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西京是神機營的大本營。
若神機營發出求助信號,一定會有更多神機營的人來援助。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機關算盡也是徒勞。
陳登科想過調動龍衛來西京援助,但是想想還是作罷了。
原因有二。
其一,龍衛屬於神龍殿勢力,一舉一動都受著全世界人民的關注。
若輕易調動,會造成不小的轟動。
其二,西京是一個“遍地古董”的寶地,若真的發生戰爭,必定給西京造成不可預估的損失。
所以,陳登科選擇了依靠西京最高長官來完成劫獄計劃。
片刻後,陳登科擺了擺手:“我先安排你們在這家酒店住下吧。”
“後麵我再做安排。”
“是!”武龍等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先這麽定下來了。
隨後,武龍等人就離開了房間。
眾人離開後,陳登科便拿出了最高長官留給他的名片,給上麵的號碼發來一串消息過去。
“速將地牢的部署圖發給我。”
沒過幾分鍾,最高長官就將部署圖發了過來。
陳登科立即點開部署圖查看,經過一番觀察發現地牢的出口隻有一個。
不用說,唯一的出口一定有大量的神機營看守,硬闖的難度不小。
另外,地下監獄距離市中心有一定的距離,周圍的居民很少。
若地牢的護衛想搬救兵,神機營的人很快就能趕到,一路暢通無阻。
到時候真的硬幹起來,黑龍會的人討不到任何便宜。
看來,如今之計,最好的就是盡量把動靜降到最低,讓神機營的其他人無法支援。
但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沒那麽容易製造。
陳登科閉上了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換了個手機號碼給最高長官發了消息過去。
“我是此次劫獄的主使者鬼麵人,這次劫獄行動有點難度,需要你的配合。”
剛到達府邸的最高長官一愣,神經立馬高度緊張起來,顫抖著手發消息道:“您盡管吩咐。”
轉念一想,最高長高越想越覺得鬼麵人的稱呼越耳熟。
“兩日後,我需要你派人找機會在西京製造大動靜,越大越好,把神機營的人都吸引走。”
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最高長官陷入了沉默。
雖說神機營是直轄於最高長官。
但這些年上頭要分權,就將神機營分成了三個部分,最高長官手中掌握一部分。
另一部分在四大勢力之首蠱門手中。
剩下的最後一部分,則在排名第二的歐陽家族手中。
“鬼麵先生,想要把神機營的人都吸引走是不可能的,地牢裏麵關押的都是重犯,而神機營的日常任務之一就是看守地牢。”最高長官的語氣有些猶豫。
“不礙事,隻要你下達命令即可。”陳登科道。
“好!”最高長官心下一橫,下定決心道,“那就請鬼麵先生說說你的計劃。”
“選在歐陽家族的店鋪鬧事,之後讓神機營出動,即可。”
陳登科直接說道。
歐陽海為人奸詐,詭計多端,正好趁著這次給他一個教訓。
“行,我盡量。”
最高長官咬牙答應了下來。
隨後陳登科便掛斷了電話,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既然不能明目張膽的把十大將軍帶在身邊,那就讓十大將軍打入敵人內部,再伺機而動。
考慮好之後,陳登科便聯係武龍,讓他們立即來到房間內。
武龍等十人來到房間後,陳登科立即將地牢部署圖拿了出來:
“這張圖你們都拍下來,要銘記於心,到時候我會設計讓你們混入神機營中,到時候再聽我指令。”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陳登科事無巨細的將自己的計劃講給十人聽。
十人一字一句聽得很仔細。
“還有不懂的地方嗎!”
“都明白了。”十人點了點頭,表示都了然於心。
“不錯。”
陳登科點了點頭,又看向旁邊的露心:“你幫我去做點抑製渙散丸的解藥,到時候可能要用得上。”
“好。”
露心接到命令,點了點頭。
翌日清晨。
最高長官就風風火火跑到了陳登科這邊。
陳登科以劫獄者的身份和最高長官進行了半個小時的商談
陳登科將十大將軍插入神機營的任務交給了最高長官。
神機營是西京最重要的護衛隊,想要進神機營的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但若最高長官親自安排,將十大將軍安入神機營,事情會更簡單。
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好,這個沒問題。”最高長官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了。
“對了,我還得提醒你一聲,歐陽海也有一部分神機營,他那一部分我調動不了,你自己看著辦。”
“好,我知道了。”陳登科定了定神道。
“不過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要不是看在神龍殿尊主的吩咐上,我不可能做這種窩裏鬥的事情。”
最高長官看了眼陳登科,邊說著邊帶著是將軍離開了酒店。
最高長官離開後,露心就走了進來,麵露愁色:“抑製渙散丸的藥還差幾味,怎麽辦?”
“鶴年堂有,我打電話聯係陸瀟試試,你幫我去取就好。”陳登科拿出手機,給陸瀟打了電話過去。
除了抑製渙散丸的解藥,他還需要其它種類的藥材,比如一些迷藥毒藥之類的。
“陸瀟,我需要一些藥材,你有時間幫我弄來嗎?”
看到是陳登科打來的,陸瀟心中有些芥蒂。
他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交流了。
但陳登科幫了鶴年堂很多,所以陸瀟並沒有拒絕:“陳大師,小事一樁,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弄來。”
隨後陸瀟就開始按照陳登科發來的單子準備。
下午,陳登科就拿到了陸瀟準備的藥材,立即開始準備。
露心則一直在一旁打下手。
深夜,最高長官給陳登科發來消息——十大將軍已成功成為了神機營的人。
“萬事要以自己的人身安全為主,切忌衝動。”
陳登科特意叮囑武龍道。
一切都安排好後,陳登科才深吸一口氣靠在椅子上,滿臉疲憊。
“出去走走吧,別太累了。”露心看著滿臉黯淡的陳登科,心中有些疼惜。
“好,那我們去見個人。”
陳登科穿上外套就朝門外走去,神色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