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秦簋憐惜的看了眼歐陽月一眼,安慰了一聲道:“不礙事,後麵還有兩場比賽。”
“說不定後麵就時來運轉了。”
有了秦簋老泰鬥的安慰,歐陽稚月頓時來了底氣。
有秦老泰鬥的支持,她就不信掰不回局麵!
走著瞧!
接著,歐陽稚月露出一個乖甜的笑容,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完美狀態,眉眼流轉,嗲聲道:“秦老泰鬥,陳先生真是讓人出其不意。”
“他才來西京,居然能夠拿出這麽珍貴的寶貝,連我歐陽家族都自愧不如呢。”
這時,也有觀眾起哄道:“陳英雄可不僅僅厲害,戰力也是一等一的!”
“對啊,不然怎麽擊退那麽多怪物!”
“歐陽小姐,說不定你認識認識陳英雄的弟弟,會更覺得他厲害呢哈哈!”
……
一時間,現場的人也活躍了起來,紛紛打起陳登科和歐陽稚月的趣來。
畢竟陳登科和歐陽稚月是本場鬥寶大賽最耀眼的金童玉女了。
鬥寶大賽後麵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富家公子哥。
其中就有匆匆趕來的蠱王孝太郎。
但由於有歐陽家族護衛守著,這些人也不太敢輕舉妄動。
“原來這就是上官家族的千金上官雲珠吧,這氣質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之前可還沒見過這麽標致的美人兒呢。”
蠱王孝太郎一來就凸顯自己的存在感,大聲道。
蠱王孝太郎操著一口寶島腔,作為一個寶島人,對於美女有一股情有獨鍾的關注。
所以他在看到上官雲珠的第一眼就已經有著飄飄欲仙,魂不守舍的感覺了。
說話間,他的目光也不曾離開過上官雲珠,仿佛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隨時要把上官雲珠吞入腹中一般。
影四也狂笑起來,想看上官雲珠的笑話。
他自然知道上官雲珠是陳登科這邊的人。
上官雲珠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幾步,蠱王孝太郎在西京“色魔”的稱號誰人不知?
她自然不會給蠱王孝太郎好臉色看。
刹那間,歐陽稚月心中又有了主意,看向秦簋老泰鬥,表現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秦老泰鬥,您得幫幫上官大美人呀。”
有了歐陽稚月的一番捧吹,秦簋怎麽會袖手旁觀,直接大手一揮,指了指蠱王孝太郎:
“蠱王啊,這裏可還是九州的地界,你還是要注意注意。”
警示意味尤其的明顯。
秦簋的地位可以說並不低於蠱王孝太郎。
聞言,蠱王孝太郎立馬點了點頭,一句反對的話都不敢說。
歐陽海立馬站出來,擺了擺手,一臉奉承的笑道:“秦老泰鬥,蠱王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不必這麽較真的。”
蠱王孝太郎可還算是他歐陽家族的盟友,總不能因為一個上官雲珠就挑撥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可是這丫頭的父親,作為父親,都不幫幫這丫頭?”秦簋眯著眼看了眼歐陽海,佯怒道。
“不若這樣罷,這丫頭我看著心裏喜歡得緊,不如就認老夫當孫女吧!”
這話一出,歐陽稚月內心暗喜,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爺爺,這會不會不大好呀?”
雖這麽說著,但卻已經上嘴叫了。
充分演繹了什麽叫欲拒還迎。
觀眾們都懵了!
就這麽認上親戚了!
成為秦簋老泰鬥的孫女,那在西京基本上可以橫著走了。
秦簋可是西京老泰鬥,地位是無人能及的,歐陽稚月加上這層身份,整個人可都不一般了。
不得不說,會耍狐媚子手段的人還真是吃香。
見狀,秦簋笑得滿臉皺紋,上下擺了擺手,示意歐陽稚月來到他身邊:“乖孫女,來來來!”
旋即,秦簋看了眼自己身邊的秘書,便從自己盤的箱子拿出一個鮮紅的瑪瑙手鏈。
眾人見狀,紛紛發出陣陣驚歎聲。
秦簋老泰鬥居然連這個都要給歐陽稚月……
歐陽海看著,心中欣慰無比,看得他都想跪下來叫一聲爸了。
這也太吃香了!
歐陽稚月雙手接過手鏈,晶瑩的目光中透射出驚異的光彩,急聲道:“這……難道是黃玉十八子手串!?”
“丫頭,好眼光。”秦簋現在對歐陽稚月是愈發的喜歡了,繼續道,“這是老夫的太祖傳下來的,前清皇帝賞賜給老夫太祖的黃玉十八子手串。”
這黃玉十八指的是十八界,即六根、六塵、六識。
珍珠嵌金製作,在古代這樣的大珍珠非常罕見,能夠賞賜一串這樣的珠子,那可是無上的榮耀。
而東珠十八子隻有皇帝,皇後才能夠持有。
短短一句話,卻讓眾人大跌眼鏡。
能夠擁有這麽名貴的珠串,也就隻有秦簋老泰鬥了。
皇帝皇後專屬的寶貝,那可都是無價之寶了。
這麽一串寶貝,帶著它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尊為座上賓吧。
這歐陽稚月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三言兩語就把一串無價之寶哄到手了。
而蠱王孝太郎也有些後怕,這秦簋老泰鬥連他都要敬上三分,沒想到被歐陽稚月這麽一個丫頭拿下了。
不過他也不肉疼,他和歐陽家族是同一個陣營的。
而歐陽稚月有了黃玉十八子的加持,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敬意,不敢再胡亂開玩笑了。
一場鬥寶大賽,成了一個認親現場,倒也是個稀奇事。
最高興的莫過於歐陽海了。
多虧了自己生了一個好女兒,靠著她和秦簋老泰鬥攀上了關係,以後生意上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沒過多久,歐陽家族就能夠超越蠱門成為第一大勢力,到時候要什麽古董沒有?
還愁不能把陳登科碾死?
幸福是來的如此靜悄悄。
歐陽稚月羞赫的低著頭,完全是一副十幾歲少女的模樣,怯生生的感謝道:“那我就多謝爺爺了,這見麵禮我很喜歡。”
台上瞬間彌漫著一股溫馨的氣氛,觀眾們看得那叫一個又愛又恨。
愛的是秦簋老泰鬥這麽一棵參天大樹,恨的是自己不是女人!
“該認的也認了,該給的也給了,是不是開始第四輪了。”陳登科冷冷開口道。
他可沒工夫在這裏耗時間。