?
一切事情的發生必然有跡可循,他陳登科從不相信會有鬼神的存在。
或者說,周圍存在強大的真氣波動?
“剛剛發生了什麽?”
“你們有人動手嗎?怎麽就塌了?”
“不會……有什麽鬼怪吧……”
特科成員們心驚肉跳的討論著,神色驚恐。
陳登科思考了片刻,抬起頭,看著特科成員們指揮道:“別挖了,你們先去看看雕像周圍有什麽東西沒?”
“是。”
特科成員們紛紛點頭,硬著頭皮起身。
他們就算心裏再害怕,也不得不聽從陳登科的命令。
他們的周特科長可是吩咐了要像對待周浩一樣對待陳登科。
加上,他們也看到陳登科在鬥寶大賽上的雄姿英發,那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且他們能夠找到流沙墓的精確位置,完全依賴陳登科。
接著,特科成員們紛紛翻出土坑,朝著碎了一地的雕塑走去,開始翻找起來。
雕塑本有一人半高,如今碎成一地,自然可以很容易搬開。
沒過多久,碎石就被清理完畢。
陳登科緩緩走了過去,打開強光手電筒照射,還有不少黑色的泥土堆積在地麵上。
這裏會有什麽機關還是會藏著什麽?
“再拿幾個手電筒過來。”陳登科開口道。
“是!”特科成員立即簇擁了過來。
三四個手電筒合在一起,陳登科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在黑色泥土的中間,有一個極小的縫隙。
陳登科蹲下身,拿起了鐵鍬想要一挖究竟,卻發現鐵鍬竟鏟不開。
隨後陳登科就換了一把匕首,沿著縫隙使勁一撬。
還真的被撬開了一個小口子,比縫隙稍微大一點,但還不足以一探究竟。
陳登科一驚,難道這裏麵還真的藏著什麽珍寶?
“你們來將這裏掰開,用力點。”陳登科有些無力道。
幾個特科成員聽到命令後立即走上前,開始照著陳登科吩咐的做。
隻是心中疑惑,為什麽這塊地麵是空的,而且還有這麽硬的板子隔著?
他們之前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特科成員們心裏疑惑,但手上的動作非常麻利,兩三下就將隔板掰開了。
掰開後,裏麵是一個小土坑。
而在土坑裏麵,除了泥土,再無其他的東西。
幾人頓時喪氣了。
“挖找挖找,說不定裏麵會有什麽機關。”陳登科開口提醒道。
接下來幾分鍾內,特科成員挖出了一個破舊的羅盤,上麵的指針正指著日出的東方。
挖出羅盤後,陳登科更是感覺局麵愈發撲朔迷離了。
土坑裏麵埋著羅盤,意味著什麽?
陳登科手上拿著羅盤,三下五除二將羅盤打開了,發現他無論將羅盤指向哪個方向,指針的位置永遠都在他們的右前方。
陳登科看了眼時間,又繼續道:“在這裏做個記號,我們先回去想辦法再過來。”
“好。”
特科成員們開始紛紛收拾好東西,做好標記。
陳登科在這期間,一直靜坐雕塑旁邊,心中陷入了思忖。
羅盤一直以來是用於指明方向的物件,現在放在古墓旁,難道是用來提示古墓的方位?
特科成員和陸青婉收拾好後,陳登科站了起來,眼前一亮。
這羅盤雖沒有實際的作用,但這讓陳登科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便是在流沙墓不遠處先挖一個大洞,而這個大洞一定要比古墓深,一般來說要在三四十米左右。
挖到三四十米後就開始改變方向,朝著流沙墓的方向挖過去,直到挖到流沙墓下麵的土層,我們在往正上方的方向挖去,直到挖到墓室即可。
這種方法可以完全避免流沙和墓道。
隻是這種方法需要過硬的技術和方向。
想到這裏後,陳登科剛想要提出這個法子,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嘈雜聲。
其中還夾著槍聲,在溶洞之中回**。
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不必稱為溶洞了,而是一般的山洞,在溶洞的附近。
特科成員的神經再次緊張起來,詢問道:“這又是怎麽了?怎麽有槍聲和其他的聲音?”
他們心中叫苦連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眾人遲疑之時,站在最外圍的特科成員猛的中槍倒地,顫抖著聲音道:“有人……襲擊……”
剛說完,一個特科成員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
“這是怎麽回事?”
特科成員們更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而陳登科沒有絲毫猶豫,朝著那位倒在地上的特科成員走去,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
人已經死了。
“快,把手電筒關了,都找隱蔽的位置躲起來!”陳登科猜到可能是歐陽海的人,奔著他來的。
要麽是盜墓的人。
若他們能夠來到這裏,說明上官雲珠和周浩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被他們製服了。
特科成員們紛紛關閉了手電筒,屏住了呼吸,各自在陳登科附近隱蔽了起來。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是歐陽海的人?”
……
陸青婉靠在陳登科身旁,小聲詢問道。
陳登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搖了搖頭。
他心裏何嚐不著急?
也更擔心周浩和上官雲珠的安危。
“我們往這個方向先跑吧。”陸青婉神情緊張,指了指他們前麵的方位。
“噓。”陳登科示意陸青婉噤聲。
他要先判斷對方距離他們的位置。
“陳先生,您先帶著陸小姐離開吧,我們打掩護。”
幾個特科成員一同開口。
他們聽著周浩特科長的命令陪同陳登科進入溶洞,就是為了保護陳登科的安危。
所以,在這種危急關頭,特科成員們毫不猶豫的選擇留下來打掩護。
“不行,要走一起走。”
對於幾個特科成員的提議,陳登科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旋即緩緩起身,神色肅穆,似乎是在確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